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
阳诺的喘息让严月更加的兴奋,她喊着他的名,开始不管不顾的在他体内冲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阳诺的手脚不再被束缚着,而是改成了趴卧的姿势方便她后入。再然后,他开始求饶。她想停下,却怎么也止不住腰间的律动,只能压在他的身上,一边冲刺一边用手套弄他同样硬挺的阳具,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最后,严月在阳诺嘶哑的哭求声中将所有的欲望倾泻在他体内。
「月,放了我……」还没缓过神,就又看到阳诺被铐在不远处的木架上,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慌张的喊他,想冲上去救他,却是从床上惊醒。
思绪至此,严月等于是将梦境又完完整整的回忆了一遍。
她将脸埋在手心,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常听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她从未想过反推阳诺的事情,更别说还荒诞的生出了巨屌来肏他……
只不过……感觉挺爽的。
发现自己因为梦中的高潮而感到愉悦,甚至下身开始出现泛滥的迹象,严月慌的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又在洗完手后用冷水狠狠的泼了自己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也试图驱散这莫名的念头。
装做若无其事的来到餐桌前,阳诺正好将食物摆上桌。
「做了什么噩梦?怎么叫那么大声?」饭间,阳诺不忘关心严月的情况。
「梦到你被人囚禁,还在我面前哭了⋯⋯」犹豫了一会儿,严月给了个不算说谎的回答。在梦中见到阳诺时,他已经是被绑住的状态,直觉就是别人绑的,后来阳诺也的确哭了,只不过是被她自己给干哭的,这她可没敢说出来。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要是真的被别人绑走,为了不让妳担心,我肯定也会想办法逃出来的。妳都说最爱吃我煮的东西了,我不回来帮妳煮,妳饿坏了怎么办?」阳诺切了一小块自己盘子里的鸡肉,顺手就喂到严月嘴边。
严月咬走近在眼前的肉块,又还了一块自己盘中的牛肉过去。
两人就这么喂来喂去,不知怎么的,严月就从吃东西变成了被吃的东西。
软软的倒在整理完案发现场的阳诺怀中,严月努力的思考着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就是喂东西,只是后来变成阳诺用嘴巴在喂她,接着两人就亲到了一块,从浅吻到深吻,再然后就是她被推倒吃干抹净。
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现在还能神清气爽的抱着她进浴室清洗,她却只能恹恹的缩在对方怀里,连动个小指头都费力。
坐在马桶盖上,垂头看着专注的帮自己洗脚的阳诺,突然擡起另一只沾满泡沫的脚,调皮的对他说:「亲我。」
阳诺擡头,晶亮的眼神望着严月带笑的眼睛,毫不犹豫的啵了一下她的脚底板,然后满脸泡沫的起身又亲在了严月的嘴上,没多久,浴室里又是一番旖旎的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