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赤身裸体紧贴在一处,身下是哥哥猛烈的撞击,唇上是他柔软的纠缠。
方凌风抱着她上下律动,加快了胯下抽插的力道,好像要将她撞碎一般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抽插间水声大得让人面红耳赤...
方凌雪心神摇颤,被那热烫的铁杵捅得汁水汩汩而出,湿哒哒地沿着彼此的交合处不停往下淌,床板上湿滑泥泞,极尽淫靡。
“哥哥...好、嗯好舒服...”身体被塞得满满,方凌雪被他顶得一颠一颠,嗯嗯啊啊语不成声...
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脑海中仿佛有只煮沸了的茶炉在嗡嗡作响,一片空茫,但又觉惬意温馨不尽。
与哥哥待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如同浮于红尘俗世之上,天地间只剩了他们二人,宁静祥和,情浓彻骨。
她再顾不上许多,她只想抱着他缠着他,哪管会不会被他轻视,嘴唇贴在了他耳边轻唤:“哥哥、哥哥用力...再用力弄我...”
方凌风闻言身体又是一绷,大抵终是忍无可忍了,他停下动作,按住她肩头,强迫她松开。
她却将盘在他腰间的双腿绞得更紧几分,仰着小脸看着他软软地呻吟,“哥哥别停...妹妹还要...快嘛...求你了哥哥...”
说着挺了挺腰,清晰地感到哥哥扎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在她的动作中浅浅出入,腿根不自禁地一颤,她又是忍不住一声低叹。
“嗯...哥哥快些弄嘛...”
身下像是着了火,又胀又烫,她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搂住他脖子贴着胸口蹭啊蹭...羞耻心都已全然不知抛去了哪儿...
方凌风一向淡定的神色终于裂开了一条细缝,眼中似有一丝无奈又有一丝羞耻。
但被她如此勾引撩欲,他如何还能饶她。
他凝眸盯着她,突然猛地攥紧她腰,抽身而出,又惩罚性地腰胯悍然一顶,直抵穴心开始狂插猛送。
似乎是被惹毛了,他每一下重而快的撞击都用力得像要把她贯穿,似要将鼓胀的囊袋都挤进去才足够痛快!
那狂风暴雨的操弄,力度之大,像一个十足的侵略者,直将方凌雪撞得四分五裂。
在肉体的拍打声中,她的呻吟声猝然拔高,终于得到满足的穴肉兴奋地一圈一圈紧裹着巨大的肉棒吸吮蠕动。
穴道深处的汁水如同失了禁似的不断狂浪地往外奔涌...
方凌雪就像暴风雨中一片零落的枯叶,舒服得摇摇欲坠,填满她的除了酸楚的胀痛,还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只要想到这样将她压在身下,不知疲倦地狂肆操弄的人是哥哥...那种无可比拟的满足感便无限蒸腾蔓延,填满了整个胸腔!
方凌风次次俱是全退全入,穴内的肉壁抽搐着挤压凶悍的肉棒,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劈波斩浪撑开操至最深处。
待酣畅淋漓地抽插了数十下,随着腹下一紧,他再次深深尽根,完成最后一个冲刺...
他低哼了一声,精水冲关而出,一股股浓浊的精水汩汩激射进她宫穴的最深处。
方凌雪被有力地飙射在嫩肉上的精水击得浑身一颤,又一下子就泄了身...
方凌风闭目缓了许久,再睁眼,见她仍软软地依在他颈间哼哼,他眉心一动,硬挺地插在她体内的那物又勃发起激昂的欲望。
他缓缓抽出肉棒,听得方凌雪随之低声哼颤,他微微打着颤自她身上翻落,隐忍地喘了一口气,便执起她手腕凝神细探脉息。
方凌雪软绵绵地靠过去,将脸贴在他光裸的胸口,气喘吁吁地轻唤了一声哥哥。
方凌风神色犹有隐忍之态,他松开了手,扣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推开,“探不出异样,毒应当是解了。你要不要去洗洗?”
...这到底是什幺淫邪之药,要不要如此神奇...
方凌雪仍未从从高潮的空茫中回过神来,她瓮声瓮气地再次翻身紧紧抱住哥哥,“去哪儿洗...冰雪封山,都被冻住了吧...”
方凌风擡起的手顿了片刻,终是慢慢移到了她发顶,轻轻抚了抚,才翻身下了床。
“去禁地。”他迅速扣好衣襟,言简意赅。
“啊?”方凌雪闻言一愣,瞬时回神,她讶异地挺身坐起,“我...我可以进去?”
方凌风轻飘飘的目光从她胸前晃晃颤颤的乳儿上一掠而过,忽地扬起掌风一把掀开床上棉被,将她全然包裹。
他不言不语,打横抱起她,宛如一片浮云飘出了小木屋。
天地间一片素净,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一片片落在两人头顶,耳边寒风肆虐,风雪翻飞,哥哥的怀抱却春意融融温热暖和。
方凌雪紧贴着他热乎乎的胸膛,茫茫风雪像是幕布一样被隔在四周。
她失神地听着哥哥的心跳,心里只愿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只盼一生一世都能蜷在他的双臂之间。
但...当真是想太多了...他身形几个腾纵,道袍舞动,劲风过耳,便已飞身掠至了禁地石室...
石室入口空空荡荡,唯有墙角悬挂着数盏长明灯,灯内并无烛火,隐有珠华流转,方凌雪凝目细看,竟是数颗硕大的夜明珠。
...这夜明珠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老大哥还挺有银子的嘛!
方凌风抱着她沿石径而行,不知转过了几个弯道,方凌雪又不由“哇”地一声惊叹。
但见前方竟是一汪温泉清池,一股泉水自石壁上突突而出,泉面白腾腾一片,热气盈盈,雾气氤氲,朦胧缥缈,如同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