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盆水泼在容曦和萧钰的脚边,溅他们一脚,容曦下意识地以手臂挡住萧钰的脸,怒喝一声,“谁!”
\"哎哟,真是长针眼啰!哎!你们要搞回自个屋里去搞!爱怎幺搞怎幺搞!在这鬼叫个啥咧,大街大巷的,害不害羞!\"一个妇人拿着木盆叉着腰站在不远处,正是她朝他们这方向泼了一盆水,嘴上噼里啪啦地骂一大串,虽说这档事时常有之,可这回也未免太大声了,都听不下去了!
“大胆!”一身深灰素服的男子从高处跳下,手中的剑直接架在妇人脖子上。
“住手。”容曦出声喝止侍卫,让他放开这位妇人。同时放开萧钰的腿儿,大掌托住她的翘臀,另一手撑在墙上,利用衣摆挡住她春色满面的脸蛋,孽根依旧插在穴里,萧钰只得用双腿夹住他劲腰。
“啥…啥咧!还想杀人灭口…老娘可不怕你们!有本事去府衙让官爷评评理去!”妇人姓李,若莫四、五十岁的样子,是旁边十三巷的居民,家里的男人前几年去了,一个寡妇当家,性子很是泼辣。
“公子!”这妇人实在太胆大妄为了,竟然还敢骂陛下,护卫手里的长剑再次架到李寡妇脖子上。
萧钰一个拳头重重锤在容曦的胸膛上,把他锤得身躯一震,藏在她体内的孽根又胀大几分,萧钰白他一眼,让他赶紧打发妇人走。
“不得无礼,让这位夫人走。”容曦下令。
“遵命。”护卫收回剑,对妇人道,“还不快走。”
“切!现在的男人不像男人,男人爱搞男人啰!”李寡妇一个嚣张的转身,往巷子的拐角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暗巷里哪有灯笼烛光,只靠月光依稀辨别出那男人怀里抱着的家伙束的是男子发髻,且刚才听他们说什幺公子郎君老子的,便以为他们是断袖。
“真是,世风日下~”李寡妇话刚落,墙隔壁就传来老者的叹声。
只见李寡妇从一个隐秘的小门穿过去,小门有不少东西遮掩,难怪刚才侍卫没发现,而且陛下那般激烈,他们也只能装聋。
说起这道小门,小门的另一边便是李寡妇家所在的十三巷,李寡妇在这里住了半辈子了,暗巷里什幺腌臜事没见过,偷情的,谋财害命的,甚至是强奸的。
“嗐,我家小郎君就好这一口,刺激。”容曦忽然对着暗巷大声喊了一句,语气有种洋洋得意。
萧钰握紧拳头作势又要打他,他才收起玩味的笑意正声道:“让福寿把马车架来。”
“遵命。”声落,深灰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放我下来。”
情爱过后,冷冷淡淡。
容曦挺挺胯,“可为夫还未吃饱。”孽根在穴里捅了两下,里面的媚肉下意识地吮住他,刚高潮完的媚肉禁不起一丝一点的挑衅,被他肏两下又起了性致。
“快放下来。”萧钰让容曦把她放下来,可她自己却把他抱得紧紧的。
容曦收起欲念,把孽根从软热的小穴里拔出来,被堵在里处的淫液精水瞬涌而出,直直淋在他的性器上。萧钰羞红着脸,假装听不见那滴滴答答的声音,从他身上下来,双脚一沾地,一下发软踉跄一步,被他及时扶住,“小心。”
刚才滑落在地的亵裤鞋袜都沾了水,再穿身上极不舒服,过了一会,福寿便架着马车过来,两人上了马车,容曦又往她身上黏,还美其名日,天寒地冻的,给娘子暖身子。
大概过了半柱香时间,他们来到了陶然居的后巷,从其后门而入,从后楼梯直上三楼厢房。
“姑娘~你可回来了!”翠微早已在厢房备好浴桶热水及替换的衣裳。
“翠微,你先退下。”容曦发话。
翠微看了看容曦又看了看萧钰,行了个礼便退出厢房。
“你倒挺会收买人心。”环顾四周,厢房布置雅致,萧钰走至屏风后解开腰带。
这两年她所到之处,但凡是县城总有名为陶然居的酒楼,今日在此见到他便明了,陶然居之所以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开分店,皆因幕后老板是他,容曦。
“翠微也是护主心切。”容曦跟过去,大掌搭在她手上,示意让他来,把她的衣裳一层层卸下。虽说他是九五至尊,可穿衣解带从不假手于人。“她可是担心钰儿独自在外,品尝不着心爱的香栗饺”
萧钰跨进浴盘泡在热汤中,下身的酸楚得到了缓解,单手支着脑门,欣赏容曦的肉体。
陶然居,虽以神秘公子而得盛名,但正真让它立足于京圈五大茶楼的是其精致的茶点,最为出名的便是香栗饺,以栗仁碎和鲜肉为馅,用晶莹透亮的皮包成精致饺子,一口咬下去鲜嫩多汁,咸中带鲜甜。在京都中栗子多用以做甜糕点,做成饺子倒是头一回。而陶然居还有另一层身份,便是收集情报之处,首要任务当然是收集在外流浪的萧钰的情报,再之便是京都府各官各府的情报,地方官员富商的情报,其掌管之人便是翠微。
“钰儿这般看着为夫,可是还没吃饱?”容曦赤裸着身子来到她跟前,胯间的那根粗物还半硬着,走路间一甩一甩的,吸引了她的目光,“在此处,可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容曦说着手摸到她的下巴,走近,那孽根刚好在她小嘴的位置,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气息,精水淫液还挂在上面,怎幺看怎幺闻都是一股糜乱。
“钰儿来尝尝自己的滋味。”容曦把孽根直抵在她小嘴上,不容抗拒地说到。
“你是想断子绝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