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萝到底还是害羞,求他插弄的话就在嘴边,却怎幺也开不了口,宁回看锦萝咬唇为难在一边要笑不笑的。
锦萝看到宁回这看猴子耍戏似的表情由羞转怒,皱眉咬牙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说着就侧过身去不再理会宁回。她手还被绑在床头,腰臀擡起落下,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把床砸出一声闷响,侧过去的幅度却是小的可怜,最后侧过去的只有潮红的脸蛋。
宁回在一旁看的清楚,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怎幺还耍赖起来?”
锦萝没动,闻声“哼”了宁回一声。
这声哼当真软极了,像个没讨到糖发脾气的孩子,宁回伸指去勾锦萝腰身,轻轻剐蹭她细滑的皮肤,笑问道:“哼什幺?真不要了?”
锦萝动也不动,她还生气呢,开口就道:“不要了!我要睡觉了!”
她以为宁回会哄着她,哪想他手从她额头轻拂而过说道:“那就睡吧!”
锦萝只当是宁回为了让她求他使的小心思,只撇过脸不看他,他不动她也就不动,就这样绷紧身子等了许久,最后实在等不下去了偷偷转过头去看宁回,屋里哪还有人?
他……竟然走了。
锦萝挣了两下,也不知道宁回怎幺打的结,手腕丝毫挣脱不开。锦萝没想到宁回真会撇下她走开,刚刚的羞赧全化作委屈,锦萝咬住下唇,眼泪滚落鬓角里,慢慢湿了枕头。
她正默默哭着,那边珠帘轻响,是宁回端了水盆进来。
锦萝正哭着呢,突然见那黑心眼的坏小子端着水盆进来,慌得就想遮挡泪痕,无奈依旧挣不开绑缚,她哭的模样被宁回全看了去。
宁回明显一愣,放下水盆快步上前来关切道:“怎幺哭了?”
锦萝也说不清此时什幺心情,只觉得刚刚的心思隐秘不能说出口。她紧闭着双眼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宁回,偏偏他不是那鲁钝男子,只稍一想就懂了锦萝在哭什幺。
他懂了就懂了罢!偏偏还要问出来:“失落难过了?”
锦萝觉的头发都炸竖起来!
这臭小孩还在旁边笑:“想要你就说嘛!我走了反而自己偷偷在这哭。”
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锦萝受不了了,擡腿就去踢宁回:“啊!走开你这破孩子!”
宁回顺势捉住锦萝脚腕,屈指挠她脚心:“怎幺又踢我?这是不是就叫‘恼羞成怒’?”
锦萝被挠了脚心,一时扭着身子又是尖叫又是娇喘吁吁,最后竟是被弄的泄了身子。
宁回正屈指刮挠锦萝脚心,见她突然夹着腿软瘫下身子
,宁回握着锦萝脚腕呆愣了一瞬,低头看到床褥上喷洒下湿粘的水渍不禁惊奇:“还能这样?”
宁回端水进来本就是要给锦萝清理身子的,这下不只要帮锦萝清小穴,被褥都得换一遍。
他一个人忙忙碌碌,一点没有解开锦萝双手的意思。锦萝眼睁睁看着他给她盖好被子,去熄了灯,过来钻进被窝搂紧了她把脸埋进她胸前安静下去。
锦萝小声唤了声:“阿回。”
你是不是忘了什幺?
宁回的声音闷闷的从锦萝胸口传出来:“嗯……”
听声音似乎都睡得迷糊了。
锦萝扭了下腰想让宁回醒来,不想被他抱的更紧了,只听他呢喃道:“阿萝忍忍,会晕。”
是啊,白日里时宁小将军破开城门攻城略地勇武非常,直杀的锦萝城丢盔卸甲护城河水倒灌。这会再不能还来一次了,会晕。
可是谁问他这个了?
锦萝再次轻唤他道:“阿回,手。”
锦萝觉得埋首在她胸前的宁回在笑,他说:“手怎幺了,绑着吧,我怕阿萝会忍不住。”
气的锦萝想踹他下床!宁回抱紧扭动反抗的锦萝安抚的拍她腰身:“乖,很晚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