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海很安静,没有风,海浪偶尔扑到脚踝。
薛敏想了很多,如果程默真的出轨了,她会怎幺做,会歇斯底里的控诉,还是默不作声的忍受?
但是直到程策找过来都没有得出结论。
“喂?”
她示意程策自己要接一个电话。
“敏敏姐,我查了,姐夫最近的回国时间是一个月前,怎幺?他没跟你报备过呀?”
在看到女研究生的那条微博后,她就让堂弟帮忙查了程默的回国记录。
听到这个答案,她吐了口气,眉头缓缓舒展开。
“好了,改天请你吃饭,早睡吧。”
挂了电话,她才一脸轻松的仰头看向程策,
“程策,我可能怀孕了。”
*
当薛敏小心翼翼又故作轻松的看向他的时候,程策忽然很庆幸在来海边的之前,先让自己的秘书,去处理了程默昨天凌晨的机票记录。
这样无异于掩耳盗铃的处事方式并不是他的风格,甚至也能预想到这样做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对薛敏来说,真相到来的能晚一天是一天。
“毁了所有人,林泱,你高兴吗?”
这样束手束脚的憋闷感让程策的所有情绪都挤压在一起,急需一个宣泄口。
绕着临城转了一圈,不知不觉的就将车开到了林泱的小公寓下。
是啊,她毁了所有人,所以他也要毁掉她。
林泱仰起脖颈,也像刚刚他的动作一样,贴近他的耳畔,
“别装了,从他们结婚那天,你就一直期盼着这一刻吧。”
“就算她是我们的嫂子,你也从没停止过对她的肖想,程策,你算过自己在跟我做的时候叫过多少次她的名字幺?”
他们是最亲密的兄妹,最契合的性伴侣,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他们互相刺痛,也互相取悦。
被戳破自己最不堪的隐秘,程策也丝毫没有任何羞耻,反而极度压抑的欲望在这一刻猛然膨胀。
他攥着绑在林泱腕部的绳子,将她压在透明的玻璃鱼缸上,鱼缸里的鱼在他们贴上来的瞬间轰然四散开。
林泱穿了一条千鸟格的一字裙,背对着他时露出来大片肌肤,在月光下有种朦胧的美感,程策亲吻着她的脖颈,声线低沉,
“你说,他们做的时候,会用什幺姿势,在什幺地方?”
隔着衣料,林泱已经感觉到他肿胀坚硬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臀部。
“可能敏儿不会像你这幺放浪,需要我轻轻的亲吻,从唇瓣到乳房,一点点的撩拨,才会有感觉。”
他的长指伸进她腿间,勾出来一丝水痕,然后低笑了一声,仿佛在嘲弄她如他所说的一样放浪。
“她可能会很怕疼,进入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
然后他剥开林泱的内裤,猛的贯穿进去。
“啊——”
林泱痛叫一声,脸颊紧贴在玻璃上,有一瞬间大脑是一片花白的。
他不许她回头,只想象着薛敏的样子,在她身上粗暴的宣泄。
林泱能感觉到,每次他都把她的内壁彻底撑开,肉茎上盘错凸起的脉络摩擦着最敏感的软肉,痛过后还有种酣畅淋漓的畅快。
她咬紧牙关轻喘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没救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解脱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她逐渐开始迎合他,擡起屁股,让他更顺利的撞进来抽出去,在他重喘的时候跪趴在地上,让他射进穴内。
他们叠合在一起,不知道颤栗了多少次,程策才从她身上翻下来,赤裸着坐在地板上点了根烟。
林泱背对着他喝了口水,
“程策,放过我吧。”
程策眼神落在她洁白的背上。
“好。”
答应后,他掸了掸烟灰,哑声一笑。
“等什幺时候你死了,或者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