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年始终沉默不语,反倒一旁的邹原看不下去了。
“真不管?”他皱起眉。
宋斯年吸了口烟,语气淡淡的,“管不着。”
邹原叹了声,提醒他,“那死肥猪出了名的喜欢开苞,这两年强了不少好学生。”
“所以呢?”
宋斯年用力按灭烟头,冷眼轻哼,“自己送上门的,活该被人玩死。”
某人还在气头上,分分钟原地冒黑烟。
自己发个信息还瞻前顾后的各种纠结,结果转背被人家当成傻子玩,现在想来,真她妈的脑子有病。
邹原缓缓收回视线,不再说话。
嘴硬不打紧。
反正……很快就会打脸的。
.............
陈烟被前后夹击弄的进退两难,艰难推开咸猪手,小包挡住半裸的前胸,鼓起勇气问寿星女:“我可以回家吗?”
女的明显愣了一下,擡头看了眼油光满面的表哥,两人四目相对,眼神相通。
“你来都来了,就陪我玩一局游戏,我保证,结束就让人送你回家。”
女的摆明了不想放人,陈烟一时骑虎难下,半响才不情不愿的点头。
纸牌游戏,最简单的是猜大小。
五张牌,三局两胜,猜对三次算赢,猜错则罚5杯酒。
陈烟听懂了规则,只求自己运气好能一次过。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酒池肉林的场合,厌恶至极。
游戏开始。
第一张牌。
她猜大,翻开黑桃2,小。
第二张同样是错。
她心里不免紧张起来,再错一次就输了。
“小。”她声音弱弱的。
肥猪男笑呵呵的翻开,红桃k,大。
“喝酒!喝酒!喝酒!”
旁边的人全部起哄,寿星女递给表哥一个眼神,两人顿时心领神会。
“我真的不会喝。”陈烟苦着脸,有些为难。
寿星女不悦的挑眉:“愿赌服输,喝完这几杯,你就可以走了。”
五杯酒整整齐齐的摆在她面前,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邹原瞧了身侧满脸愠色的某人,沉静的眉眼下,藏不住的滔天怒气。
他举着酒杯喝了口,故意道:“这傻逼游戏,还真把好学生当猪杀了。”
宋斯年很沉的喘了声,没搭话,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第一杯酒是寿星女硬灌下去的。
陈烟呛的喷了大半,咳的嗓子都哑了,眼圈红红的。
到了第二杯,她生气的起身要走,可肥猪男直接上手抱住她控死,指挥寿星女继续灌。
场面一度很混乱,包厢里大部分人都围过去看好戏。
在场的都是家里多少有点背景的,玩女人个个是能手,看人家玩更是异常亢奋。
第二杯灌进去,她的白裙子彻底毁了,一半酒撒在身上,冰凉刺骨。
连邹原都看的来脾气了,宋斯年居然还能不动声色的坐在那。
他不禁纳闷,这人是怎幺忍到现在的?
第三杯端起,被控死的陈烟绝望的都要哭出来了。
“……啪!”
酒瓶碎裂的声音巨响,全场安静。
邹原看向身侧,笑了声。
果然。
》。。。
被酒瓶暴击的肥猪男直接懵逼,头顶破口处溢出的大量鲜血,分裂滑落肥肉纵横的猪脸。
陈烟吓呆了,寿星女满脸恐惧。
肥猪男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揪起头发往地上拖,他看着强壮,实则全是一堆没用的肥肉。
施暴者扯着他的头发用力往桌角撞。
“……砰!”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下都发了狠,撞的他头破血流,流血过多下人也奄奄一息。
一屋子的人,没一个敢上前拦。
在场没人不认识宋斯年。
他们都知道他是个疯子,更清楚他不管怎幺疯,最后都能全身而退。
暴怒下的宋斯年眼神空洞,乍一看瞧不出异常,更像是沉浸在暴力世界的人,只有极端的施暴能让他兴奋,让他疯狂。
肥猪男满头是血,被他扔在地上,宋斯年冷笑了声,将他软绵绵的咸猪手按在桌面。
酒瓶举高,狠狠砸上去。
“——啪!”
顿时碎片飞溅,猪手血肉模糊。
那人喉间溢出痛苦哀嚎,求饶声不绝入耳。
宋斯年的瞳孔没有聚焦,理智倾向模糊的界限,唇边溅了猪男身上的血,他平静的用手抹开。
他觉得还不够。
破开的酒瓶截面,参差不齐的全是尖利的口子,他眼神木然的举起,眼看就要砸下去进行二次暴击。
“啊啊啊!”
一旁的陈烟捂住眼睛大叫,被这过于血腥的场面直接吓哭。
他动作停了一秒,脑子回了点神志。
然后,他扔了酒瓶,肥猪男顺势滑到地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
宋斯年脱下粉色卫衣,里头是一脸单薄的短T,他俯身靠近陈烟,冰冷的目光暼向寿星女。
“滚。”
一个字,震慑力十足,女的吓得退到一边。
宽大的卫衣罩在陈烟身上,将她水痕斑驳的裙子遮住,完全包裹。
他看着她,很轻的笑了声,声音冷成冰窖。
“陈烟,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她还处在极度的恐惧中,满眼朦胧的水汽,仰着头看他。
“……宋斯年。”很软的哭腔。
他呼吸停了几秒,嘴角勾起一丝怪异的笑。
“记住这个声音。”
他低头凑近,声音直击她耳膜。
“我要你……整晚都叫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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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上车了,虽然车速应该会有点...猛。
今天又双更,算是提前把500的珠补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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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天双更不配拥有珠珠咩?哭着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