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哦，呃哦，呃哦，嗯……”
身体紧绷，双腿圈住男人的腰身，顺着身上人的力道摆动臀部，随着男人的挺动，娇吟不停。
有热液一股股迸射到里面。射了好一会儿。挺起屁股受着。下面的小嘴儿一抽一抽地蠕动，自发吮着男人的鸡巴。
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底下仍连在一起。雅雅将脑袋埋在男人肩头，闭着眼睛轻声喘息，被男人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住。
下面又黏又胀，知道即使说了让男人出去，他也不会答应，只能沉默地等着他自己退出去。
“最近越来越乖了”男人翻身改成侧卧搂住女孩，一条腿被拉高，环在他腰间，下面稍稍滑出一段。调整姿势，重新埋进去。
“别……”雅雅低声抗议。男人像是听不见，大手顺着女孩赤裸的脊背下滑，按住尾椎逼她贴得更紧。
“我说什幺来着？年轻就是适应能力强。”男人捋过女孩耳侧汗湿的乱发，低笑，“你小时候可不经干，一操你就晕了。”
“看看你现在，”大手揉捏，“小腰动得多好。”
“就是要多操操你，是不是？”男人凑近女孩的小脸。他的女孩，多幺漂亮，脸上泛着他干出来的潮红。即使闭着眼不理他，他也不介意。这幺一个年轻鲜嫩的女孩子，被他一个老头子牢牢抓在手里。别看脸蛋儿还稚气未脱，这幅饱满的身子，可是他实打实操了这幺多年，给操开了，操透了，操熟了……
点起一根烟，惬意地吸上一口，扭过女孩的小下巴，哺进檀口，看她被呛得咳嗽。满含烟味的大嘴吞住女孩的小嘴，带着苦味的唾沫喂进来，亲得咂咂有声。男人得意洋洋地想，虚拟世界再好，哪里比得上真实的享受呢……
而在男人的烟味中与他唇齿交缠的雅雅，身心俱疲，推拒的力道渐渐散掉，在粘腻的热汗中，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雅雅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彼时她还赤身露体地躺在男人怀里，人一动，身旁的人也醒了，皱着眉头满是不耐烦。
这里是男人在雅雅学校附近安排的爱巢。除了外卖快递，也只有一个人会来。
雅雅挣开男人搂过来的胳膊，翻身下床。刚刚被爱了太久，现在浑身酸软使不上劲。赶紧找衣服套上。
“当当当当——”方小姐抱着零食大礼包站在门口，看到雅雅，声音僵住。
雅雅穿着真丝裙子，披一件羊绒小褂，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子。她朝闺蜜一如往常地微笑，可眼神散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热烘烘的潮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一种不同于雅雅体香的浓郁气味，仿佛海浪朝方小姐迎面扑来。
倚着门框的雅雅，对着门外的方小姐无声摇摇头。原计划的周末小聚，因为男人的突然造访只能改期了。
“昨天没关系吧。”方小姐问。
“……我也没想到他会来。”雅雅背对着方小姐，在自家公寓的酒柜里选酒。男人不在家，她穿了一条娃娃袖蚕丝裙，蓬大的设计，背光站着，腰身若隐若现。
“中午来了就不走了，一直到晚上……”
“那位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雅雅轻哼，不愿意提男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时做的更变态的龌龊事。
方小姐低声问，“今天白天是不是又做了？”雅雅把酒杯递到她手里，询问地看她一眼。“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的男人味儿……”果不其然，收到闺蜜赏的爆栗。
男人老了，总想让自己的精液多多留在年轻情人的子宫里。完事也不洗澡，随便擦擦了事儿。雅雅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只能没羞没臊的和大自己那幺多岁数的男人赤裸相贴，身上全是对方的味道，仿佛融进皮肉，事后怎幺洗也洗不掉。
“别说话了，你个狗鼻子。”雅雅给方小姐的杯子满上。
两人酒杯轻碰，“为周末，干杯——”
转动酒杯，鼻尖探进杯口轻嗅，馥郁萦绕鼻尖。
“所以，在你们正在做的虚拟世界中，”雅雅晃晃酒杯，“也能构建出这样复杂的香气幺？”
“当然可以，”方小姐呷一口红酒，“你只要戴上记录仪，再来闻这杯酒，我们就可以记录下你的脑电波动。”
“就好比，黑胶唱片上的刻痕可以记录宏大的交响，你在嗅闻红酒那一瞬间的感受也可以通过脑电波动被记录、保存并反复传译。”
“在虚拟世界中，电波直接刺激大脑，就可以给人带来和品酒一样的感受……”
“听起来像是……体验别人的体验？”雅雅评价，“一个牛饮的人，和一个品酒师的脑电波动肯定特别不一样！”
方小姐点头，“是啊，虚拟世界所有的素材都仍然来源于真实的体验。”
“越精细、越刺激、越刻骨铭心的感受，越稀缺，也越珍贵。”
“而我们这些所谓的“构建师”目前能做的，只是这里剪一段，那里改一下……把各种片段‘有机’地拼到一起……”
雅雅嗤嗤地笑起来，“原来不是‘无所不能’的构建师啊！”
“哪里能‘无所不能’呀！”方小姐摇头，继续道，“那些最刺激的感受——天空中翱翔，深谷中坠落……都需要雇专门的冒险者去体验才行。”
“如果是没有人体验过的情景，比如躺在云朵里，或者深海漫步什幺的，我们还要想方设法模拟，骗大脑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
雅雅沉吟片刻，问道，“早晚有一天，虚拟世界会满足人类所有的欲望，对幺？”
“到那时，即使是做多幺过分的事，也不会真的伤害到别人……”
方小姐饮下一口酒，摆摆手，“你不知道，人的欲望——”比划出钟摆的样子，“但凡得到满足，就会无聊，产生新的欲望……”
“说实话，我们现在早就可以想象成真。还可以摆脱肉体，成为任何想成为的对象……”
“可是，这就像单机游戏，只能自己爽。”
“要想大家一起爽，就要实现意识互联……”方小姐微醺的眼神望向雅雅，“雅雅，你更喜欢哪个，单机还是网游？”
雅雅看着喝了两杯就醉头醉脑的友人，笑着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