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消毒水气味充斥着整个医院,只见一个的苍白虚弱的女孩躺在病床上,她微笑看了他最后一眼,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身体出现痉挛已经折磨了她整整一夜,她的眼中充满红血丝,在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的时候,她停止了呼吸。
“滴……”
男子被仪器声惊醒擡头看向显示屏,满眼泪水。
最后一秒像是永恒,我回忆着过往云烟,就像是一场梦。
回忆着聋哑儿童的命运是悲惨的,而我还是一个孤儿。
福利院这天来了一对富有的夫妻,他们看起来是要领养孩子。
年幼的我呆呆的站在院子中,但是我知道他们知道我是聋哑儿童时就会露出失望的表情。
五岁时,福利院来了一对朴实的夫妻,我还是安静地站在人群外,远远地看着他们,他们看过整个福利院儿童,却对我伸出了手。
我跟着他们走了,看向一路绿油油的稻田和满山遍野鲜花盛开,呼吸着清新自然气息。
可是,随后的生活却陷入无尽痛苦中,被世界抛弃的感觉真的如同游魂一般。
我麻木的看着眼前咒骂的妇女,她的外表看起来平易近人,但仔细看起来眼神锋利无比。
一旁抽烟的健壮男人总会让我穿着他的衬衣,让我坐在他的身旁。
我听不到不代表看不见,他们吵完架后会当着我的面苟且。
几年后,女人逃似的离开了这里,剩我和这个魔鬼住在这里。
幼女裸露的躯体被锁在干净宽敞的房间,中年男子有着极致的控制欲,他满足后就满意的看着少女。
崩溃麻木后,我开始学会妥协于现实,从而解放了身体上的枷锁。
七岁的我被送入小学,我想过逃跑,可是我能去哪呢,谁又会相信谁呢?
我又被锁在角落里,我麻木的被粗鲁的男人摆弄着身体。
十一岁时,搬往南城,我坐在车里看向窗外,望见繁华都市,而我却永远都不知道热闹喧嚣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