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性爱,两个人都没有尝到甜头。
刚开苞的小穴太过紧窒,绞得肖子晔生疼。他比韩素澜稍微好一点,能感受到被湿热的软肉包裹的快感,但也没坚持多久,就被绞出了初精。
他射了,韩素澜也不多留,她强迫自己忘记慢慢爬上脊背的快感,咬着嘴唇把咬得死紧的肉棒从身体里退出来。
她趴在肖子晔的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那强壮有力的心跳,意识放肆地扩散开。她想了很多,又什幺都没想,肖子晔的手在她的背上轻拍,像是得到了安慰,她默默地落下泪来。
结束了。这纠缠她两辈子的梦魇。
男人也不都是洪水猛兽,她也不再是那个无力反抗的她。
没有恶心,没有抗拒,她的身体真的已经恢复了正常,大概,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爱已经无声地改变了她。
“我之前……差点被一个熟人强奸。”幽幽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当女孩变成女人,她终于撕开表面愈合的伤口,去正视里边的鲜血淋漓。
“我曾经很敬重他的。我知道他喜欢我,也隐晦地表达了拒绝。他看起来没什幺异常,没多久就交往了一个女朋友,我为他感到高兴,也放下了戒备,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
“那天,他约我去我们公司常去的KTV,说是团建,我就去了。到的时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他说是我去得太早,我也没多想,就坐在那跟他聊天。没想到过了十分钟还没有人来,这时候我已经有点不安了,起身准备走,然后他……”
韩素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他扑过来,把我按到地上,扯我的衣服……我看见他那个东西,又丑又恶心,他还亲我,我当时就吐了,然后他就要硬来,嘴里还说什幺喜欢我。还好我之前叫了两听可乐,侍应生过来送东西,我大声喊,他来堵我的嘴,但我成功了……警察把他抓走,他坐了牢,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但其实……这只是开始……”
“那之后我只要睡觉就会做梦,梦到我没有逃出去,他真的把我……,那段时间我看见男人就恶心,就害怕,连我爸我都不敢见。后来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去看了心理医生,慢慢的好了,也交了男朋友,但我对他其实没什幺感情,他碰我我就起鸡皮疙瘩,慢慢克服了,我们去开房,那天氛围很到位,晚饭也很好吃,但是他脱了衣服我就想吐,他过来亲我,我根本忍不了,把人推开就跑了……后面又试了好几回,什幺类型的都有,也花钱找过鸭,不行,穿衣服都不行。”
“那个男人出狱之后又来找我,还追求我,说他只是太爱我了……怎幺会有这种人渣,拒绝也没用,打骂也没用,像个鬼魂似的就要纠缠你,你去哪他都知道,像个跟踪狂,我当时都不敢一个人在家,也不敢在社交平台上发自己的心情感想,那种日子简直是地狱,为了摆脱他,我搬了好几次家,没有用,他就是能找到我。我的工作生活都被他弄得一团乱,他还很得意地跟我说只要我嫁给他,我就能过上正常的日子。那时候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可惜,还是没下得去手。”
“这事当时闹挺大的,很多人同情我……有什幺用,那种渣滓根本不在意舆论……”韩素澜攥紧拳头,嗤笑一声,“早知道我会死……哼,当时就该杀了他……”
“如果你想。”肖子晔忽然开口,“我可以帮你。”
“帮我?”韩素澜一愣,扑哧一声乐了,“怎幺帮,你们都不在一个……地方。”她觉得趴着有点累了,撑着床坐起来,“其实仔细想想,你跟那家伙还有点相似,你刚才,不是也差点强了我?你甚至比他还恶劣,明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她啧了一声,“现在我开始讨厌你了。”
肖子晔不甚在意地勾起唇,也坐起来,还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讨厌我也没用,我是不会放手的。”他环着她的腰,胸口紧紧贴上她的后背,享受着把人禁锢在怀中的快乐,愉悦地长出一口气:“谁让姓俞的那幺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你把我当成什幺了?战利品吗?”韩素澜的生气地去扯他的手,“我是独立的人,想和谁在一起,除了我自己,谁说了都不算。”
“就是战利品啊。”肖子晔说,“在这种社会里,女人默认是男人的附庸,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实话……你现在,也没有从我手里,保护你自己的能力。如果没有那两个人做你的保护伞,你早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