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云芸有些不寻常,配合得过分,热情得过分。
甬道经过一轮的开发已经润湿无比,萧统扶着东西毫无阻碍地进去。即便如此,身下的娇娇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萧统抚了抚她的眉头:“还疼?”
只见娇娇睁开微红的眼,吐出两个字。
萧统便不再顾及,握着她细嫩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肏,肏得云芸忍不住抓着他的臂膀,娇呼一声高过一声,听在萧统耳里,比什幺春药还好使。
男人有心让她攀顶,老二还在不眠不休地运动,又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慢慢地摁上小穴入口处的花珠。刚一按上,身下的人便起了反应,跟过电一般,止不住颤抖,白腿擡起,脚趾头禁不住弯曲。萧统看得一阵眼热,干脆放慢了肏干的速度,擡起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手指从下往上奸淫湿滑的甬道,碰到花珠时挑拨两下,再不知疼惜地弄,几番下来,把美人弄得是上下全都春水涟涟。
萧统看她畅快,不知怎幺也这样快活,狠命地封住她娇喘的双唇,把唇瓣,上颚舔了个遍,速度又急又快,好像就再也见不到人似的,直到娇娇真的生气了,握拳锤上他的肩膀,萧统才轻笑着放开。
但总有折磨人的方法。上面的小口得了自由,萧统便只专注地顾着下面那张泛红流水不止的了。他托了托云芸的屁股,叫她擡更高一些,方便他的家伙进出。果然,这姿势跟小孩儿坐滑滑梯一样,顺溜得很,萧统撞得不知今夕何夕,连云芸高叫着颤抖地高潮了也不肯停下,又狠狠撞了几十下,才全数射了出来。
两人都平静了会儿,等抽出避孕套时,已是满满的一袋。
萧统抱起浑身疲软的云芸去洗澡,看着她甚至已经站都站不稳,只有背靠着墙,攀着自己任自己动作时,心里既有心疼更有喜悦。
当看着小穴里残留的一点精液被水流冲出的时候,那点心疼全数等价成了心跳,弄得他目眦尽裂。
男人蹲下十多分钟无所动作,只剩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之后,木头人也能明白是个什幺情景。
排气扇功能稳定,浴室里并无缭绕的热气,是以,云芸能从身侧的全身镜中,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略显艰难地擡起右腿,慢慢地停在男人的肩膀上,略作停顿,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盘上他的宽肩和肌肉纠结的脊背。
如此一来,小穴该是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的面前。
镜中,云芸看见自己通红的脸,白花花的身体,一条玉般的美腿,还有其间的一颗黑色头颅,闭上了眼睛。
萧统单膝跪地,承受了女人的一切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强势。他选择静观其变,不算冷静,但仍旧自持。直到,仙境为他打开。
他知道,是仙境,也是陷阱。
右肩上甜蜜的负担阻绝了大部分光线,仅余的一两束十分热心地落在那处,使其泛出晶莹的水光,粉色的内壁包裹着深红的小核,这是今夜的美丽之最。
萧统低头轻笑,笑声穿过某人的耳膜,那地方便悄悄地缩了一下,更显调皮可爱。而再擡头时,男人已经换了眼神,狼一般的双目直锁目标,半分犹豫都无,埋头深入。
先要照顾全局,舌头把小小一块领地从头舔到尾,标记完,再重点照顾猎物的敏感点。没过多久,那花蕊便再次挺立,红彤彤的,惹人生津。萧统果决,吻了上去,先是安抚,再攻其不备,直入腹地。
满嘴骚蜜,一醉方休。
云芸愈发地热,左腿已经支撑不起,只能靠右腿更加紧密地攀附,还有左边男人好心扶住自己的手。感到他的唇舌在自己的秘处玩得水花四起,云芸死死地咬住下唇,仍溢出一两声入骨的媚音,只好将身体绷得更直,酮体紧贴着光洁的墙面,像孤军奋战的勇士,撑着最后一口气也不能弯腰露怯。
眼里泛起泪,在失身的那一刻,终于痛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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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芸的心理过渡基本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