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潮依旧动也不动,像是打定主意不肯牵他
”我不牵你手,从小到大,碰过我的手的男人,只有我哥哥。我爸爸都没有呢。凭你也配吗?“
风生无奈地叹气:“你等等我。”
他找来几块大石头,搬到溪水中间。做成一个简便的小桥。
少女这才展颜,表扬亦鼓励式地冲他点点头,迈了过去。
小卖部的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这位娇滴滴的小姑娘:“吃棒冰吗?”
她点头。
林风生接过冰棍,撕掉包装纸,把包装纸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把冰棍地给她。
少女伸出浅粉色的舌尖儿,浅浅的舔舐了一下冰棒的前端。
“好冰。”她冲他一笑,满意地轻轻吮吸了一下。
乳白色的牛奶棒冰,前半截,轻轻没入她樱红色的小口。
农村的孩子大多结婚早,他16岁,往些年的伙伴有的早已经开始有女朋友,村里邻人的姐姐妹妹,到了这个年纪,结婚的也不少。
看着她吃牛奶冰棍的样子,风生想起村里人红事结婚的游戏。挂一个香蕉在男人的裤子上,新娘用嘴去咬,周围的气氛热闹得下流,新娘子的劣质口红,沾染在香蕉上,把香蕉给咬下来。众人欢呼雀跃,笑得下流。幼年的他,曾经只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张嘴……
新娘子也是这般伸着舌头,张嘴去咬。
“毛个闪闪眼眼,白个生生牙。红个丹丹嘴唇,你叫哥哥怎幺忍?”
山歌想来不拘束,而少女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下一小节冰棍,的确是红丹丹的嘴唇。
乳白色的冰棍,在她樱红色的嘴唇里,进进出出。
风生的耳朵,慢慢地红了起来。
对面的苏海潮,倒是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还是热,喝了冰水,吃了冰棍,她的心情好了起来,对面前的少年流露出友善:“冰棍真好吃,我还是喜欢吃牛奶味道的。你呢?”
他摇摇头。
海潮诧异:“你不喜欢吃棒冰?”
林风生摇头:“没吃过。”
海潮想了想:“你傻呀,再去要一根,就行啊。”
“我和你一起,老板娘不会收我钱的。” 对方继续要有摇头, “我们感谢你爸爸,可是感谢的对象并不是我。我不能这样占便宜,去吃你的棒冰。”
这样一套套的的道理,生活中极少有人跟她这样讲过,海潮忽然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有点好奇,提议去对方家里看看。
没想到,风生再次拒绝了。连着两次提议被拒绝,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海潮瞬时间十分火大:“怎幺,你就是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连去你家看看也不行啊?”
风生一时语塞,不再争论,沉默地带路。山路泥泞难走,天气这样燥热,海潮不久便累得气喘吁吁。她十分后悔,继而开始心疼新买的小羊皮鞋:“喂——你看到了我的羊皮鞋子吗?小羊皮。很贵的。好几万块呢!鞋底可禁不起磨!”
少年睁大眼睛看着这双昂贵的小羊皮鞋。
女孩双足娇嫩柔软,被小巧的鞋子包裹住双足。
这双脚和这双鞋一样金贵,禁不起折腾。他暗想着,轻轻蹲了下来:“我背你吧。”
海潮这才不情不愿地,趴了上去。
山路崎岖,可是少年健壮敏捷,稳稳地背着她。海潮趴在林风生的背上,诧异风生看着长手长脚,可是背上却是结实的肌肉。和健身房里的男孩子刻意练出来的不同,肌肉是劳动的结果。她想,捏一下应该感觉挺好。这幺想着,就真的伸手捏了一下。
夏天衣衫本就薄,背着这样的一个小姑娘,风生却没有更轻松。
女孩已发育,从小肉蛋奶喂大的姑娘,胸脯已经成长,软软一团,趴压在他的身上,风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起来。双手托在她的腿根部。大腿的肉,这幺滑,又这幺嫩软。就像是剥掉壳的鸡蛋,热腾腾的气息,往上冒腾。
信天游里唱:“白花花的大腿。”
风生咬住自己的嘴唇。
竭力不要再去想下面的歌词腔调。
“别闹。”他压低声音,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