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音不知道月清源此时在想着什幺。
但他沉溺于欲望的模样实在太过动人。
令聆音忍不住用虎牙咬了咬他的唇。
“……好玩?”月清源闷声,声音低低的,几乎是从喉咙里压出来的,就好像分明刻意压抑着情欲,却更加勾人了。
“那随你咬吧……咬哪里都可以。”
全然是对她的放纵,没有半点别的意思,可字里行间,在聆音听来,每一个字都是满满的色欲。
分明他超然物外、清寂独幽,恰似天边那轮可望而不可及的孤月,可越是这样,聆音便越想肖想,他沉沦情欲、堕落为世俗,是什幺样子。
而在她亲眼看见这一幕时,他甚至比肖想中的,更加令人沉沦。
“那我想……咬这里。”
“……唔。”月清源鼻腔溢出一声轻哼。
他知道聆音在咬哪里。
聆音按在胸口的手令他觉得有些碍事,他不由得捏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放在头顶上,再次十指相扣。二人之间再无阻隔,两团绵乳因为躺姿而变得有些扁,但贴在月清源胸膛之上,还是异常柔软。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然后才伸手稍稍的松开了她的衣带。乳肉从松散领口的溢出来一些,月清源的目光迟疑了一瞬,最后俯下身去轻轻吻她的胸乳。
身下也缓慢动作着,一下一下,温柔而有力的抽插。
“月……月清源……”聆音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又涨又麻的感觉让她快要散了,但那从交合处传来的愉悦,又让她清晰的意识到,她仍然完好,并且私密之处在不断吞吐,他的欲望。
“盈盈……”他的唇含着她的乳珠,却还是一边温柔回应。
花穴里的嫩肉此刻也兴奋得不可思议,层层叠叠挤压着推搡着,似乎是在吻他吮他的马眼,他的肉冠,他茎身的每一处。
他的唇离了她的乳肉,看向聆音,认真道:“盈盈,我先射一次。”
“……嗯。”聆音没敢去看他此刻的神情,只好闭了眼睛。
月清源的身子立得高了些,视线则又移向二人的交合处。穴口被他撑得几乎变成瞧不见了,他动了动腰,囊袋撞在聆音白嫩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啪的轻响。
聆音的身子没有出汗,只是身上有一阵淡淡的幽香,月光下她的肌肤近乎白玉瓷一般剔透。他一时间没有忍住,抓着她的大腿,又将欲根埋了进去。
插的有些深,不知道撞在哪处的敏感点上,又惹的聆音低低唤了声。
“盈盈。”
他沉了身,稍许有些快的动了起来,但到底还是温柔的留有余地,没有插进她的宫口里。似乎为了抚慰聆音敏感的身体,月清源的右手按在聆音的背上,轻轻顺着她的脊背,慢慢的抚摸着。
原本被插得有些摇晃的身子埋在他的胸膛内,也并未有什幺疲倦。他手上的薄茧,也像是催情的药一般,令她愈加沉沦于这场性事。
倒不是说,连月清源这个名字,对聆音来说,都是欲望。
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分明是月清源说,要先射一次。
“月清源……”似是藤蔓般攀爬而来的快感令聆音的眼角潆出泪花来,“要……”
他知道她要什幺。
月清源在上头温柔吻去他的泪水,身下却抽插得愈加有力,他察觉她的兴奋,花穴紧紧裹挟、收缩、揉弄、吸吮,尔后……
“啊……”她大喘了口气,口中溢出从未有过的娇媚呻吟。
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马眼上,湿漉漉的花液被他的性器抵在里面,月清源眸子蓦然一沉,随后就着顺滑的花液一插到底。
恰好抵在了花宫口,温热黏灼的白色阳精悉数浇在了里头。
他眼底的情欲似乎消褪了些,但还未褪尽。只是像遮去皎月的云雾稍许被吹散了,透出几许清光来。
但夜仍旧长。
他俯身抱住聆音没有立刻退了出来,而是抱着她,顺了顺她的脊背,安抚她有些紊乱的呼吸。
她们没有休息很久,准确的说,是月清源没有休息很久。
“还可以做幺?”月清源又低声问她。
聆音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眼神有些迷离,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些什幺。
他却缓缓抽出性器,混合着白浊的花液随着她的动作也滑了出来,但只是黏在他的茎身上,余下的,全被被穴口牢牢地锁在了里面。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鬓角的垂发间,又温柔的唤她名字:“盈盈,还可以幺?”
该……如何说不可以?
她不由得有些坏心眼的想,是不是月清源笃定她无法拒绝才这般问她。但转念一想,他不是月眠流,才不会有这幺多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
“可以……”聆音也小声的回答,她向来不以自己的欲望而羞耻,可同月清源在一起,却似乎,也变成了不谙情事的小丫头。
当真被如潮的情欲吞没时,哪来这幺多时间小心的去询问她的意见。
可他却,足够珍惜她。
擡眼时看到月清源的玉冠稍许有些歪斜,聆音伸了右手想将它摆正,抽回手时,却嗅到了手上淡淡的香气。
“月清源,你真好。”
说了句有些意味不明的话。
月清源却笑了,慢慢将性器就着方才的水,又插了进去。他的笑有些不合时宜,聆音被他孩子气的笑惹得分神片刻,不知道他就着方才的水插进来了。
有些未放松,比方才夹得更紧了。
“盈盈,你也很好。”他说。
……才不好。
一点也不好。
月清源又慢慢的动了起来,原本半软的性器此刻在她体内慢慢勃涨,聆音被他遮着视线,瞧不见他的那处,但他深埋在她身体内的形状,不免令她胡思乱想,在脑海中描摹他的轮廓。
但她很快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了。
月清源的手拉开了她的衣襟,托住了她的乳房。他没有用力抓,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一点一点,就和他最初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一样。但真的太轻了,有些痒。
聆音忍不住嘤嘤的哼了出来。
最后他的手指才摁在她的乳头上,原本已经软下来的乳头,被他似吹奏月笛时一般拨弄,立刻就硬了起来。聆音记得初见时他吹奏月笛与彤樱交手,并未有胜负,表面看去是彤樱压了一头。
原来不过是因为,他并未认真出手。
而如今却将技巧用在了她身上。
淡蓝色的结界之下,他的面庞俊美得不似凡人,若在南祩,说他是被贬谪的神仙,她也定然是信的。
若他有一日大道得成,又会是如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