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入房间,墙边的青瓷花盆在照耀下熠熠生辉。
沈意睁开眼睛,看着身侧空荡荡的床铺,心中多少有点失落。
他终于还是走了,没有跟她道别,是为了怕她伤心,但是他的思念,他的不舍,全都在昨夜尽数宣泄。
在巫山云雨,鱼水之欢中,他把他对她的感情倾诉得淋漓尽致。
每一次冲撞,每一次抽插,蕴含着的都是他对她浓浓的爱意。
两人一直做到很晚,沈意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直到现在都能感觉到小腹中的充盈,还有后穴的湿润。
他们换了无数的姿势,花穴射完就用后穴,一次次的把她两处销魂都给射的满满的。
稍微一动,剧烈的酸痛就从后腰处传来,昨夜的欢爱对她尚且稚嫩的身子毕竟太过激烈了,今天有如此大的反应也不出预料。
虽然酸痛,但沈意的内心却是甜蜜的,他射给了她那幺多呢。
看着谦谦君子额上沾汗,眸底染了欲色,抓住她两条小腿儿疯狂抽插的模样,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就像把精美的玉器弄脏一般。
柔荑伸到了被子中,放在小腹上轻轻一按,一股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就从身下的花穴中涌了出来,酥麻的快感传来,让她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唔……”
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麝香味,闻着这股味道,沈意只觉得叶平安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一般。
此次离别,短则数月,长则一年,不知何时能够再见。
她心绪有些低落,索性不去想那些了,翻了个身塞紧了被子,打算再睡一觉。
再度醒来,已是正午时分,她睁开朦胧的睡颜,青葱般的玉指揉了揉眼角,楠口轻启打了个哈欠。
掀开被子起身,她光裸着走下地。
为了方便,叶平安在卧房边加建了一个耳房,特意做成了一个温泉。
沈意走进耳房,先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自己,随即小心翼翼的按住小腹排出了其中的精液。
幼嫩的宫胞先是被涨的慢慢的,现在又被压迫着,小宫口张开一道缝隙,不断有精液混着淫水流出。
酥麻得如同触电般的感觉从花穴深处传来,沈意在这感觉的刺激下浑身颤抖,战栗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淫水涌出了更多,光洁的为生一丝毛发的花阜上此时泥泞不堪,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满脸羞红的看着自己身下的景色,沈意只感觉自己都变得淫荡了许多,换做之前的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此等动作的。
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真正踏出房门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一个上午都未曾用些什幺吃食,腹中早已是饥肠辘辘。
命侍女去拿些膳食过来,沈意走到了自己的妆台旁,打开了最下方的一个抽屉,却呆住了。
里面放着的原本应是她缝制的那个剑穗,可此时却变成了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整体呈青色,上刻祥麟威凤,栩栩如生,一看便是一块男子玉佩。
沈意盯盯地看了半晌,最终嘴角扬起了一抹甜蜜的微笑,伸手把这块玉牌拿了出来,捧在手心细细抚摸。
与此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叶平安也抽出了自己的一柄佩剑,横在身前观赏着后面的剑穗。
一旁的萧衍丰投来了惊异的目光,啧啧称奇道:“哟,叶少什幺时候也开始玩这些文人墨客的玩意儿了。”
完罢,又好奇的问道:“欸,不对吧?着剑穗是不是少了一个啊?”
叶平安满目柔情地看了一会儿,随即挽了一个剑花,青锋归鞘,他顺手扔了一个馒头过去,笑骂道道:“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
沈意这边用完了膳,本想出去转转,却听得香珞对她说道:“小姐,这些日子还是在府中多呆几天吧,听闻外面正闹刺客,皇宫里都抓了好多人了。”
沈意听闻此言,想了想也是打消了出去的念头,左右闲着也是无聊,便找香珞要来了叶府的账本。
她身为世子妃,燕王妃又早薨,全府上下就她一个女主人了,自然是要开始着手学习了。
看着几个侍女搬来了一匣账本,上面皆是叶府每日吃穿用度的开销,和给这些下人们发的月俸云云。
沈意以前虽未接触过账本,但幼时在女学的功底扎实,是以对起帐来倒也不算困难,只是账本数目甚多,所需时间较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