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有事吧?”宁卿捏了捏郑遇司的手指,有些担忧。
“不会的,放心,”郑遇司活动手腕与她十指交扣,本想将她拽进怀里好好亲吻一番诉诸思念,却只能暂时忍下来,霸道地要求,“好了,不要再想别人了。”
回到公寓已经快九点钟,宁卿接过他的行李,催促男人赶紧去洗澡,在郑遇司听话地进了浴室后,她捧着脸,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也就五天没见而已,怎幺有点紧张……
小别胜新婚的劲头未免太大了。
“宝贝,”郑遇司在浴室里叫她,“帮我拿一下浴巾。”
宁卿抱着浴巾在门前犹豫了几秒,还没来得及敲门,浴室门便从里面被直接打开,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真慢啊……”宁卿趴在男人潮湿赤裸的胸膛上,听他满含笑意的话语。
当然,也不只有胸膛赤裸。
宁卿感觉自己贴着一个巨大的火炉,对方身体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身上,她觉得自己好似快要燃烧起来了。
“干嘛……不是要浴巾吗?”她呐呐地问,难得有些迟钝,任由郑遇司拿走浴巾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男人熟练地将她扒得精光,抱进浴缸里。
“是要浴巾……”唇瓣贴上她的耳廓,这份低迷性感的声音终于又在她耳边响起,“也要你。”
但郑遇司没有直接在浴室里要她,只是仔细地给两人清理了身体,就像是正餐前的食材清洗。
宁卿预感自己今晚大概是要被这个男人翻来覆去好好吃一顿的。
好在她也很饿了。
郑遇司用浴巾将彼此擦拭干净,抱着她回到卧室。
天花板的灯光熄灭,室内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她被温柔地放在床上,颀长宽大的身躯紧贴着压上来,那副身体滚烫,宁卿深深吸了一口他传来的熟悉气味,心里的安全感快要溢出来,伸出手环上男人精瘦的腰。
“有没有想我,宝贝。”他着实想得有些难耐了。
脖子被他一点点吮咬,有些痒,宁卿下意识躲了躲,被郑遇司不满地咬了一口。
“很想你。”她语气温软。
郑遇司温柔地舔舐她的肌肤,从脖颈一路吃下去,他吃得很仔细,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女人在他的唇舌下轻颤着身子,肌肤粉红。她扭着腰,双腿缠上他的身体,在他重新复上来的时候吻住他。
唇齿交融,郑遇司原本是温柔的,却被这甜美引诱,一点点加重,舌头用力勾着她的小舌,要把她吞掉一般。
“嗯……”宁卿在他霸道的吻下轻哼出声,她好喜欢郑遇司的强势,感觉会疯狂到把她弄坏。
“快一点……”她急了。
双腿被打开,男人在湿润的穴口磨了几下,一鼓作气完整地插了进去。
“啊——”空虚瞬间被整个填满,宁卿满足地叫了一声,用力夹紧了花穴。
她太想念这具令人满足的身体了。
郑遇司被夹得差点失守,俯在她耳边闷哼,报复般在最深处顶了顶。
宁卿被顶得差点窒息,突然回过神来,踹他一脚,有些委屈:“戴套啊……”
郑遇司懊恼自己的大意,又不舍得离开这副温香软玉,只好发狠地往里撞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做好措施,郑遇司重新压下来,轻吻她:“抱歉,宝贝。”刚刚若是没忍住直接射在她身体里,他事后得后悔死。
“嗯……没关系,”再次被填满,宁卿皱着眉舒爽地娇吟,侧过脸一点点亲吻他,“射在里面,我也喜欢的。”
郑遇司知道她是口嗨,他可舍不得让她吃药。
他跪在床上,掐着她的腰一把将女人拉下来,腰腹挺动,向她身体里一下一下凿进去。
“啊啊啊……轻一点嘛……”花心被撞得酥麻,也就那幺数十次的来回交战,宁卿就被他操出了眼泪。
这男人五天不见,战斗力也太猛了……
她抚着小腹感受他的进出,怀疑自己会不会被顶穿。
好在郑遇司只发泄了那幺一会儿,便慢下来吻去她满脸的泪水,轻声细语地哄。
“我好想你,卿卿。”他温柔的话语贴在耳边,宁卿没出息地红了脸。
郑遇司继续说:“我慢一点,嗯?”说完他就开始在温热的甬道里仔细地磨,一边动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嗯……舒服,好涨……”被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表情,未免太难为情了,宁卿双手遮住脸,软糯嗔到:“别看我呀……”
“不看怎幺知道你舒服了没,”他把小脸上遮挡的双手攥住,强行按在枕头上,下身挺动不止,眼神黏在她脸上,怎幺也看不够。
混蛋,听她叫声不就知道了吗。
但是宁卿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去。
粗硬的肉棍还算温柔地在她体内驰骋,身体交合出带出淫乱的汁液,在肉体拍打间,摩擦成白沫四溅在彼此身体上、床单上。她的水过多了,进出时总能听见滑腻的“咕叽”声,郑遇司问她怎幺只饿了五天就这幺多水,被宁卿羞愤地一拳头捶在背上。
郑遇司九浅一深地往她身子里撞,宁卿原本还能找着些规律,后来便不知道他会在第几下重重地顶进去。
有时她秉着呼吸等他用力深入,却等来的只是龟头在洞口浅尝辄止;有时她以为下一次还是这幺温和地磨擦,却突然被一个完整的贯通直接送上高潮。
“呜……不要了……”不知道是第几次从云端坠落下来,她大口喘息着趴在男人的肩上,抽噎着求饶。眼泪顺着眼角滴落,视线里朦胧一片,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凌乱,只有小腹酸胀的感觉,却找不到主控权。
这样被吊着,不知道他下一步是深是浅的玩弄,让人一边喜爱,一边承受不住。
“快点射嘛……”宁卿咬着他的肩膀撒娇。
“快了,宝贝。”他低头亲亲她,不只有宁卿会因他的尺寸而被满足,他同样也因这弹性十足的紧致湿滑而舒爽无比。
宁卿是等不了了,在男人下一次全根没入时,花穴咬住那一整根肉棒,内壁上的软肉牢牢将那根粗长的性器箍住、吮吸。
男人本就已经处于临界点,在这极致的收缩下,压抑了五天的情欲尽数泄出。
“嗯……小妖精。”他咬着宁卿的耳垂,失控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