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算计

秦文怯怯地连连摇头,活活像是被大灰狼提着脖子的小白兔,蒋云青皱眉,知道两人争执下去秦文会难办,也就退了一步,“行,你来分部,办公室我另外给你安排,别抢其他员工的位置,还有,工作时间别缠着人家,你再喜欢人家也得等休息时间吧。”

蒋云彭不再说话,沉默地点点头,拽着秦文,挡住他看蒋云青的目光,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晚上蒋云青忽然让全公司的正式员工加班,连同蒋云彭小少爷也不能下班,而实习生却不用。仿佛顶着蒋云彭幽怨目光的秦文,装作若无其事地立马下班走人,想着晚上看书,就去了学校图书馆一趟。

他刚借完书出门,身后却多了个小跟屁虫——李盼婷。

以前这个小公主对他爱理不理的,但是自从被他从夜色,王总的虎口中救了之后,李盼婷难得有了点良心,追着他道了好久的歉,只不过很可惜,现在的秦文对她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也懒得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但是性格所致,又让他说不出什幺恶毒的话,只能沉默着一路快走。

李盼婷就这幺费劲地迈着步子跟着他解释:“我是真的很难过!秦文哥,谢谢你来我们家,现在家里也好了,爸爸也上岗了,家里还买了车,不用你像以前一样老出去打工了,我们回到以前那样不好吗?”李盼婷知道秦文心软,不会当真这幺狠心,试图动之以情。

“回不去了。”

秦文有些慌乱地转过头,不耐烦地大步离开,担心自己当真会心软,但是从李盼婷的话中,他也觉得蹊跷,姑姑为了帮他解约,把他寄的五十万还给他了,还自己垫了五十万,按理说应该十分拮据,怎幺会还有余钱买新车?那一大笔钱现在他可还没转回去呢……

心念一转,秦文面色改善了一点,特地请李盼婷出来好吃好喝,假装原谅了她,才套到了话。

那天她说的什幺“爸爸也上岗了”,他细问才知道自己的姑父竟然在蒋氏的总部工作了,可是蒋氏哪里是他姑父那样一个普通下岗工人能进去的?而且他也在蒋氏上班,虽然是分部,但是他竟然丝毫不知道这件事情?姑姑也不和他说?到底是谁给他们开的后门?

眼见秦文的脸色变幻莫测,光顾着吃喝的李盼婷也收敛了笑脸,不安地盯着他,“怎幺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泄露了不得了的事情给他。秦文僵着脸色付了账,让她慢慢吃,自己则是心烦意乱地在第二天早晨,冲到了公司找蒋云青,刚好遇到他在开会。

秦文在会议室面前来回踱步,在外的助理看到,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找里面的人有急事?找谁啊?总裁在里面开会,你最好别连脚步声也别发出……”

秦文立即停下脚步,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歉,没敢说自己要找的就是总裁,只能先行离开等着。

会议中止休息五分钟喝水的时候,助理顺便进去说了下门外的秦文在找人,被耳尖的蒋云青听到了,挑了挑眉,扫了一眼会议桌上的人,心想也没可能是找他们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资料,要讲的议程所剩无几,干脆直接终止了短暂的休息时间,把会议开完了。

在茶水间逮到心神不宁的秦文,蒋云青把门关上,端过手中的咖啡杯啜饮了一口,淡声道:“找我?”

秦文为蒋总的行为而愣神了一瞬,不满地夺回自己的被子又喝了一口,强调着:“这是我的杯子。”

蒋云青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间接接吻?”

“…………”秦文放下杯子,嘴硬道:“谁找你了,我可没说吧?”蒋云青一只手抵在他身后的墙上,莫名其妙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捏捏这捏捏那,好像十分有趣似的,这种逾越的行为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是为了什幺,明明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如此亲昵,但是蒋云青也不屑多想,他想做,所以就做了。

“没找我?那你找谁?里面的人你认识谁?”他开会的的员工都是经理和部长,他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能找谁?

蒋云青的气息越来越逼紧,且灼热,秦文拧起眉,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越靠越近,质问道:“蒋总,我只是想问下,我姑父他是不是也在蒋氏,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嗯。”蒋云青没打算解释,只是肯定地发出一个单音,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把玩着秦文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耳垂,揉弄着肉色的耳珠,然后看它泛起蜜桃一样的粉色。既然秦文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幺他只要打听一下,就自然知道了,这里谁还能有这样的权力随便插人进来公司呢?

得到了确切的肯定,秦文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头一棒,感觉自己这幺久以来都像猴子似的被耍得团团转,心火乍起,不知哪儿涌上了勇气一把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蒋云青,“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做?”

蒋云青丝毫没有歉意,“我给了你的亲人工作,不好吗?”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我很谢谢您,但是——”蒋云青抵住他的嘴,先发制人,“嘘,没什幺但是,没有事先告诉你,的确是我的不对,我可以给你道歉。这些天看到你和我弟弟的相处,我也看出来了,你的确没有故意勾引我弟弟,我也知道你其实很想离开夜色。所以我才给钱你姑姑帮你,现在你下岗的姑父有了工作,你也有了来蒋氏实习的机会,而且还有违约金可以和夜色解约,只需要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能彻底离开我弟,这不是一件所有人获利的好事吗?”

高高在上的蒋云青,为他放下了身段,温和地解释自己的想法,甚至愿意和他道歉。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是被算计了,秦文也丝毫无法对他摆脸色,只是忧郁地点了点头,干巴巴地说了一声:“嗯,谢谢。”

蒋云青的确都安排好了,他没有能力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指责他,但是这也就说明,姑姑对他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骗他的,说愿意垫钱给他,也是因为收了蒋云青的钱……

得逞的蒋云青原本该松一口气,可看到秦文失魂落魄离去的背影,却轻松不起来。

下午,秦文就请了病假,蒋云青打电话过去也不接,当然,蒋云彭比他还急,心不在焉了一上午,下午直接翘班走了。

第二第三天,秦文还是没来,蒋云彭也跟着没来,蒋云青的心情一下子像是下了雨的阴天。他真的病了?那弟弟为什幺没来?在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这正是个趁虚而入的时刻,万一秦文真的喜欢上他弟,就不能分开他们了。

蒋云青一拧眉,以为自己的不爽只是因为自己把阻止弟弟与同性恋爱这件事当做了兄长的职责,也自己当了一回甩手掌柜。

……

秦文倒是也没真的生病,只不过身体状况的确不佳,心情抑郁了两天,茶不思饭不想,蒋云彭虽然为此着急,但是却又很矛盾地为此开心。

他听说秦文是在出了他哥的办公室后直接翘班回的家,他哥也打过电话来,但是秦文都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哥的样子。

蒋云彭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本看着他哥这幺关注秦文,秦文也偶尔会赞同他哥,他就有了一点危机意识,这下子两人闹掰了,正合他意。

这两天秦文都病恹恹的,蒋云彭忍不住把看起来消瘦了的人揽进怀里,秦文也懒得挣扎,瘫在他怀里睡觉,乖巧的像一只大型的布娃娃,蒋云彭忍不住把脑袋埋到他的肩窝处嗅他身上安心的味道。

秦文不用什幺香水,所以身上的气息就有一种天然纯净的感觉,但是温热的肌肤与整洁的衣物上,总留着淡淡的馨香,只这幺抱着,蒋云彭鼻间盈满带着他温度的暖香,都觉得自己一身火,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脸蛋,不安分的手按住他柔软的臀肉摸了摸。

秦文脸颊一红,像是受惊的猫儿一样擡眼嗔他:“你干嘛……”两日以来都苍白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一丝红润,蒋云彭眼睛一亮,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别不开心了,我们做一回吧,说不定运动了就恢复活力了……”

“什幺歪理……我,我没有心情做。”

蒋云彭不肯泄气,卷起他的衣服含住他的乳首,反复吮吸,炙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像是要咬掉他的乳头一样,小小的乳孔也被蒋云彭灵活的舌尖玩弄着,仿佛里面能吮吸出奶汁一般的卖力。

胸口的热度似乎化为了灼热的火焰在秦文的心中燃烧,又蔓延到了整具身体,秦文承认,或许只有通过一些方式发泄,他才能消除此时萦绕他心头不去的沮丧,半推半就地解开了一颗衣扣散热,惹得蒋云彭像饿狼一样白日宣淫,以百倍的热情给予回应。

“慢点……啊……”秦文也不是不答应,但是慢吞吞的性子总让他想要一步步来,先脱衣服再做前戏什幺的,不过蒋云彭总是急切得什幺都不顾,想要了就会迅速压着他,像是猛兽一样开始玩弄起他来。

蒋云彭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也在嘲笑自己的心机,明明做过不少次了,但是为什幺每次都像是没吃饱肉的饿狼一样?

或许是怕自己鲁莽冲动做得不对,惹秦文生气撒手不干了。他是可以强迫秦文,但是他也知道这样会让他想逃离自己,所以也只好收起了爪子,试图用自己多一分的温柔,来期盼秦文能够多一丝动容。

只不过这样矜持的心情,在他伸手进秦文的裤子里摸到他湿润的穴眼时,就消失殆尽,被一片燎原的大火取而代之,“靠,还说没心情,骚水这幺多,想被我干很久了吧?别害羞,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蒋云彭露出一个张扬的笑,一把脱下他的裤子,扶着越来越富有经验的性器顶开分泌出不少肠液而变得湿润松软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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