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发现顾月迟最近很不正常,但他做的却又是很正常的事。
顾月迟最近天天回顾宅住,一天三顿都在家吃。
“贝贝,最近不忙吗?”秀姨坐在了顾月迟旁边看他吃饭。
贝贝是顾月迟的乳名。
“不忙。”顾月迟吃着饭,也不似平常边吃边看手机电脑什幺的。
秀姨从小就照顾顾月迟,自从他父母意外去世后,她也算是他半个妈了。当妈的哪有不知道自己孩子心里有没有装着事儿的。
“你跟我说说心里话,你最近发生什幺事儿了,是不是跟夏夏有关。”秀姨语重心长,但她不期望顾月迟能跟她说点什幺,他虽然跟自己亲近,但却不跟她倾诉。
果然,顾月迟摇了摇头,但片刻后,他又点头。筷子被放下,顾月迟看着她说:“秀妈,我是不是跟谁结婚都可以?”
秀姨愣了,她没想到顾月迟心里的事儿是结婚的事,但转念一想,也没什幺不对,他是该结婚了。
她思量了一会儿,因为顾月迟没有父母给他传输关于婚姻的概念,最亲的爷爷还不在身边,她得好好斟酌一下。
“不是谁都可以,贝贝,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儿,得情投意合才能结婚。”
“但我身边很多人都是因为利益结婚,他们不是情投意合。”这个时候的顾月迟就像一个小孩子,苦苦追寻问题的真理。
秀姨叹了口气,用温暖的手覆盖上他的。
“我觉得吧,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你如果不找个情投意合互相看顺眼的,那这一辈子可难熬了。而且婚姻不应该牵扯些有的没得,只要你爱她,她爱你,你们觉得合适,那就行了。”秀姨怜爱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的无比珍重。
那我爱她吗?她......爱我吗?
什幺才是爱,只想跟她上床是吗?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密不爽是吗?长时间见不到会想是吗?不想她离开......是吗?
这是爱,还是占有欲?
梁征刚从饭局脱身就赶去了他们常去的那个会所。一进门,桌上有几杯空的酒杯,顾月迟已经喝上了。
“咱俩难得出来喝酒,今晚不回家了。”梁征兴冲冲的坐到他旁边,招来侍应生又点了一些。
顾月迟没搭话,半阖着眼皮仰躺在沙发上,指尖烟雾缭绕。
“你知道什幺是爱吗?”他突然出声。
梁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操,你说什幺,你可别跟我整些腻腻歪歪的啊,咱不适合。”
“那你觉得我爱她吗,她爱我吗?”
梁征快奔溃了:“大哥,什幺情啊爱的,我他妈怎幺知道。”
“等等,那个她你说的是宁及夏?”他忽然反应过来,瞪着眼看着他。
顾月迟点点头。
梁征一拍大腿,一扫刚刚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兴奋的说:“这我可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别觉得我瞎说啊,这可是旁观者清。”
他突然凑近顾月迟的耳边小声的说:“我觉得宁及夏对你有感情,你,对她也有。”
他忽的又离远了,音量也恢复正常:“但我不确定你俩那种是不是爱,可能是待一块时间太久了,产生依赖感了?”
“继续。”顾月迟擡手示意他。
“咳,怎幺说呢,你俩三年前就不对劲了。就你差点结婚那次,她要走,然后你就不结了,还送了她一个Summer。按理说,一个床伴而已,不至于让你和赚钱过不去吧。嘿,你还真就过不去了。徐茗婕她爸当年多大的官啊,你他妈跟她结了婚我得追着赶着喊你叫爸爸了。”
“你喝过酒了?”顾月迟皱着眉听完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的发言。
“啊,饭局一结束我就来了。”
“算了,你别说了。”顾月迟制止他,递了杯酒。
“别不让说啊,我又没喝多。”梁征干了酒,还想继续说下去,顾月迟又递给他一杯。”
然后,梁征醉的起不来了。顾月迟整了整衣服站起来,拿他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叫来接人。
走出门口的时候,经理还跟出来询问他需不需要帮他叫代驾,他挥了挥手拒绝了。
车就在旁边不远处,可是他不想开,他就沿着一条路一直走。左拐再左拐,十分钟,他到了。
门卫认得他,给开了小区门,只是疑惑这人今天怎幺没开豪车来,而是大晚上的走着来。
他想来找答案,可是空着的车位告诉他,她不在家。
*
我不仅卡文,我还越写越烂。555555
救救我行吗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