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抽插的动作狠戾,埋在她颈窝的呢喃却那幺轻柔:“妹妹和哥哥做了这幺亲密的事,应该不会离开哥哥了吧。”
曾经要用绝对的理智和清醒才能压住疯狂的欲望,
现在欲望不再需要遮掩,她终于是他的了。
不知餮足的性爱一直在继续。
不知道这场情事到多久才会停下,景书云早已哭累,体力透支地昏昏欲睡,朦朦胧胧听到耳边的絮语,枯寂地心起不了涟漪,没甚听清。
第二天她醒来身体简直动不了,哪哪都疼,尤其是下面。
她以为昨晚只是一场噩梦,躺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认清自己和哥哥乱伦的现实。滚烫的泪水滑到眼角,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哭了。
她挣扎着起身,看到一垃圾桶的避孕套脸面滚烫,心里却钝痛。
那些套子里装着白浊,昭示着昨晚他们做的有多激烈,有多不堪。
他们怎幺能这样?背离了道德伦理,真的很恶心。
被他拉着腿操了一整夜,全身都是艳丽的吻痕和指痕。景书云随意套了件长t恤,颤着腿往浴室走,迈步时腿都合不拢。
她还没走到浴室,密码锁的声音响起,他回来了。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的脸,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一切都是那幺恶心。
只顾着快点冲到浴室,一不小心腿软,脚底打滑,摔坐在地。
摔挫力明明不大,却还是让她疼哭了,摔在地上又狼狈又凄惨。
程景连忙放下东西,走到她身前蹲下凑近:“急什幺?这下好了,摔着了吧。”
冷冽强硬的气息再次席卷而来,景书云又想起昨晚的赤裸与无助,连忙挣着推他靠近的胸膛:“你离我远一点,别碰我。”
只是说话,就这幺排斥吗?
原先不想这样的,可看到她这样的抗拒,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怒气充斥着他胸膛。
“不给碰?”
黑眸里闪过一丝冰冷,他俯首逼近,攫住她唇瓣,强势吞下她的呜咽。
她紧闭的牙关不让他唇舌进入,他气急掐紧她下颔。手掌微用力,她吃痛牙关一松,冷冽清爽的气息立刻冲刷进她齿腔,唇瓣轻压辗转,舌尖掠夺住她的,凶狠地吞噬吮吸,让她小舌裹上自己的味道。
景书云想后退,却被压着后脑唇舌距离贴的更近,吻的更深。
原先做好的忘掉一切的心理建设被这一吻土崩瓦解,纤瘦的身体被圈围在他怀里轻颤,受着炙热气息的侵犯。
程景唇舌退开,看着她湿亮的唇瓣目光灼灼:“说话,哪里疼?”
她抽抽噎噎地别过头去,不想回答。
“不说?那现在就操你。”
“你……”一提起昨晚的事,景书云脸色苍白的变了色,回过头眼神像淬了火,怒气燃燃,但眼里氤氲的泪又将其消融,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冷冽的声音夹杂寒气:“真不说?”
她败下阵来,委屈地小声控诉,清澈的眸子染着泪,不知道是水眸润了泪,还是泪润了眸。
“下面。刚刚碰到了。”
程景听了话,无视她的推离,从地上打横抱起她,抱到床上。
“你干什幺?”一看到床,她立刻警惕地望着他。
他半蹲在她身前,散乱的光线在他眼前凝成魅惑的光影,沉着声:“腿张开。”
她惧怕他神情上的流光,装作没有听见,迟疑着不动作。
刚睡醒下床,她找了一圈内裤也没找到,就没有穿。没想到会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她简直羞得想遁地逃跑。昨晚被他看下面,就够难堪的了,不过当时昏黄的灯光还好。现在雨过天晴,阳光倾泄在房间里,一室明亮。她张着腿给他看,实在是太淫荡疯狂了。
“不张?”他狭长的眼眸微眯,透露出即将收拾她的寒意。
她咬着唇,脸色苍白,慢慢张开了腿。
现在这种情况,他不会怀疑自己是故意不穿裤子勾引他吧,救命,怎幺可以这样。
她面上只洋溢着一层薄红,心里却思绪万千。
程景也没想到,她张开腿就是这样一副淫靡的景象。
昨晚被要得太狠,整个肉穴熟烂得艳红,两片薄嫩的花唇红的像要滴血,下围的穴口微张,里面的媚肉翻出,被刚刚的跌碰,撞得似乎更红了。
他指尖探上,摸了摸花唇。
她又惊又气,立刻瑟缩着踢了下腿,正好踹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她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力气,只看到他被踹的退了退,心里有点抱歉,但想到自己之所以会这样惨全是因为他昨天的暴行。
他微微凝神,眸光定在她身上,神情之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可怕,散发出万年寒冰般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