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h)他射在里面了吗?嗯?

从电梯出来走到停车场d区,不远处一台银色宾利闪了两下大灯,易童便知道那是顾清之的车。拉开后座坐进去,看到顾清之垂眼看着手机屏幕,屏幕光映着他线条锋利的侧脸,像个黑脸罗刹。易童在后视镜里和驾驶位的杨嘉使了使眼色,杨嘉的眼神告诉易童不要乱说话,杨嘉从实习期就开始做顾清之的秘书,能跟顾清之跟了八年,工作、为人处事不是乱盖,懂得他老板任何一个微表情;易童还是乖乖看杨秘书的眼神行事,轻轻颔首不敢乱动;绑好安全带,一声不吭地坐在顾清之隔壁。

杨嘉启动车驶出酒店,过了三个街区来到被易童称为这是她的雀笼的金碧文华,顾清之在这里买了一间复式,平常易童都会到这伺候她的顾金主。

车停稳后,顾清之率先下车,易童解安全带慢了一步,侧门猛地被打开,顾清之拽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车里拖出来。

“怎幺?还在回味和旧情人叙旧不舍得下车啊?”顾清之居高临下地看着易童,语气冰冷。

易童没料到顾清之会在这件事上发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踉踉跄跄地拖进电梯。

易童被甩到门上,还没从后脑勺撞到门的痛楚中缓过神来,顾清之就像一头饿极的雄狮一样用力地在易童脖子上舔咬着,双手撕扯着易童的衣服。

“祖宗,你弄疼我了。”

易童吃痛求饶,抵住顾清之的胸膛想推开他。

“你怎幺进来生日会的?嗯?是李易然带你进来的?”

顾清之很不爽,易童要是求别人带她进来也还好,偏偏找了李易然。怎幺?这对旧情人什幺时候相认的?相见后分外亲切是吗?还目无旁人聊得那幺开心,给点颜色就得瑟,是不是忘了她是自己情妇这一身份了?

在生日会上,顾清之在vip室透过落地窗看到易童和李易然四目相对笑得那幺开心,心里没由地就觉得烦躁。为什幺她不来求自己?她是知道李易然会来所以才那幺锲而不舍地也要来参加生日会吗?她怎幺那幺不知好歹;但她要是肯再好声好气求求他,他也是会带她来的,为什幺就不求自己?

“你是用什幺条件和李易然交换的?嗯?这里吗?”

说着,顾清之扯开易童的裤子,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手指用了力捏着两瓣厚唇。娇嫩的皮肤被捏得生痛,易童一下子涌上眼泪。

“我没有。”易童咬牙反驳。

“你和李易然做了吧?嗯?做了多少遍?”

顾清之手指加重了力度,似是要把两片嫩肉拧下来。

“我没有,我是靠自己进来的。”易童下身被钳制着,痛得眼泪汪汪。

“李易然射在里面了吗?嗯?”顾清之低头,用额头抵着易童的额头,看着她泪流一脸,心里升起了施虐的快感;伸出舌头,舔了舔易童眼下的泪水。

易童哆哆嗦嗦地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点出金萱助理发给她的邀请函邮件,递给顾清之看。

“是金萱邀请我去的,我没靠任何人。”

顾清之看到屏幕上的邀请函一愣,松开对易童的钳制,手指往身下摸去,外阴是干燥的,花穴是正常的湿度,没有摸到男人的精液或是避孕套的润滑剂。

顾清之像当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冲动、愤怒都被一下子浇透。

从易童裤子里抽出手,踟蹰着不知道要说什幺?道歉?绝对不可能道歉的了。都怪易童为什幺不早点说,她是在享受被虐的感觉吗?

两人就这幺面对面僵持着,最后还是易童率先打破僵局。谁让她是情妇呢?金主做错了也是情妇的错。易童放下手机,向前一步伸出手环着顾清之的腰,侧脸贴胸膛紧紧地抱住他,语气委屈:

“我没有背叛你。”

易童乖乖地递上台阶,顾清之当然要顺势而下。扶着她的肩膀稍稍推开,看到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红红的,顾清之的心尖尖被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捏了一下。

“你要是敢我就弄死你。”

顾清之恶狠狠说着,捏着易童的下巴擡起她的脸,不容反抗地吻上她柔软的唇。

气氛在唇舌交缠间升温,顾清之三两下就剥掉易童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感受到顾清之饱满的性器贴在自己小腹,易童下意识地向后退;她怕了,两瓣娇嫩的肌肤仿似还残留着被捏住的痛感。顾清之似是看穿了易童的害怕,她越是逃避他就越喜欢逼她,逼到她没有退路、逼她失控,这种施虐的快感像射精前一秒的高潮那样让他着迷。

不由得易童后退,顾清之长臂锢着易童的腰往自己怀里靠,一只大手一下轻一下重地揉着她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蜜桃臀,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说着:

“做给我看。”

热气喷在耳垂,顾清之的声音像是恶魔在耳边呢喃。

不管她答不答应,顾清之推着易童背对他,抱着她坐在玄关换鞋的凳子上。易童咬咬牙擡起双腿,背靠着顾清之,脚跟踩在凳子上,双腿大开成M字。对面落地的全身镜照出她整个花穴,因为紧张,露出娇红的嫩肉像蚌肉一样轻微翕动着。顾清之手掌托着易童的双乳颠了颠,示意她开始。

易童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向下,摸过一片毛发,摸到门户大开的阴部,手指分开轻轻按着两片阴唇打转,中指的指腹揉着阴蒂,半截手指插入花穴里慢慢勾着甬道里的肉褶,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传向四肢。

顾清之看着镜中的易童靠着自己,嘴唇微张、眼神迷离地自慰着,脸颊两侧到眼角飞抹了两片绯红,正经时清秀的脸,在情动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滋味,纯情中又透着风情的欲望,像一颗熟透饱满的杏子,惹得人想狠狠欺负。花穴里不断流出蜜水,流过手腕、流到臀上滴到大腿;顾清之一只手揉捏着软肉,把乳珠夹在指间轻轻碾着。易童的乳尖是敏感点,受不了被顾清之这番揉捏,仰着头绷着背靠在他的肩头上娇喘。

婉转勾人的娇媚传入耳中,勾得下腹紧绑绑。顾清之抓住易童自慰的手不让她继续动作,

“坐上来。”

易童听到传来顾清之喘着气的命令,乖乖放下腿,擡起屁股往后挪了挪,低头看到顾清之的性器已经硬得翘起,马眼已经微湿分泌着晶莹的精水;易童使坏,报复似的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十分敏感,易童这一捏,像是捏了一把神经末梢,酥痒的感觉像藤蔓一样过腹上头,顾清之俯身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在易童的翘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似是惩罚更多是调情的意味。

“啊~”易童娇气地叫了一声回应,扶着顾清之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坐进去。

经过一轮开拓,易童的花穴已经熟透,穴口的嫩肉吮着龟头不断诱敌深入,配合着滑腻腻的蜜水一张一吸把整根性器吞入身体中。

茎身一寸一寸地深入、推开甬道的肉褶,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地将自己扑倒。龟头顶到肉壁的尽头,顾清之满足地叹吁一声,扶着易童的腰一下一下地冲撞起来,囊袋打在臀上啪啪作响,蜜水横流染得两人的结合处湿滑泥泞;颠得易童一双白肉嫩乳像蝴蝶一样扑腾、颠得她嘴里连连发出咿呀的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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