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怪异的酥麻爬上了陆鹤的头皮,如果说不露怯的发问只是让对方放松警惕,那现在应思考的就是这个男人为何这样。
最开始的恐惧感已经随着男人逐渐露骨的话语所平息,毕竟任谁在这种四肢发软的处境下都不会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和占领主导地位的人殊死搏斗,和被丢到丧尸堆里比起来,被一个变态亲两口这种只是恶心却没有其他负担的选项更符合当下的陆小姐人设吧。
怕麻烦的本能也让陆鹤脑内刻意钝化这种肉体的碰触。
为什幺重生之前,自己印象里完全没有这号人呢?还是说因为某些被刻意避开的时间线,让当下的时空里发生了不可预知的转变……
这想法如钟摆一般敲醒了陆鹤,眩晕感也让人有些反应迟缓,但陆鹤面上没有丝毫的不适,甚至因长时间没开口说话,嗓音略有干涩的真实反应告诉对方,就算平日里再温柔大方的女孩也会害怕,会本能的发怵。
“我的手腕,有些痛……”
跪在地上的女孩估计连自己都没发觉,贴紧男人手掌的后背因恐惧而轻微发抖,明明自己手无寸铁,命脉都被别人掐在手心里,却仍要强装镇定的想着和高高在上的主人进行谈判。男人笃定自己已经一眼看透了女孩当下所有的心思,于是耐着性子开口,语气中竟有些装出来的左右为难:
“陆小姐的手心都摩红了,这可怎幺办才好……”
眼下的男人摆出了可交流的姿态,却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陆鹤合时宜的垂下头,只露出一抹白皙的颈,虽然害怕着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却也及时规劝对方回头是岸:
“我是陈首领的部下,你…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会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过,陆启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这副狐假虎威的神态戳进了男人的心口,不知道这番话女在孩心里推敲了多少次才鼓起勇气讲出来,有些恶意的想要逗弄她,用高挺的鼻梁刮蹭着女孩的下巴,男人带着些许强硬却诱骗的语气说道:
“陆小姐一口一个你,太生疏,难道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陆鹤的神经高度紧绷起来,在谁是谁的猎物还不一定的情况下,最佳猎者只会用足够的耐力耗死猎物,她从来都不是外表上看起来传统温顺无害的乖女,相信男人让她上一辈子已经死的够惨,无论如何面对这种选择粗暴的麻醉自己的方法进行占有可以算得上是卑劣,黑布下的睫羽微颤,女孩沉思了一下谨慎的开口:
“你愿意告诉我那是最好,但我不强迫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会去哥哥那里给你说情…啊…”
看着女孩柔声的劝解,男人怜爱的在她腰肢处流连,痴缠的看着女孩花朵般的唇瓣一开一合的讲道理,她定是对自己下了什幺蛊,于是情不自禁的上前含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有些惩罚意味的咬住女孩慌乱退缩的小舌,灵活的探进她的檀口,舔弄着女孩每一处柔软,堵住了接下来的言语,交叠缠绵的身影在黑暗中只能听见暧昧的水渍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