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沈沉舟深深喘着气,“给我。”
男人英俊的脸庞被汗水勾勒出朦胧线条,喉结上下滚动,似是舒服到了极致。
层层软肉紧紧吸住他的龟头、他的棒身,仿佛将要融在滚烫紧实的穴内。
细腻的穴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流淌过他与她的结合处。
“好舒服,太他妈舒服了。”
沈沉舟低骂一声,扔掉已经皱巴巴的领带,扯过女人滑溜溜的手腕勾在自己颈后,饥渴的双唇封住女人的小嘴,大舌暧昧地舔动,吧唧吧唧的水声混着女人娇媚的叫床声从唇角溢出。
沈沉舟再也忍不住,手上力度加重几分,紧紧地圈住时好,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
小穴似是也到了临界点,令人尾椎发颤的酥痒化为浓浓的冲动,如同将要从下体喷涌而出。
时好又是惊恐又是舒爽。
蜷缩的脚趾紧紧圈在沈沉舟后腰,两手交叉着将他的脸庞捧得更近,五指牢牢抓住男人的湿发。
时好手劲不小,意识到这一点后,害怕将男人扯痛,挣扎着攥紧床单。
这一动,沈沉舟埋得更深,似是为了补偿两人减少的触碰,他入得更快。
两手掐住时好的腰肢,软的要出水。
为了让时好叫得更舒服,沈沉舟松了她的唇,俯身在两团嫩乳上又亲又舔。
乳头被他含得发胀。
“呃——嗯,快点,”时好扣着床单,娇娇地喊着,“要到了~”
好想被用力地揉遍全身。
好想被肉棒狠狠地撞入。
好想流水。
流好多好多的水。
“阿阿阿!”时好摩擦着男人的腿,叫床声更大,也更放浪。
沈沉舟喘声渐大,低低地、不停地喃着时好的昵称。
突然,一阵足以使人眩晕的白光灌顶。
沈沉舟抱住时好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歇息。
双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顺着湿发。
摸起来就像绸子。
“嗯~”时好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只急促地、大口地喘气。
才一次,还是久旷的第一次,就像是做了一个世纪。
时好恍惚间想起跟薛放做爱的日子。
那时候他们都有用不尽的激情,但现在想来,比起灵肉结合,他们更像是纯粹为了释放性欲的肉体碰撞。
时好下意识要去细想,可忽觉走到记忆的深处,却什幺也想不起来,就像是走到迷宫死角,又像是走失在荒芜的原野上,四处茫茫,四处都是路。
时好无意间擡眸,却对上沈沉舟深深的目光,时好撑起身子凑近男人,细细地察看他的头发。
“疼吗?”时好恢复些许气力,柔声细语,“刚才我好像挺用力的。”
沈沉舟牵过时好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沈沉舟做得相当自然。
“疼,差点给我薅没了。”
时好哼了一声。
没发觉这几年的相处,她对沈沉舟的依赖已远远超过当年的薛放。
时好给沈沉舟轻轻按摩,指腹压在她先前抓过的地方,一片温热。
忽然,时好垂下眉眼,对上沈沉舟的脸庞。
“沈沉舟,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沈沉舟轻轻擡起脸,碰了碰时好的唇角,溢出一声性感的疑惑声。
垂在身旁的两手却早已是止不住的颤抖。
“可是,”时好的眼神开始迷茫起来,“我不想也被你抛弃。”
爱情,是最至死不渝的承诺,也是最转瞬即逝的烟火。
何况是沈沉舟这样的男人,他对爱情的承诺不值一提。
想到他曾经的女人,爱上他,最后伤害的只有自己。
如果可以,她们的感情停在现在这一刻就足够。
沈沉舟双手紧握成拳。
对于时好的暗示,他不能装作不懂。
他侧身压住她,两人双腿交叠在一处,肌肤腻在一块儿。
许久,下体被重新塞入一根粗长的巨物。
混在自己难以自制的呻吟声中,时好听见沈沉舟用一种无限悲凉的语气,像是在说:
“没关系,现在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步入正轨啦(其实是无大纲的我这段时间强行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