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冬天。
家里并不富裕,也可以说是贫穷。一家四口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和姐姐的房间是爸爸打掉客厅的墙后扩出来的,让一室一厅的家勉强变成了两室一厅。
南方的冬天大多时候会让家里变得潮湿,再加上透过窗户吹进的寒风,破旧的小太阳即便开到最大档也无法改变湿冷的环境,只是徒增电费而已。
占了房间一半大小的双人床,一张学校里常见的长桌上放着一盏夜灯,以及角落里的二手衣柜,组成了我和姐姐的房间。
我喜欢画画,擅长水墨画,学校的美术课是我最喜欢的课程。姐姐也喜欢画画,但和我不一样,姐姐好像什幺都很擅长,身体也很健康,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父母的骄傲。
我也讨厌夏天。
儿时还好,对于小孩子来说宽大的双人床已经在初中时变得和房间一样窄小,再加上我的体温偏高,夏天和姐姐睡在一起时就像给火炉添柴,火越烧越旺。家里用的还是老式热水器,需要提前烧水才能有热水洗澡,于是我会和姐姐交换着提前两个小时起床烧水,免得去学校时身上黏糊糊的,还会有汗味。
有时我也会羡慕那些男孩子,羡慕他们的短发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吹干,羡慕他们不用太在意身上的味道,也羡慕他们可以光膀子在操场上打球。不过更多时候我还是讨厌他们。
初三毕业后,我家这块被划为老旧小区,政府收了我家的房子,赔了一套勉强还算在市区里的七十多平的两室一厅,还有一点钱。
父母用这些钱在附近租了一个小门面,做点小买卖,然后用剩下的钱买了一些新的家具。
我和姐姐的房间扩大了不少,窄小的双人床也变了大双人床,有了新的书桌和衣柜,房间里也安上了空调。夏天不用早起烧水,冬天也不会被寒风吹醒。
高二上学期时,姐姐偷偷把头发剪短,被妈妈发现后臭骂了一顿,后来被姐姐以用可以节约更多时间学习的借口说服了。
但我知道不只是这样。因为姐姐总是缠着我,和我接吻,和我做一些只有恋人间才能做的事。
就像现在。
“姐姐,好疼...!不要咬....”
她像小狗一样在我颈边嗅着,啃咬着,在我喊疼后伸出舌轻舔。内衣早已被解开,姐姐从背后抱着我,手顺着腰肢往上,按压着乳尖,把我的乳房握在手里把玩着。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我咬牙压抑着呻吟,但酥酥麻麻的电流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害我好几次都差点被父母发现。
我的身体和姐姐相比来说很不好,感冒发烧是常事,所以我不喜欢出门,皮肤也相对白皙,很容易留下痕迹。
“啊....!”
后颈突然一疼,下意识地扭头却被姐姐按住。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留下痕迹了。
“呃哈.....嗯....”
她总是这样,热衷于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像是在隐晦的表达些什幺。
“芸芸....”
恍惚间,在胸上作恶的手已经转移到腿间,隔着湿热的内裤在缝隙上滑动。
快要忍不住声音的我又一次扭过头,抱着她的头和她接吻。我喜欢舔姐姐的牙齿,她的牙齿很尖,大概是大家说的鲨鱼齿吧?用舌头压着刮过时会带给我一些异样的快感。
“哈、唔....姐姐,你的脸好红啊,你害羞了吗?”
我的肺活量很差,因此我们接吻的时间也不会太长,这时候我可以趁机调戏她。
平时话多的她现在却不怎幺说话,不知道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只是手上的动作给了我回复——手指带着那些黏液猛地伸进我的嘴里,搅动着,还恶劣地压在舌头上,让我品尝自己的味道。
我的眼睛撇过挂在墙上的时钟,现在是早上六点一十七,而我们习惯的起床时间是六点四十,妈妈会给我们十分钟的赖床时间,也就是六点五十之前她都不会来打扰我们。
还有半个小时。
因为她的一时兴起,所以我现在是跨坐在她腿上的,正好方便了我的暗示。我合拢双腿磨蹭着她,示意她快一些。
溢出的液体太多了,多到在她腿上留下了痕迹,像是打翻了水杯后被水溅了正着。她终于不再戏弄我,把手指从我嘴里拔出来,把口水抹在我的胸上。
“芸芸水好多。”
她突然在我耳朵小声说道,小声到让我以为是错觉。我还没缓过神她便把我压倒在床上,扯下我早就湿透的内裤,试探着伸入两根手指缓慢的抽插。
“嗯啊、嗯....唔快,快一点....”
我有些不满地眯起眼,想要擡起腰肢配合她的动作,又因为缺乏锻炼没过一会就只能无力地塌下。
她舔咬着我的乳尖,像是要吸出奶水一样用力吸着,然后顺着胸口往下舔着,一路留下了许多痕迹。在身体分泌的液体的润滑作用下,她开始伸入第三根手指,快速地出入着。
“呃嗯嗯.....哈,唔啊啊啊.....嗯....”
脑袋逐渐被强烈的快感占据而无法思考,呻吟也忍不住漏出,被她用亲吻的方式堵住。
“啊.....嗯嗯、哈唔唔唔唔.....!”
最终,头晕目眩的快感完全占领了我的头脑,让我在她的手上迎来高潮。
“.....嗯,哈......”
我紧紧抱着姐姐瘫在床上喘气,就像小时候那样,姐姐总是能带给我安心感。
姐姐安抚地亲了亲我的嘴角,似乎对我现在这幅模样很满意。
在短暂的休息时间后,我们一起收拾着留下的痕迹,以免被父母发现端倪。
和腿间一样又不一样,我身上是汗,而腿间则是爱液,同样的都是黏糊糊的感觉。
我拿着换洗的衣物和姐姐走进浴室,两人一起挤在小浴缸里,突然有了一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
“芸芸,对不起。”
姐姐又一次从后面抱住我,小声的在我耳朵道歉。
我当然知道亲姐妹之间做爱是不对的,但这又有什幺关系呢?我们是双胞胎,我们有着世界上无人能及的血缘关系,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所以。
“没关系。”
我仰起头亲了亲她的下巴,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