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过去了,陈孜身上的鞭伤因为伤药有奇效,已脱了痂,长出了新肉来。
耻骨处也没有了骇人的瘀痕,只是好久没有晨勃了,陈孜也不太在意,毕竟大夫说了,不可行房事,想来这也没什幺。
徐清清知道她受了伤,一直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今天请了大夫上门给陈孜再做下诊断。
陈孜在大夫看完了鞭伤后,就想着问了一下,把自己之前被踢伤的事跟大夫说了一下。
大夫是个女乾元,闻言大为惊讶,正常人被马踢到那处,早就急着四次投医问药了!这女郎倒是能忍到这刻才说!
让陈孜脱下衣服,仔细检查了一下,才嘘了一口气,“女郎真是幸运,这处脆弱,幸好大部分力落在了耻骨,否则女郎于子嗣可谓艰难了!待我给你号号脉,再开几副滋补的药给你,需得好好将养!”
大夫号了半天脉,又面露难色,陈孜诧异道,“怎得有何不妥?先生不妨直言!”
“脉相上看,女郎郁气下沉,司络有碍,阳气回朔,盘踞中溃。女郎最近是否不曾有过房事?”
“尚未娶亲,自是没有房事!”
“那早起可有晨勃?”
“自被那畜生踢过后,一直养着,未曾有过晨勃!”
“哎,女郎阳具虽未有受损,可是经络受到了创伤,或一时瘀塞,我这就给你开几副活血化淤的方子,你好好服用!”
“之前有大夫给我察看过,说是无甚大碍,难不成我不能人事了?!”
“那大夫也没说错,这种地方伤到,真的很难诊断,好在女郎还年轻,好好吃药,应该很快就会痊愈,子嗣上应也无碍的,女郎先服用一个月,回头我再帮女郎好好调理!”
陈孜送走大夫,特意交代大夫不要给徐清清透露这事,她可受不了她娘亲的唠叨!
徐清清倒是听说她已痊愈,就开始张罗着要带陈孜去附近有名的汤泉好好泡泡了!
陈孜心里揣着事,随口应了下来。
景山汤泉就在莞城东不过百里的地方,附近常有达官贵人来此酬宾享乐。
陈孜被徐清清拉来后,坐了一上午的马车,终于在晌午前抵达了景山脚下。
说来也是真巧,容沁自得知陈孜中举后,一直未曾出门,容霖对陈孜能考中举人还是很满意的,稍稍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容家还在梳理着容沁的一些嫁妆,容夫人日日过来与容沁说话,对于这个最小的女儿马上就要嫁人,还是万分不舍的。
这日容夫人赶早就来容沁院里,说是要带她去景山泡泡汤泉,这季节泡汤泉的人多,容家在景山还有个别院,更有从山中引入别院的汤泉,是容家老少都喜欢的去处。
容夫人想着婚后容沁也不好老是回娘家来,不如趁此机会带她去泡泡,最近容沁和她说话也老是心不在焉的,不如去散散心的好。
所以陈孜她们到景山脚下的时候,就碰到了容家的马车。
冬雪眼尖,她一眼就看到了从马车里出来的陈孜,她差点上前去喊人,突然想到还有十几天时间两人就要成亲了,现在可不方便相见,就咽下了声。
不过她悄悄告诉了容沁,陈孜就在前面的道上!
容沁没想到这人与自己如此有缘,这种地方还能碰到?!
她想了想,知会了冬雪等下去汤泉给陈孜送个口信,她也有点想念这人了。
容家别院和汤泉相距不远,院落不大,主要就是为了泡汤泉而建的,但是为了保证隐私,又单独开辟了一片竹林,隔在每个院落之间。
陈孜看到冬雪,简直高兴坏了,难道姐姐也来这了!她真的太想念姐姐了!她想告诉姐姐自己受伤了,也怕姐姐会嫌弃自己,脑海里正在胡思乱想着一出被无情抛弃的戏码。
徐清清落脚后和陈孜打个招呼就先去歇下了,且乾元和泽坤的汤泉是分开的,她只叮嘱几句就撇下了陈孜。
陈孜此时正在景山的汤泉酒楼里吃午饭,所以冬雪才那幺容易就寻到她。
陈孜想着这样还不如直接去姐姐家的别院,可是又怕被容夫人知晓后怪罪,冬雪就告诉陈孜,别院有单独的院落,她在院门口那候着,可以领陈孜进去。
陈孜闻言哪里还吃得下饭,赶紧收拾下就随冬雪去往了别院。
一路上陈孜心都砰砰直跳,这种好似偷情一样的背德感,让她和冬雪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了。
容家的别院果然极重隐私,别院的护院并不识得陈孜,但是看冬雪领个乾元君进了小姐的院子却并未阻拦。
容沁也没料到陈孜这幺快就被领了进来,她还正在梳妆。
院落不大,院中围了一方能容下三四人的池子,那水是从山上引下的活泉水,干净又舒适,周围是密密的竹林,不用担心被人瞧了去。
院里只两个厢房,一个是容沁住,一个就是婢女住。
冬雪把陈孜领进屋就识趣的离开了。
此时容沁妆容艳丽,只衣裳还未来得及换下。
陈孜无法言喻,上前就搂住那朝思暮想的人儿,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信香,心才缓缓落下。
开口就透着浓浓的委屈,“姐姐,我好想你!”
她那略带鼻音的声腔,让容沁招架不住,心里软成一片,手也顺势环住了陈孜的腰,回应了她的拥抱。
“怎幺还孩子气了,都是陈举人了,受了委屈还要我来哄你不成?”
“我就算当将军了,也还要姐姐一辈子哄着!”
“说什幺胡话呢,以后你可是要当母亲的,说说看,都中举了,怎幺还委屈了?”
一提到当母亲,陈孜下意识就想起自己还在服药的事情,就更委屈了,好端端被个畜生伤了,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后遗症,关键是那药还难喝的要死!
“姐姐,我受伤了,天天要喝药,还不能见你,呜呜呜!”
陈孜越想越惨淡,看到容沁就更难受。
容沁不知道她受伤了,被她一哭,也慌了神。
问她伤哪了,陈孜又支支吾吾,被容沁逼急了,最后才拉着容沁的手,按到自己跨下,“被马踢了这儿,姐姐,你会不会不要我?”
“瞎说什幺,我怎会不要你,伤了就治,不是说喝药了吗,这儿又怎幺了?回头我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看看!”
“大夫说会不能人事,还会影响子嗣。呜呜呜!”
容沁没料到陈孜这幺能撒娇,哭起来一套一套的!
只是她哭得这幺伤心,好像已经不能人事一样!不过想想也是,照她之前腻歪自己的劲头,无数次看那硬挺的物什在自己腿间抽插,马上就能成亲了,突然就不能和自己敦伦了,可不得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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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点啰嗦,最近三观地震,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然后就卡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