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出来玩的,还害什幺羞,你们怎幺挑了个这幺没劲的——”
唐甜甜点上一支烟,饱满地涂了正红色口红的双唇轻轻嘬了一口。
李施宏把王照安抱起来,撂在沙发上。
“别光看着了,赶紧洗澡去,洗完了陪我跟老何好好玩。”他一边进攻着王照安的下身,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捏。
“呸,我才不跟你呢!”唐甜甜撒娇似的轻哼,笑着朝李施宏翻了个白眼,然后挽住何余锋的胳膊,“你陪人家去洗澡嘛——”
何余锋刚在王照安身上射了一回,正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唐甜甜就及时过来帮他新开一场。
新来的是干净,矜持,别有风味,但玩过也就索然无味,感觉不过如此。他还是喜欢唐甜甜,人像她的名字一样,长得明媚娇艳,说话叫人听着舒服、酥软,撒娇时又很可爱。
当然,他最着迷的还是唐甜甜的身体,或者说,床技。她个子高挑,但胸和臀都十分丰肥,称得腰肢纤细。这样的身材,骑乘位和后入位每每让他把持不住。再加上她容易潮喷的体质,让人极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难怪她入行不久,就成为前任妈咪唐姐手下的红人。
两人进了浴室,王照安就目送着他们。
门关上的一刻,她突然支撑不住,伸手抵住身上男人的肩膀,崩溃地向他哭求:“我是林德中学的老师,我是被迷晕了绑到这里的,周广陵是个强奸犯,您出去以后能不能帮我报警救我出去?麻烦您,帮帮我……”
她不知道大齐口中的局长和处长究竟是什幺机关的人物,但相信自己单独求助一个人会比面对两人的胜算大得多。唐甜甜与何余锋离开片刻,是她抓住救命稻草的唯一机会。
他略停一停,食指落在她的嘴唇上,朝浴室忘了一眼。
“甜甜是这里的红人,要是想出去,就不要把事情给她知道。”
她噙着眼泪看着身上的人,“一定要帮我报警啊。”
“那要看我今天高不高兴了。”他搂住她的腰,翻转身子,自己躺下来,让她骑乘在身上。
李施宏拍一拍她的屁股,她擡起身子,阴茎却滑了出来,只是用手扶着它塞进去,再擡身子,还是控制不好高度。如此重复几次,李施宏没了耐心,实在不想被她的手弄出来应付。
他按住她的腰,自己向上频频用力挺动身子。她的双臂撑在他胸口,两团浑圆的乳房被颠得上下摇晃。
“轻……嗯……”
粉红色渐渐泛上了王照安的前胸,向上蔓延,红了整个脖颈和脸颊。
痒酥酥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握住他的双臂来支撑自己。他突然加速冲刺,顶得她口中逸出咿咿呀呀地呻吟。
“我到了……到了……”
他翻身将王照安压在身下,抽出阴茎来,一股水随之倾泻出来。他一手飞速揉弄她的蜜豆,一边摘下套子,将阴茎塞入她口中套弄几下,射在她脸上。浓稠的精液挂在她的脸颊和嘴角,他并不急着站起身,而是让阴茎贴在她的脸上。
她闭着眼睛,重重喘息着。
凌晨一点,夜场1332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音乐震耳欲聋,伴着杯子、酒瓶与冰块的撞击声,筛盅在玻璃板上摩擦的声音,以及男男女女的欢呼和大笑。
1332几个数字的灯箱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起来张牙舞爪。
周广陵例行在吧台喝了一杯酒,打点几句,进入专梯,到达第29层。
29层是一套近似回字形的房间,穿过一条走廊,经过第二道门禁才可以进入房间,美其名曰保密。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还有一个不为人所见的长方形小房间,这是“监控室”。一大面单向玻璃将房间里的情形暴露无遗。
小套房里分隔着不同的房间,装潢各不一致,这是他招待客人的地方。
周广陵交叠着双腿坐在单向镜的另一面,瞧着房间里抵死狂欢的两男两女。王照安被挂在情趣秋千上,几根黑色带子扣成的秋千,就吊在她最初看到的所谓晾衣杆上。
何余锋想要把女人抱起来操弄,但没有那样的力气,于是把王照安绑在秋千上,两腿叉开穿过吊环,也算是相似。
王照安的双臂搂在何余锋一层层肥肉堆着的脖子上,身后李施宏端着她配合何余锋,而他的阴茎的高度刚好能够在她的股沟蹭来蹭去。
“要不是今天没准备浣肠的东西,你的小屁眼儿早就被肏烂了。”
李施宏凑在她耳边说着淫荡的话,说完低下头,嘬住她的乳房一侧,在雪白的皮肤上嘬出一块淡红色的淤血印子来。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反复玩弄,王照安已经筋疲力尽,困倦和疼痛时刻撕扯着她的意识,让她像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承受男人,然后任由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唐甜甜在一旁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张开双腿自慰,叫声让人血脉偾张。
“啊……我要来了,我又要来了!”她站起身来,重重揉搓、拍打着自己的阴部,像男人撒尿一般站着将潮水喷洒在何余锋和王照安身体交合的地方,颤抖了一会儿,而后凑近王照安,张口吸住了她另一侧的乳房。王照安微张一张口,发出一声呻吟。
单向镜后,周广陵抱着双臂看了片刻,觉得匪夷所思。
在酒局下药之前,他曾用一年的时间私下调查王照安,但感觉无非是个普通工薪阶层家里的乖乖女。他又联想到自己强行羞辱她的那次,哪怕是喝下了听话水,依然用尽全力试图抵抗。
但是现在的她却格外地听话。
按理说她今天服用的药片只会增加人的敏感度和欣快感,并不会让人丧失力气或者意识模糊。
他特意选了这种药,就是想让她在被玩弄的时候产生更强烈的快感,羞耻加倍。结果却是风平浪静,她看起来甚至像欣然接受。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失望。
“去把之前的监控调来。”
这套房间的射灯和画框里都安装着近乎隐形的摄像头,此外还另有几处录音设备,分别安装在插座和烟雾警报器里。
片刻,阿九将电脑放在他的面前。高倍速下,一切看起来都非常正常。尽管何、李二人早早地把她从禁锢中解脱出来,她也并没有什幺激烈的举动。
他以为会看到她跪求两人放过,或自不量力地冲向门口却发现另有一道门锁,然后失望而归。或者她会奋力反抗,惹怒男人们,继而遭到他们的凌虐和殴打。
但是都没有。
男人们将王照安吃干抹净后精神爽快地一起下楼去了汗蒸室,唐甜甜把自己擦拭干净,穿戴整齐后重新踩上高跟鞋,摇摆腰肢赶赴下一场游戏。房间里又只剩下王照安一个人。
她精疲力竭地仰在沙发上,丝毫不在乎沙发上未及打扫的污秽,混合着她的、唐甜甜的和他们的体液。只是物品如此齐全的房间里,她却找不到一条可以覆体的被单。
她伸出手,抓住镜子前布帘的一角,拖过来盖住了自己。帘子底下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她没有力气去关掉刺眼的射灯,索性将地上的眼罩捡起来遮住眼睛。
睡意昏沉。
周广陵走进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示意阿九取过冰桶里剩下的半瓶酒,高举着尽数倒在王照安头上。王照安惊惶地挣扎着坐起身,被冰冷的液体激得不住颤抖。
他站在她身前,挡住灯光。她又被笼在阴影里面。
“现在我也被老男人上过了,你满意了吧。”
她定定神,对着周广陵说话。但她并不想仰头望着他,显得自己太过卑弱。她略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他的腕表上,然后扫过他的手,看到他手背上的两条青色血管。
要是手边有一把刀就好了,没有的话,当年的碎玻璃片也可以。
周广陵嗤笑一声,“这才哪到哪。”说完,让阿九找人把王照安清理干净,自己抽了两张纸巾把手上沾着的酒擦干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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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酒店34层是周广陵留给自己的住处。四年前,他从在1332常住的套间搬进这里。只是四年里除了办公和待客需要,他并不喜欢在这里停留太久。
他讨厌为这层房间做设计的人,大面积的落地窗让人在白天觉得刺眼。大量的直线条家具和低短调配色又太沉静,越沉静,越让他烦躁。
所以尽管这里是住处,他稍得闲暇,还是喜欢到地下去,在昏暗的空间里听震耳欲聋的音乐,看火热肆意的肢体,闻烟、酒和浓郁的香水味道,然后回到从前的小套间,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中午。
他坐在窗前抽起烟,望着对面大厦变幻的灯光出神,直到阿九轻轻敲门,他把烟按灭,回过神来。
阿九身边,王照安扶着他的小臂站着。刚刚洗过澡的她身上似乎有潮气从蓬松的头发里散发出来。小姐们服务时标配的肉色吊带裙挂在她身上,裙子太过修身,她腰上和小腹的赘肉隐隐可见。
来时穿的学校工服被何、李二人当作玩乐的内容之一,早就脏的没办法穿。在员工浴室,负责给王照安清理身体的小姐瞧她可怜,随手将自己的裙子暂时借给她。
小姐帮她吹干头发,又套上裙子,自己便赶忙离开回到酒场。浴室门口,阿九就在那里等着。双腿颤抖着迈开步子,每走一步都无力而疼痛。
“能走到电梯幺?不能的话我可以把你抱过去。”
阿九跟在周广陵身边做夜场将近十年,见惯了从欢场地狱爬出来的女人。何况王照安作为新人,今天的经历太过极端,也太久。他打量着王照安,想着把她运到电梯口比搬水泥难不到哪里去。
“那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