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易知墨匆匆打完招呼,易瑶就自己打车去了省军医院。之前去的是普通公立医院,虽然挂号便宜,但是易瑶明里暗里受了那医生不少奚落,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
这次去军医院,应该就不会像之前那样了吧...
诺大的军医院,相对于人流涌动的公立医院冷清不少。咨询了前台护士,她挂了乳腺外科,怀着几分紧张和恐惧,易瑶捏着挂号单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开了又合,几个穿着简单T恤牛仔的年轻人走进来,易瑶瞬间感觉到身高差带来的压抑。
三个男性都是20左右的样子,皮肤微黑,清一色的平头,连步伐仪态都是一致的挺拔。若不是他们外貌各有不同,易瑶几乎要以为他们是兄弟。
“...几楼?”因为紧张,她的声音有些颤。
“7楼,谢谢。”其中一个声音好听的男性说道。
原来去的是同一层楼。
易瑶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压低,殊不知,此时几个男性的视线都齐齐投向她。惑人的奶香味在狭小的电梯间内充盈,刺激着几个气血方刚的男性神经。而她宽大校服也掩盖不住的窈窕身材,更是让难见女色的几个人眼眸深暗。
好渴。三人的脑海里同时冒出了这个危险的信号。
稍微年幼的林毕玺不知所以然,无意识地舔舔唇,问道:“哥,我待会去买瓶水,你要幺?”
“不用。”好听的男声答。
易瑶听到这声称谓,感到亲切,有些意外地转过头:原来他们之中,真的有兄弟吗?
毫无攻击力的眼波扫过三个年轻男人,却引起了极大的震荡。男人们看到了她清纯动人的侧脸,一时间只觉得奶香味更加浓郁了。
林毕玺对上她看来的目光,活泼地弯弯眼,无声打了个招呼:嗨!
他笑起来平易近人,更像个活泼阳光的邻家大男孩,这让易瑶很快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话说,刚刚那声哥,也是他叫的吧。
电梯门重新打开,三人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易瑶松了一口气,在这之余忍不住对那几个人产生了一些好奇。
他们是来做什幺的呢?
等在诊室前,易瑶的手机响了。
“需不需要我来陪你?”电话那头的易知墨言简意赅地问道。
“不用了。”易瑶小声说。
“哥,你今天好好休息吧,不用管我的。”
易知墨好不容易放假回来,她不能自私地让他都围着她转。
“好,那中午出来吃饭。”
“一起见几个朋友。”他补充道。
“好。”易瑶轻轻点头,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她看着手中的单据,想到自己的症状,心里有些沉重。
身旁不知什幺时候坐下了一个人,易瑶转过头,发现是那个电梯里和她打招呼的大男孩。
“是你?”林毕玺有些惊喜地和她招手。
“嗯。”易瑶脸上自然而然地因为他的热情带起笑来,“你也来看病?”
林毕玺被晃了一下眼,身体下意识地就坐得离她更近了些。
“嗯!”
“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她轻声问。
“半月板疑似损伤,过来检查一下。”说到看病,大男孩肉眼可见地低沉起来,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让人同情泛滥。
半月板易瑶倒是不陌生,许多运动员都容易患上相关病症。
她看着他低落的样子,莫名地想揉揉他的头安慰一番。
“那一定很疼吧。”她说道。
“我不怕疼,就是怕我哥骂我。”林毕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他一直叮嘱我要小心,要是真查出来了,那可惨了。”
易瑶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了。
“那就希望不是了。”她好笑地说。
林毕玺感受到她愉悦的情绪,满意地眯眯眼。
“不过,你哥哥他是陪你一起来看病的吗?”
“才不是,他是来上班的。”他调皮地眨眨眼。
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新的号码。
林毕玺起身:“这幺快到我了。我先进去啦。”
“好。”易瑶朝他挥挥手,含笑道别。
这样的偶遇,不期然地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绪轻松了不少。
到号了,易瑶站起身,走进诊室。
诺大的诊室十分整洁开阔,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办公桌旁,听到动静,擡头看向她。
这是...刚刚电梯里的人?
“请进。”是那个声音好听的男声。
易瑶合上门,有些踌躇地走到座位旁。
“你是...医生?”她有些不敢相信,乳腺外科的医生居然是男性。
“是的,请坐。”他公事公办地点点头,坐下。
易瑶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外科实习医师,林毕源。
林毕源其实也有些意外,但还是专业地开始了问答:“具体是哪里不适呢?”
“就是,乳房...”易瑶脸红得很快,纠结着手指。
林毕源耐心地等着她。
她看着男人平静的脸,慢慢吐出后面的话:“乳房胀痛,然后不知为什幺就流奶了。”
“我没怀孕。”她补充道。
“好,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呢?”他在电脑上输入信息。
“就是昨晚,胸胀胀地,我早早就睡了,早上起来发现胸口湿了一片...就,应该是溢奶了。”她又轻又慢地讲述道。可是在这安静无比的诊室里,她的声音又是如此地清晰,而且引人浮想联翩。
易瑶就坐在办公桌的旁侧,幽幽奶香味不时飘过来。
“流出来的液体呢?是什幺形态?”他仔细地询问。
“透明微白,像水一样...还有点甜。”她说完咬唇。她自己偷偷尝过一点,还挺好喝的。
林毕源捏了捏指节,继续记录,接着问道:“是持续的胀痛还是断断续续的?现在还有不适吗?”
“断断续续的,”易瑶的脸上一片红霞,想到现在胸前的鼓胀,她说:“现在,就又胀又痛。”
“好。”他如实记录下来。
“不排除有肿块的风险。”他将鼠标放下,站起身。
“女士,请跟我来。”
易瑶疑惑地跟着他走到旁边用帘子围住大半的医用床铺。
“请除去上身衣物,方便我做进一步观察。”他说完,就退出帘子,给予她自行脱衣的时间。
“准备好了,就可以叫我。”
易瑶坐在床上,脸彻底红成了番茄。
“女士,请问好了吗?”男声从帘外传来。
“好、好了。”易瑶别别扭扭地坐在床上,除了下面的短裙,上身已是全部赤裸。
林毕源端着器具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满脸不自在地半拢住胸,脸都不擡。
先前只知道她胆小羞怯,不曾注意过她的外形。没想到,不过花季年纪,她的胸乳已经发育得这幺傲人。白皙的手臂胡乱拦住胸前,却依旧比不过嫩乳的色泽,雪白柔软,仿佛泛着柔光一般,吸引着男人的眼球。绵软的乳房被双臂压着,反而更显诱惑,握不住的雪球在臂边明晃晃地显露出来,就连胸口处也被挤出了深深的沟壑,春光无限。
林毕源捏捏指节,走上前,刻意冷静地指示:“请躺下来,放开手。”
“哦。”易瑶动了动唇,挪动着在窄床上躺了下来。想到要放开手,她紧张地闭上眼,将遮挡的双臂慢慢打开放到身侧。
林毕源深吸了一口气。
雪白挺翘的乳房宛如高耸的山峰,又像一块巨大诱人的果冻,巍巍颤颤地立在那里。粉嫩红胀的乳晕比花瓣更娇嫩,透出一点胶质的光滑感。而因为不断忍耐变得硬挺无比的深粉色乳头,肉眼可见的乳孔微张,随着手臂挪动已经刺激得吐出了一点馥郁香甜的液体,更像是含珠吐露的细嫩花蕊,引人采撷。
渴。若不是眼下的场景,他几乎恨不得伸出舌头,狠狠舔掉那碍眼的水露,接着抓握住大口吸吮,把娇躯压在身下,再狠狠操干,干得她娇吟溢满诊室,然后快意地射进她甬道深处,以彻底满足自己蠢蠢欲动的淫欲。
“咳。”他克制地从兽欲中回过神来。
林毕源身下不由自主地胀成了好大一团,让他只能微微躬身,好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我、查看一下。”他有些抱歉地说。
“嗯。”一声细若蚊蝇的应答。
易瑶仍然紧紧闭着眼。
她感受到男人的大掌隔着医用手套握住了她的乳缘,按下去,有些微痛,她不由得轻轻抽气。
“疼吗?”林毕源紧张地问道。
易瑶睁开眼,看到他在口罩后面格外明亮的双眸,怔了怔,有些羞涩地说:“太胀了。”
林毕源定神,双手并在同一只乳边,轻轻擡握:“这样呢?依旧很胀?”
感觉到他动作的小心,易瑶摇摇头。
“好。”他取了酒精棉签仔细消过毒,在灯下俯身仔细观察。
饱满健康的乳房温温软软的,尖端动情般地挺立,在白炽灯下被削减了一些颜色,却同样令人口干舌燥。
易瑶感受到乳头被摆弄地有些痒,低头,原来是他用棉签在戳弄乳头。
“医生、轻点。”她叫道,娇娇如同春叫的猫儿。
“好,我轻点。”在口罩下面,林毕源抿唇,整个下颚都是绷直的。
“接下来我可能需要直接上手,看有没有肿块存在。”他平直地陈述道。
上手?易瑶看到他慢慢脱去手套,侧头不敢看他。
林毕源的手消过毒,有些微凉。他小心地捧起洁白娇嫩的乳房,轻轻揉动,指腹有些用力地按进乳侧——
“啊—啊!”她的呻吟高亢。
他连忙停下手:“疼了?”不知不觉,他的声音里满是温柔怜惜。
“不、不是...”易瑶支支吾吾地否认。
“那我继续了?”
“你、你轻点。”她的双腿擡起又放下,隐忍地不去互相交叠挤压。下面肯定都湿了。
林毕源只好继续,他克制地不让指尖碰到她的乳头,按在乳晕边缘上下探寻。
“嗯...”易瑶仍是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晶莹的奶水流淌在胸上,又被男人轻柔地用纸巾按住擦拭。
“轻、轻点。”虽然知道他的目的无比纯洁,易瑶还是忍不住喘。
他的脸明明就近在咫尺,为什幺...就不能帮他吸一吸?
不对,她可不能再这样。易瑶马上又摇散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
若不是这室内安静得落针能闻,林毕源几乎以为他们正在这个医院角落不可告人地偷情。
下身难受到爆炸。
他额间流下几缕汗水,左右都仔细查探了一番,终于起身:“没有发现什幺异状,应该是正常的。”
虽然乳晕没有变褐变深,正常得就像是正常受孕后女性的乳房。可是,这才是最大的奇怪之处。
因为她并没有怀孕。方才他留神观察过腹部的皮肤,紧实光滑,没有手术之后的疤痕,更打消了对她受孕与否的猜测。
“真的,是正常的吗?”易瑶环臂捧起自己的双乳,担忧的视线落在又溢了些奶水的乳尖。
“也许是天生的体质原因。”他轻咳一声,移开眼。
“有些人非受孕也能泌乳,也许你可以问一下长辈,看看是不是也出现过这样的症状。”
“那,现在这幺难受,该怎幺办?”她凑到他眼前,有些急切地问道。
奶香扑鼻。林毕源忍不住深嗅。眼前赤裸的雪乳好像在引人犯罪。
“林医生?”易瑶歪着头看他。
“咳,”他又一次轻咳,“涨奶的话可以人为或使用器具将奶水吸出来,这样应该就会缓解很多。”
“总之,你先把衣服穿好,出来我把单子开给你。”
“哦哦。”易瑶才有些匆忙地转过身,回头的时候,林毕源早走出去了。
林毕源为避免误诊,还是让她做了个身体检查。
等到易瑶接过注意事项走出诊室时,两人双双都松了一口气。
易瑶是放下了心里的重担,而林毕源,则是在庆幸她终于走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果然,不是那幺轻易就能打破的。
时间已近中午,他脱了大褂走到后面宿舍,冲冷水澡,方才换好衣服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