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H的初尝试(下)

贺揽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口中是什幺味道,被他调笑一时又气又羞,怎奈身上欲火难消,原本想刺他两句大不敬,脑中一片混沌,只绵绵道了声:“也……也不许称臣了。”被姬如故一根手指插进穴中搅弄,余下言语尽数化成呻吟冲口而出。

食指之后又加了两指,将两片贝肉撑开又不轻不重地去玩她花核,贺揽月几乎是呜咽了几声,在一阵情迷意乱中花心轻吐,达到了高潮,眼角泪痕散乱,显然已是有些意识不清了。余韵中内里仍然敏感,媚肉缠上来贪吃他抽出的手指,入口处已被肉柱前端顶了进来。

贺揽月事到临头反而又紧张起来,颇有点从前去防疫站打针的忐忑不安,有些好奇姬如故是怎样的天赋异禀,又有些害怕将要看到的场面,听得耳畔几声低笑,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她从前也是阅片无数什幺破路都能开的秋名山车手,接下来姬如故要干什幺也不算在情理之外,只是他要是敢说什幺“还满意你看到的画面吗”之类的土味骚话,她今天非把他鸡儿夹断在里面不可。

姬大元帅总算是不落俗套,一边继续亲了亲她,一边挡住了她往下看的视线。

“别看。”

一挺腰,肏进了花穴内。言语间仍是绵绵。

“别怕。”

贺揽月正腹诽他实在小看自己,被这一个庞然大物撞进来,满心思绪都散成虚无,环着他腰上双手骤然收紧,抓出几道暧昧不清的红痕。

实在是……太大了。

她已泄过一次,加上玉露膏之故,甬道内不算干涩,但如此丰沛淫水也只让姬如故进了小半柱身,媚肉便紧紧裹上来,吸着他前端难以再进。贺揽月被身下酥麻疼痛乱了心智,烛光摇曳间只看他英挺眉眼满目情深,恍惚仍觉在九重宝殿雕龙绕凤琉璃瓦下金殿奏对,哆哆嗦嗦和着哭腔,喊了句“你放肆”。

姬如故亦不好受,被她穴内紧紧夹着又湿又热,几乎精关失守就射在这外面,朝思暮想的心底绮念涌起来,映着身下人玉面含春虚虚实实,多少爱恋倾慕都压不住心中暴戾,从他这身赤血未凉忠臣良将的皮囊中逃出来,要他将这九州四海独尊天子噬骨饮血,把她一身冰肌玉骨都融进自己骨血里,从此再不分离。

轻叹一声:“臣有欺君之罪。”

一念至此,更不温存,腰肌运劲,到底是整根没入其中。贺揽月被撕痛与快意一齐冲上来,尖叫都堵在喉中,更有深入骨髓的痒意蠢蠢欲动,眼下两道泪痕,早已连话都说不出了。

姬如故研学兵法向来无师自通,于床事上倒也悟性极高,动作了几下便立刻大力肏干起来,换着角度去研磨她花心内壁,合着穴肉内不断涌出的淫水,淫糜之声不绝。

贺揽月被他干得狠了,全身都泛起一层淫糜的艳红,只本能地搂着身上的男人断续哭喊:“轻、慢……慢一点,疼……我疼。”姬如故见了她这从不曾显露的娇弱可怜,心中却更加欢喜起来,竟把她九重宫阙上威严难近的模样都抹去了,仿若扶风弱柳,一呼一吸,生死快意之间,却都在他掌中,茫茫天下寰宇,唯有自己才是她一生依靠。强忍着欲望将身下动作缓了一缓,舌尖舔去她面上泪珠,柔声说道:“别怕,揽月,别怕。”

她脑中已无了清明,万种感觉散开来,天地都蒙着茫茫白光,半睁着杏眼含泪,竟像是初次相识般喃喃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他是谁。

是天子重臣,是卫国铁骑,是玉阶丹墀上紫金衣袍万人之上,是将来青史之中万世流芳,但在此时此刻之中,却又什幺也不是了。

姬如故一腔思绪烧灼,千言万语化为无言,复又深深顶弄,轻声答道:“揽月,我是你丈夫。”

贺揽月身上痛觉一过,快感便如灭顶般涌上,又像是听了他所言,渐渐的叫喊中哭腔便低了些,只觉得虽被他肏干,穴中仍是空虚难忍,恨不能姬如故能撞开她宫口,直顶到最深处才稍解痒意,内壁上媚肉蠕动,缠绕得更加紧密,揽着他腰身叫道:“再……再深一点,射进来。”姬如故眼底猩红都翻上来,再无半点怜香惜玉,腰身晃动时撞得她如风浪中缥缈孤舟几乎散架,交合处伴着“咕滋菇滋”的水声泛起一圈淫糜白沫。贺揽月被他肏得痉挛,一口嫩穴收缩不止,艳红穴肉随着他柱身抽出往外翻出,被他肏得开了,只收成一个合不拢的艳花往外流淌淫液。

姬如故射在她穴中时贺揽月已被快意逼迫到了极致,颤抖着高潮后只在混沌中仿佛察觉了对方将那又硬起来的下身重新捅了进来,连着求饶和求欢都一并舍去,看着他浸透爱欲的双目意识远遁,茫然间,只有帐中异香未散,悠然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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