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可考虑清楚了......”冼李边说边擡起头来,眼眶通红,“明明师公和师叔伯们都......”
“李李,我以为你明白的为师……为了道途,这幺多门路都试过了,即便不行,我也不介意再添一条。”上首坐着的女人头也没擡,直言打断了他,只低着头,左手掌翻来覆去,风在指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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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李觉得他师父连措疯了,放着平白还剩几万年阳寿、几百万年的修为不要,却找了其他法门,一心要像“凡人”那般死去,再堕轮回。而下一世,是否能再遇仙途,听闻道法都是未知,他真不明白这个女人怎幺能冒这样的险,最重要的是,怎幺能轻易就把他抛下。
几千年了,从懵懂的少年到如今的“老妖精”,冼李是连措唯一的徒弟。一开始把师父当干娘,后来却不知什幺时候变成了情爱方面的幻想对象,开始了永无止境的追逐。连措虽未经情爱,却也不是纯情少女了,当时一看出点儿苗头就直言:“李李,所有人都是过客。而师父虽然知道这一点,但有一天你离开了,我也会难过,老人家了,师父没心陪你玩了。唯一的出路,你好好实修,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境界到了,自然放下了。” 这番说教没能动摇少年的心,他只觉得自己时间还长。直到今天,这个狠心的女人不仅要赴死了,要把他也一并舍掉了……
“师父,这幺多年了,李李最后只想唯一求你一件事。”
她终于擡头,颤抖的声音让她也不免动容。“你说。”
“我们做一次吧……我们双修一次!”
“……行。”
她毫不在意地褪下衣衫,匀称的酮体一寸寸裸露,提出要求的少年反倒耳朵渐染红晕,目光游移。
赤足走到少年面前,轻笑地看他的额上因紧张而掉下的汗珠,她踮脚吮上他的眼角,小舌探出把那湿意卷走,留下一片滚烫。又低下头不紧不慢地把他剥光。
食指从锁骨滑下,路过紧实的胸肌,不由得多戳了几下,又抚上少年分明的腹肌,不住揉捏,只听得耳边的喘息愈加性感厚重。紫黑肉棒从茂密的丛林间立起,前精已经晕湿了笨拙巨硕的龟头。她一把抓住,拇指蒙住马眼揉搓了几下,不出意外,少年弯下腰来,头耷拉在她肩窝里,爽到反而声音带了些委屈:“师父……唔……” 手上的鸡巴越涨越大了。她则悄悄的朝他敏感的耳朵吹气,又用力拍了拍他的龟头仿佛是惩罚。“李李,你的鸡巴好大,又烫,又硬……嗯,你说,这幺大根的骚鸡巴师父怎幺吃得下。”这每一个字都成了少年泄在师父手里的罪魁祸首。
女人还嫌不够,伸出舌头就往满手的浓精舔去,还一边评价“唔,李李的精液有青草味喔。”激得才射完的性器又变回狰狞的模样。
她跪在徒弟面前,两手还抓着那灼人的性器,张唇就含上了兴奋到战栗的前端。
“……不要,师父……不要了,你快起来……”他不敢看。不敢相信这样一位圣洁的仙女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而这或许是青楼低贱的妓子都不愿的。
换来她变本加厉地挑逗。
她身形实在娇小,小嘴也张不得多幺大,多次试图把那跳动的黑肉棒再多吞下几分,也只是有心无力地徒劳。此间磨弄,鸡巴在小口里的滋味不亚于深喉,少年急忙把自己抽出那张小嘴,晚一分就差点又射将出来。
冼李牵着师父站起来,看着那为自己口交后显得十分红润的脸颊,津液从微肿小嘴的嘴角流下,被他用拇指揩去,又送回自己口中吸了两下。这下,轮到一向胆大妄为的人师羞怯了。
“李李……你怎幺这样?!”少年笑得无奈,只让州官放火呗。
他俯下身,从颈窝吻起,每一下都那幺重,接着把她抱起放在桌上,沉迷地含住尖端的蓓蕾。
“你知道吗,师父……李李早就想吃你的奶了,果然……师父的奶和想象中一样甜。”
她因未可明状的快意含胸蜷起,向后逃避,少年的手却在她背后揽着她,撑着她,把那一双几欲逃走的白兔狠狠压向自己,毫无技巧地含弄那一双肥乳。
快感澎湃,她却在这时升起了好奇心,低头揽住少年宽厚的肩,语气也何其无辜,“啊……李李,你吃的为师好爽……只是为什幺以前我自己无论是自己揉它还是用法器弄它都不得其法呢,都没有过今日这样的感觉……啊啊啊为师不行了,李李,李李……慢点儿。”
少年被刺激得不轻,擡起头又看到淫液从师父腿间顺着桌沿流下,拉了很长的的丝,欲滴未滴……他再也忍不了,这就要撷取腿心的那朵娇花儿。大章把双腿粗鲁的掰开,他哑声说:“师父,你看,你的骚逼已经等不及要吃徒弟的鸡巴了,它都馋的流口水了……”
一手扶着那肉棒就撞上无毛嫩逼的小缝,捏着龟头顺着缝隙快速前后滑动,又猛地从前到后捅操那道柔软的裂缝,只见淫水把女人身下大片桌面晕湿的范围越来越大,喘息越发柔软无助,背到后面支撑身体双手快被这灭顶的快感击垮。
双腿大开敞着穴在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面前,更有禁忌般地双重快感,她伸手去够男人涨得发黑的肉棒,又张大了腿,双手分开阴唇露出最敏感的那一点小尖尖,她最是知道如何取悦自己。“李李,用力……用鸡巴头打师父的骚阴蒂,把它打烂操烂……啊啊啊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啊啊啊好爽……”话毕,竟是浑身颤抖着向后一躺,到了这许多年来的最为痛快又痛苦的一个高潮。因为她的爱徒还没停手。
他扶着那黑鞭,还在不断抽打那个兴奋到充血的点,“师父,你的小逼豆子探出头来了呢……嗯,是为了来看徒儿的肉棒吗?嗯?是不是?”下手越发重,鼓涨的龟头每次都瞄的很准,用力捅上那一点粉嫩的同时,棒身也逐渐被淫水浸透。
她本已在高潮里无法自拔,此时的过度的接触,早已超出了正常的快感范围,可以称得上是“淫虐”了。她抖着小身子想要逃开,却被那个恶劣的男人扣住腿根,用鸡巴更加用力的鞭打虐待起那点让人欲仙欲死的嫩肉来。不知打了几下,她只觉得似乎熬了很久,久到魂魄已经链接不上身体,却也只是数息。先前的潮水还未褪去,另一场男人强制给予的高潮就汹涌而来。
那位体贴师父的好徒弟就这样看着女人逐渐失控,全身一阵阵痉挛亦或颤抖,大张着嘴却已失声,小逼漏水似的,随着阴唇不受控制的翕动张合,淫水不要钱的往外吐。他看了一阵,紧盯着小逼舔了舔嘴唇,似是口渴。
想到就做到,这是师父以前同他提过的,而他最是谨遵师嘱。低头把那小穴含了一嘴,吸溜着饮下温热的逼水,又着力吸弄阴蒂,用舌尖抵着把它弹来弹去。
“李李……李李,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李,师父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会死的,会死的嗯嗯嗯……”身子一次次拱起又落下,终点是惑人心智的高潮迭起,桌子已经全被浸湿。
而他喘着直起腰来,再也忍不住,扶着性器就往那口小眼捅去,“师父,李李这就来操烂你的逼!”而刚进了个头就被紧紧箍住进退不得,无毛的小穴能轻易看到穴口处的软肉已是过度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弹力。
她脸上净是刺激过度不知何时留下的眼泪,声音也带着哭腔:“李李啊啊啊李李不要了,我不要了,你的坏鸡巴怎幺那幺粗,不行的……师父会被你的鸡巴涨死的,好涨……啊我好涨。”
说者无意,她一向如此直白,冼李却差点儿被激得松了闸,泄气似的又往里捅入几寸。“唔嗯师父,就让徒弟又黑又粗的臭鸡吧来帮你把这口又窄又骚的逼操大,操烂……啊啊啊日死你。”手上也没闲着,这就对那几经淫虐的阴蒂又揉又打,又弹又捻,直把它弄成淫荡的紫红。
借着泛滥淫水的润泽,穴道终是被一寸寸劈开,直至龟头抵上阴道深处的那张口,这时的连措已爽的神志不清。他没急着操弄,反而把女人抱了起来,施术让两人的身上恢复清洁干燥,就这幺把鸡巴埋在淫穴深处,让女人转了180度从后搂住她,引起娇吟阵阵。
就这样,他抱着怀里小小一团陷入沉睡的心肝回到自己的洞府里,嫌自己的床太硬,又从随身的空间里拿出师父一向喜好的软垫,两人侧躺下来,陷进一片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