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这般强求,已然是全都给了竹颐掬月那两次,景文也是如那两回一般躺好不久,仰头就睡,气息深沉,却倒是让原本都已经挨个躺好的韵芷韵葇兰熙都趴在他身上研究一阵,这都是微微皱眉面面相觑。
不过竹芩早已手跨着艾尔娜摸着他胸口睡着了,这也是没敢多闹动静的,便就跟着先歇下了。
次日一早,日上三竿之时景文才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娘子们却是一个都不在身边,也只觉得头有点晕,慢慢的坐起身来,翻滚了三四圈下了床,一个扫除中的小侍女小脸一红,对着他行了个礼,便就连忙退下了去,景文一脸诧异,看了看,喔还好,裤子有穿,也不知道是不是竹芩设想周到。
穿上衣服走出御寝,侧边内院映入眼帘的景象倒也让他微微退了一步。
小玉儿坐在庭中跟艾尔娜说话,看着是在教她说汉语,韵葇和兰熙扎着马步在一旁揉手,猛一看竟然是韵葇占着上风,至于竹芩黛仪芸茹韵芷,多半不是早朝就是在书房了,却是没有在这。
「夫君!」猛见得他走出来,四个小娘子都是簇拥上来,一个个往他怀里塞,艾尔娜都有点兴奋的用刚学的早安跟他问候。
「早啊,我的小妖精们。」景文两手一展,这也就把她们都给揽到怀里。
小娘子们都是红了小脸,特别是韵葇和艾尔娜,更是小脸娇艳。
「老爷,跟你问个事情。」兰熙看了看韵葇,两人点了点头,这就同小玉儿和艾尔娜把他拉到亭子里边坐,艾尔娜和小玉儿站在他身后给他捏着肩,兰熙和韵葇则分别拉着她手坐在对面。
「什么事呢?」这倒是让景文有点两眼一亮,也不知道这在期待什么。
「姊夫,你的内功是跟谁学的?」韵葇看了看兰熙,便就由她开了这口。
「内功?我没学过啊。」景文歪着头,一脸问号。
「没学过?」眼前两位可人儿这都是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互看。
「嗯,说起来内功是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我是从来都搞不懂。」景文哈哈一笑,仰着头往玉儿艾尔娜胸前一蹭,两人这都是小脸羞涩。
「……当然是行气运力的法门了,却有二分,一分是平时动作,气运丹田,意先而后气至,气至而后力发,以彼之力还治其人,老爷的武功虽以外力为主,却是略有所同,还以自己的肌力把反馈的力度加大许多,不难理解,就是少了气运丹田而已。」兰熙轻声说道,拇指抚了抚他指节。
「少了气运丹田,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丹田在哪啊哈哈哈哈。」景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内力这种玄门的东西他也只在武侠小说里面看过,哪有想过它是真的了。
「反正姊夫的功夫葇葇看过是觉得基底差不多,唯独就差了点运气入劲,再要多学,那可就有点多余,会打乱你的步调,只是这法门之二,真就不知道姊夫是遇着了哪方高人,以葇葇看来,姊夫不是学的,而是有人刻意为之。」韵葇说得轻巧,景文却是听得满头雾水,不说他,小玉儿也是一样。
「呃,不懂。」景文嘿嘿一笑,又是歪着头,指尖往着她掌心搔了搔。
「法门之二乃是休养生息之所用,不论是冥想还是寝眠,都可以借由呼吸吐纳,沉吸缓吁等等粗浅之法,让休息的功效更加提高不少,昨夜姊夫睡下以后,不自觉的运力转气,这才引得我们注意,你的身上八门有四在熟睡之时相比平常更加畅通无阻,然而风府、头维、通天、玉枕四穴封闭,沉眠以后但若假死,睡而无梦,气贯华盖、巨阙、关元、水分、中极、鹤口、会阴,这般调配,着实令人匪夷所思。」韵葇抓着他不安分的指尖,这也竟是给他把起了脉来,说得头头是道。
「呃,那,那会怎样?」林景文就一个奸商铁匠,哪懂这些了,拉着韵葇小手,嘴唇一抿,「葇葇我好像哪里不太舒服,你坐我怀里给我检查检查。」
「……胡说八道,不许乱装。」兰熙便就往他手背上轻轻一拧。
「姊夫寻葇葇撒娇,熙儿姐姐也别喝醋了,」韵葇娇娇一笑,这就往桌上一跳,轻巧的翻进他怀里,动作之灵巧,却是连小玉儿艾尔娜都吓了一跳,全然是没有半点客气的,「会怎样么,听芷儿姊姊说以往陪侍都没见过,所以葇葇猜想,倘若姊夫一但过度劳累,这个封穴通门的法门似乎就自然而然地施展起来,睡一时辰便抵上两时辰的效果,还能促血养精,感觉么,这人所为如此,却是……」
韵葇说着,忽然一顿,小脸泛红地看着他。
「却是何如?」景文被她这一吊,小有急切地问道,手不安分的往她胸前捏了捏。
「……却是,知道姊夫性喜欢淫,却要媾合无度的,多半讲你不听,索性直接强迫给你改了作息,早上陛下姐姐问了我们端详你睡姿何如作什,说了大家讨论半天也没个结论,也不知道是哪个姐姐竟有如此手腕,倒还挺宠你的。」韵葇让他隔衣摸乳,也是飞霞更红,这还三位姐姐看着哪。
「夫君大人,就是夫人、大姐头、柔儿妹妹都没有这般能耐的,玉儿猜想,莫不是……先夫人所为的。」小玉儿嗫嚅道,先夫人雨洹她是略有所闻,这人可是景文心中一道大坎,谁都不容冒犯的,她说起来也是心里小跳了一阵。
景文出手一揽,把她兜进怀里,往她臀瓣上一抓,微微一笑。
「叫洹儿姐姐就好啦,什么先夫人,让我还愣了一下,怕什么,可不是提不得,我不会生气的,」景文说着在她臀瓣上揉了揉,「洹儿是有读些人体穴位的书,可也只是闲暇读读,晚上给我按压肩背而已,有这么厉害,封穴通门?应该是不太可能,不过如果是习武精通内力之人,那月儿倒是挺有机会。」
「月儿姐姐?这种技巧是很仰赖天赋,我与姊姊还有熙儿姐姐倒是只能看出端倪没能办得如此,调和需赖长期以为,单单通上一门便要少说十天半月不止,月儿姐姐是哪位,怎么没听姐姐们说过?」韵葇歪着头,姊夫忽然迸出一个没听过的娘子她也是一愣。
「不可能是月儿姐姐啦,月儿姐姐才得了老爷一夜甘露就走了,哪有这许多时间给他调穴通门?」说到掬月兰熙又想到那羞耻的招式,这也是小手掩着脸。
「所以月儿姐姐是谁呀?」韵葇一脸问号的看着小玉儿,小玉儿恰好不知道,这也是单挑一眉看着景文。
「夫君大人,你跟掬月姑娘……莫不是……」说到名字里有月的也就这个家伙而已,要猜好像也不难。
「呃,是,」景文眉心冒汗,「当时一片混乱她走得也急,没能来得及跟你说,抱歉啦。」
说着也是埋脸她胸前讨饶。
小玉儿白眼一翻,抱着他头摸了摸他发丝,表情渐渐变得宠溺。
「夫君大人道歉还是免了,怎么由得掬月姑娘一走了之,夫人听了会责怪你吧?」小玉儿抱着他头,又是推着乳房隔着衣布往他脸上夹,眼中流露着宠爱。
「玉儿姐姐,月儿姐姐把老爷点了穴才走的,这也怪不得老爷。」兰熙连忙缓颊。
「……总之不会是月儿姐姐呢。」韵葇抵着下巴,这也懒得去计较掬月是谁了。
「这个通门封穴的法门,仅仅施术者能为之却不用我配合么?」景文抱着韵葇,这又往她唇上一啄,无端吓了她一跳。
「……是不用姊夫搭配,你不懂运气冲穴,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就是施术人麻烦些罢了,不是至亲还真没理由帮你这些。」韵葇噘嘴说着,好像一啄还不太够似的。
「那倒还真有可能是洹儿呢,以前我下工回家,她总要给我按顺肩背还有胸前,没按完还不给碰她身子的,可她怎么会懂这许多呢?」景文说着,把韵葇抱着跨坐自己一腿,转身也拉着小玉儿跨坐令一腿,这两人身型娇小,就这样坐在他腿上让他轮番索着娇唇,艾尔娜不懂他们讨论什么,不过这行事癫狂的夫君幸宠娘子倒是懂得,这也是挨到小玉儿旁边受宠,兰熙也是连忙拉着他手挤到韵葇旁边,四张娇嫩欲滴樱桃小口任他索求,景文忍不住咂了咂嘴。
「葇葇你说这休养生息的法门有什么功用来着?」他扬起坏笑,舌尖往她唇上一挑。
「……可以,促血养精,以供姊夫荒淫无度。」韵葇小脸绯霞更红,景文屈腰向前,便往她玉颈吻上,顿时韵葇让他弄得娇声轻喘。
「景,文,我。」艾尔娜嘟着小嘴,艰难地说着汉语。
啊对,昨天本来应该是她的结果让韵葇插队,景文愣了愣,顺着她红发摸上她云母般的后颈,也是把她往前勾了勾。
「既然洹儿对我这般宠爱,那我不好好善用善用,好像说不大过去。」说着他一手探入韵葇衣襟,直往乳尖通去,一手稍稍揭下了艾尔娜所穿对襟中腰裙两襟口之间的浅紫抹胸,令她袒裸一对略略透着血丝的玉白嫩乳,这就凑唇吮去。
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玉儿兰熙这就往他两颊一捏。
「唉唉唉疼疼疼,玉儿熙儿,别恼,别恼,待会就换你们么,别生气呀。」景文连忙讨饶,只见两人这都是微挑一眉,略板着脸。
「夫君大人,」
「老爷,」
「姊夫,」
这娇妻三人竟然是异口同声,三人相视一阵,最后让韵葇开了口。
「陛下姐姐交代了,今日她公务繁杂,却管你不着,正午之前,你若想要么,也只能寻艾尔娜讨,接着一直到入夜都不能胡来,算是补偿她昨夜让葇葇给插了队,这一过午后,我们谁都不能给,如若你要了,接着五日不管你怎么求,陛下姐姐都不会予你。」
「芩儿五日不要我?那怎么得了?」景文大惊失色,两手一夹就把自己给夹出章鱼嘴,「那现在是几时?」
「剩不到一炷香了。」小玉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