晏秋心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心里再不满,也得先把生存下去的身体需求满足了。
真的......太冷了。
傅春煊见她不再跟自己针锋相对,可怜兮兮的说着自己冷,声音又软又糯,像是在撒娇。
傅春煊的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像是回到了两人大学时刚同居的那段日子,无条件的愿意顺着她。
傅春煊松开了禁锢着她的臂弯,一腿压着她的下半身,防止她跑了。
略显急躁的去脱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藏蓝色的西装吸足了雨水,又冷又重,落在地上“啪嗒”一声,溅起了水花。
难怪她喊冷,是自己疏忽了。
傅春煊开始自责。
又去伸手脱湿透了贴在身上的白色衬衫,怕真的冻着她,脱衬衫时有几颗扣子都崩落了,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远。
晏秋心挣扎不开傅春煊压住自己的腿,无奈又生气的看他,眼尾红彤彤的,又纯又欲。
她大约知道傅春煊在发什幺疯,无非是觉得愧疚。
两个人一路走来,不单单是“爱”或“恨”两个字可以一言概之。
他为了别的女人截了自己的资源,又因为自己曾经陪睡给公司换资源问心有愧,估摸着今晚他是不知道又想起记忆里自己的哪点好,想要来补偿自己。
爱不能够,恨不彻底。
又怕真的失去自己。
晏秋心真的太熟悉这种心路历程了,可是有什幺用呢?
过了今晚,傅春煊介意的那些事也不会凭空消失,还是继续嫌弃自己,然后再开始新的一轮伤害,然后再道歉。
真的太累了。
“傅春煊,我们回不去了。”
晏秋心仰起头去看他,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落了星光进去,沧桑脆弱又易碎。
傅春煊脱衬衫的手一顿,抿了抿嘴唇,“嗯”一声,淡色的唇微微开合。
“我知道。”
白色衬衫也被扔在了地上,和藏蓝色的西服上衣一起,在地上洇出一汪水迹。
傅春煊的上身裸露出来,腹肌线条优美,肤色白皙。
胸前的两颗茱萸是难得的粉红色,锁骨精致,下颌骨线条完美,唇色浅淡,鼻梁高挺。
一双桃花眼不妖不媚,却好看的惊人,那双眼睛垂下眼帘,避开了晏秋心的目光。
心虚的厉害。
劲瘦有力的臂弯摸到晏秋心身上,毫不费力的把她打横抱起了。
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可你说你冷,那我便给你温暖。
傅春煊一眼扫过整个屋子,确定了浴室的位置,便抱着人进去了。
调试过温度的热水有些微烫,当然也可能是晏秋心此刻体温太冷。
白色的水汽从水面袅袅往上蒸腾,浴室的上空弥漫着白色的水汽,灯光都有些模糊了。
傅春煊连晏秋心的睡衣都来不及给她脱,就把她放进了浴缸里,希望她尽快暖和起来。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干净,长腿一迈,也跨进了浴缸里。
逼仄的浴缸里突然加进一个人,温热的水漫出浴缸壁,流了一地,沿着瓷砖的纹路流进了下水道。
晏秋心还穿着睡裙,哆嗦着抱着膝盖缩成一坨。
傅春煊一看就是来求和的,晏秋心知道自己闹不起来,也赶不走他,只能偃旗息鼓。
顺势而为,是她的优点。
傅春煊长腿屈起,把晏秋心整个人圈在怀里,抱着她,单掌掬起热水往她身上淋。
“好点了吗?”
晏秋心的身体渐渐回温,指甲盖也从紫色重新变成了莹润的粉红色,刚才被压在心里的不满就又跑出来了。
“傅总,您也知道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何必恶心自己呢?”
傅春煊是真的很讨厌她这副自轻自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恶心人。
傅春煊没去接她的话,话出口如果伤人,还不如不说。
什幺都不做又太憋屈,傅春煊的手抚上她的肩头,忽略她抗拒的瑟缩,轻轻把她的睡衣吊带撸了下来。
布料沾了水贴在她胸前,透明的什幺都遮不住,欲遮还休反而更勾人。
傅春煊的眼睛微微眯起,赤裸裸的目光扫过她发红的眼角,粉红的鼻尖,还有恢复了血色的粉嫩嘴唇,落在了她两团湿淋淋的滚圆胸脯上。
白色真丝睡衣已经成了透明,大咧咧的把她的乳晕都透了出来。
傅春煊身体里的饿意又起来了,他知道,眼下有且只有晏秋心能安抚住自己带给自己饱腹感。
一双手便也毫不客气的揉上了她的胸脯,扒下了她胸前的布料,肉贴肉的揉了上去。
还是她叫床呻吟的声音更动人一些。
想起她在床上的娇样,傅春煊的喉结滚了滚,单手擡起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瓣碾磨着。
又觉得不够似的,舌尖试着去撬开她的贝齿。
晏秋心牙关紧闭,不想和他如此温情缠绵,恶不恶心呐?
傅春煊拿鼻尖蹭了蹭她,唇瓣还流连在她的唇上,哄着她:“乖,听话。”
晏秋心咬紧了牙关不打算理他,忽然胸上一痛,没忍住“啊”的惊呼出声。
傅春煊的舌头霸道的进入,寻着她的软舌纠缠,舌尖抵住她的上额轻轻的舔了一圈。
手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她的酥胸,食指和拇指捏住顶端的乳珠爱不释手,搓的不仅乳珠硬了起来,乳晕都胀大了一圈。
一手揽入她的腰,长臂轻易绕到她的小腹,抚摸过小巧的肚脐,手指往她的穴口肉珠上寻去。
刚才在门口已经搓硬了,傅春煊要再次检查自己动手成果。
很好,还在硬着。
里面八成已经湿透了,这具淫荡的身子有多敏感他一清二楚。
傅春煊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粉嫩白净的性器,有些狰狞的立在晏秋心的腰侧,饱满的冠顶鼓鼓的,像是蓄势待发的箭,对着某处虎视眈眈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