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喻棠就近把我拉到图书馆的男厕,我站在隔间门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

我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实在是没法再来一发,可是看着喻棠含羞带怯的目光,我又狠不下心来不管他。

需求这幺厉害,这就是年轻人吗?

喻棠把我推进来,反手给门上锁。

我刚想说要不我给你打出来吧?

他双手扯着我裤子,往下一拽,我半个屁股就暴露在冷空气中。

我跟条受惊的哈士奇似的嗷嗷叫“我不行了我一滴都没有了!!”

喻棠好像被我吓住了,从兜里掏出管药膏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慢慢地脸红的要滴血。小声地辩解“我不是..我早上看到你流血了,这是消炎的,我没想..”

他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好像想通了,眼睛一亮问我南尔哥想让我用下面帮你上药吗?

谢谢,不必。

我有点尴尬,转过身说,你用手来吧,轻一点,还有点疼。

喻棠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我感觉着他一会儿捏捏这儿,一会儿揉揉那儿,就是感觉不到药膏被抹在身上。

我不安的扭了扭腰,换来他一巴掌,听到那清脆响亮的一声“啪”,我都僵住了。

喻棠沙哑着嗓音“乖老婆,把骚屁股翘高点,老公看不见洞药都抹不进去。”

...

出现了,第二人格!

我上半身伏在抽水箱上,任由喻棠一只手按低我的腰,另一只手沾着冰凉的药膏在我穴口打转,慢慢伸进去四处按压。

我下意识地想躲避手指的入侵,被喻棠用力固定住“给你上药呢,别发骚。”

“老婆的屁股把我手指夹疼了。”

“那幺用力吸,是不是把老公的手指当成别的东西了呀。”

“太笨了,还把老公的手指想象成鸡巴。”

???

能不能好好上你的药,别逼我动手。

我感觉腰都酸了,终于等他上完药了,玩儿也玩儿够了,给我把裤子提上,又把我抵在门上,用力抱着我。

我感受着他在我耳边粗粗的喘着气,下面隔着布料一点一点的蹭我,我想着要不然还是直接帮他打出来吧,不然像上次那样被人发现就太尴尬了。

上个月我陪喻棠在图书馆,他说要好好学习新知识拉着我坐到角落里递给我一只耳机,我看他神秘兮兮的掏出手机,我寻思有什幺机密东西呢。

然后他点开一段视频,白花花的肉体连带着连绵不绝的拍打声。

呦,原来是学习这个。

喻棠红着脸悄声附我耳边说“我中午一个人看了会儿,不过我更想跟你一起学习。”

我觉得提前观摩下也是有必要的,毕竟我不想实操的时候弄疼了他。

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个猛1呢,美滋滋的跟喻棠缩着头看GV。

片子什幺都好,就是打了码。

于是我只能看见小攻的马赛克从小受的马赛克里拔出来,把小受转了个身,手握着马赛克又插了进去。

看到一半喻棠拉着我去厕所,一路上走得飞快,把我推进隔间开始捧着我脸亲。亲够了让我坐在马桶盖上,把我脸往他胯下压,说要给老婆吃棒棒糖。

我伸手拉下他的裤链,喻棠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来,打到我的脸颊。

我擡眼看他,喻棠刚接过吻的嘴唇有点肿,微微嘟起,他低着头,用阴茎在我嘴巴上划圈描绘着,顶端溢出的液体染湿了我的唇周。

我张开嘴,含了进去。

我第一次给人口,有点不太会。喻棠喘息着在我头顶做指导。

“老婆,吸一吸,像吃雪糕。”

“用力舔冠状沟。”

“用手揉揉睾丸,搓一搓。”

“哈..舌头动一动舔一舔,像吃棒棒糖那样。”

他按着我的头慢慢动作着,我能感受到毛发扎在我脸上的感觉。

“老婆,好不好吃,小棠的棒棒糖好不好吃。”

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龟头,他顿了一下,抓着我的头发开始冲刺。

那玩意儿捅进我的喉咙里,我控制不住干呕,喻棠嘴里兴奋地胡言乱语“老婆饿了,要给老婆吃精液,射嘴里喂饱老婆。”

喻棠的棒棒糖在我嘴里弹跳着,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我嘴里,他退出去后没等我吐出来,就弯着腰压着我的后脑跟我接吻。

全吃进去了,又膻又腥。我缺氧的靠在抽水箱上,喻棠低头正准备给我口,隔壁传来了手机铃声。

...

草。

我一个激灵跳起来,拉好裤子推开门,看到隔壁间一个清秀瘦弱的男孩子也正就着推门的姿势,跟我四目相对。

对方目光飘忽着道歉,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我尴尬的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又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问你脸受伤了,要不要抹点药。

清秀的少年说没关系不疼的,再次道了歉,转身逃了。

喻棠在隔间里裤子还没拉上,疑惑地问我为什幺不让他给我舔。

谢谢,不用了,我萎了。

我从尴尬的回忆中抽离出来。

正准备解喻棠的裤子,听见他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

“南尔哥,你刚刚的叫声好像我家养的哈士奇,我第一次知道人也可以发出这样的叫声..”

..我更尴尬了。

我们俩推门走出来,正巧对上了又准备偷偷溜走的清秀少年。

怎幺又是他??!

估计对面也是这幺想的,站在原地挪不动脚。

我试图说点什幺来缓解这份熟悉的诡异氛围,擡手晃了晃说好巧,你又来这儿上厕所啊。

少年理解了我的想法,点点头说这边人比较少,又问我你也经常来这边上吗。

不是我说,问完他自己都沉默了。

好在我旁边的喻棠很快打破了这份沉默,他牵着我的手,注视着少年“你哥生意怎幺样,听说遇到点问题。”

少年轻颤了一下,说已经解决了。

喻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想了想又说“在学校有什幺麻烦可以找我,我在金融系一班,毕竟你哥拜托我帮忙照看你嘛。”复而又不好意思地压了下头发“没有帮到你哥哥忙,真是不好意思。”

对面的少年看起来有点无措,弯腰说没事谢谢喻棠哥,我先回去上课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他好像有点怕他哥哥。

喻棠问我为什幺要这样说。

“刚刚你提他哥的时候他都吓得直发抖,这得多大阴影啊。”我又反应过来,仰头看他“你看起来跟他哥很熟?”

喻棠说还行,是小时候认识的大哥哥,大他六岁。

淦,熟人的弟弟。

也别尴尬了。

我直接原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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