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季寒如常回到家却不见了母亲的身影。
“妈?妈!”季寒放下书包谨慎的朝母亲卧室走去。
敲了敲门,等了会儿却不见任何回应。季寒紧张的头皮发麻,去厨房拿出一把小刀慢慢推开房门。
“嘭!”
季寒别人扣住头摁在了门上,刀掉在了地上。 “啊!嘶——”她疼的吸了口凉气。
黑暗里看不清人脸,只听见这道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是古骆的女儿?”
……
“嘭!”
“说话!”男人的手又紧了紧,季寒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额……对、对……”
本以为男人会放开自己,却没想到他冷笑一声随机扬起手中捆绑将季寒的左腿打断。
“啊!啊!!……呼…咳…呼”
“哈哈!没关系啊,大的跑了小的也可以还债呐。”
男人将季寒绑在床头,捡起地上的小刀在季寒身上开了几个洞,泄愤过后又摸出两颗白色药片强硬塞进她嘴里。
“你!呼……你给我吃了什幺?”季寒此刻疼极了,感受到腹部发热咬着牙问。
她害怕这是某种助兴的药即使她还是个未分化的板上钉钉的omega
可男人没答脱掉季寒的裤子收拾收拾便离开了。
“好疼啊…哈、哈…热…热死了…呜妈妈我难受……”季寒浑身汗津津的很难受,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痒……呜呜……痛”
在季寒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私处变得红又肿逐渐变成了Alpha最傲人的腺体。
腺体长得太大,它撑不开外层的屏障只好开始折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