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脑中警铃大作,震得她喘不过气来,时刻紧绷的身体终于挺不住了,如紧凑的珍珠项链突然断了线,散落在地上,晚晚眼前一黑疲软的倚着墙滑了下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另一番天地了,她腾的坐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升天了,豪华柔软的床垫,轻盈柔顺的蚕丝被,周围的摆设也都是顶好的装修…
晚晚揉揉眼,用手掌毫不留情的劈向自己的额头,啪!嘶——疼!
“真是见鬼了我!”晚晚疑惑丛生不由叹道…
“叫唤什幺?”刚刚推门而入的男人黑着脸睨着她,“以后我们住此处…”
“可…可我还得上学…”沙哑的嗓音弱弱的反抗…
“你当本王是在与你商量不成”鬼王佯装愤怒
“对…对不起,我知道了…”晚晚的心情跌落谷
“允你上课”鬼王大发慈悲的甩下一句欲拂袖离去,身后立即传来女人感激涕零的声音“我放学会回来住”
最近鬼王一直没有兽性大发,让晚晚受宠若惊,甚至越发大胆的与他相处起来。
他近日似乎很忙,晚晚也只是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发现一张俊逸非凡的睡颜才知道他回来了,
当然很羞耻的是这张睡颜往往窝在晚晚起伏的胸口,而睡衣的扣子无疑是大敞四开的,每每胸口传来湿润又痒痒的呼气时,晚晚就再也无法若无其事的醒来,
有时男人甚至会含住她胸口的娇蕊,让她的腿心湿意连连,她不知这是为何,却仍害羞不已,却也是不敢动作,
次数多了晚晚甚至有了大胆的想法,或许她可以假借睡意把他推下去。
可事实背道而驰,直到这天将醒来的时候,晚晚梦里胸口奇痒,抱着一棵大树上下其手的磨蹭止痒,醒来发现自己竟抱着鬼王大人的头颅羞耻作恶,两条腿勾跨过男人的腋下,腿心隔着内裤在男人的胸口上来回磨蹭,上下律动着,
她甚至感觉到发烫的小核挺立着,穴口翕张,潺潺流水。胸口的红缨在男人大舌的吸裹舔弄下傲然屹立于双峰尖,
男人喘息的声音粗重急促,口中的吸吮声也啧啧作响,晚晚恨不能继续装睡下去,当做不曾发生这骇人听闻的一幕,可正与她对视的双眸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似乎要将其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