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江少,江少我不行了,你快进来,啊啊啊!”
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妇人浪叫不断,眼神迷离,口吐涎水地望着几米外那个一动不动坐在转椅上的男人,她一丝不挂,小腹隆起,腰和屁股都显得粗大,看来已经怀孕起码五个月了,她正仰面叉腿坐在一个精壮裸男的身上,那男的肌肉虬结,一脸络腮胡子,胸毛浓密,一根大屌硬邦邦地竖起,不断摩擦那妇人早就淫水横流的阴户和肛门,却就是不打算进去。他的两只手从后往前大力揉捏着妇人丰满的乳房,葡萄般又黑又大的乳头,将那对乳头在手指间挑逗玩弄。
“ 别喊了,来,鸡巴给你吃。” 另一个长发男子裸着上半身,如女人般俊美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眼角割到脸颊,他被吵得有些头疼,便解开裤子,掏出一根青筋盘桓的粗长性器走近,一把拽住那妇人的头发,将整根东西塞了进去。
“ 唔唔唔!” 那妇人猛地吞进这么大一根东西,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连连吞吃,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整个房间只能听到呜咽和水声。
她身后的络腮胡一把抹在少妇阴户上,黏腻一片,五指间都是丝丝连连的骚水,他冲着那转椅上的男子道:“ 大少,这骚逼的水都流到地板上了,到底插不插她?”
那吮着大鸡巴的少妇听了这句,忽然吐出喉咙里的东西,挣扎着对转椅上的男子喊:“ 江少!我要你,我要你来干我!” 她淫荡不堪地两手揉捏自己的一对奶子,又将腿张得更开,掰开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大变黑的阴唇,顿时又一汪骚水淌了下来,“ 江少,我要你来干我,我里面好痒,啊啊啊,你来啊,你插死我吧嗯嗯嗯。”
她咬住红唇,下面的骚穴也一张一合,“ 你,你到底要吊着我到什么时候,江少,你要是想,我后面也可以给你干。”
“ 怎么了王夫人?我们兄弟俩的鸡巴不够你吃啊?我们都还没干呢,你怎么知道我们干不死你啊?” 疤脸拿着自己的大屌在妇人的脸上拍了几下,拍得不轻,她脸上甚至起了一个阳具形状的红印子。
那个被称为“江少” 的男人只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毫无感情地说了三个字:“ 干死她。”
“ 妈的,便宜了你这骚货。你当我妈都够了。”疤脸将浑身瘫软的妇人几下子扒到身上,两只有力的臂膀轻轻松松绕过两腿将她举起来,五个月的大肚子抵在两人中间,疤脸笑了:“ 骚货,肚子可真不小,幸好老子鸡巴够长,你就是九个月的肚子横在中间,老子也能捅到你子宫里。”说罢,只听得扑哧一声水声,整根粗长的鸡巴尽根没入,那妇人两眼一翻,尖声浪叫起来。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硬,我被你塞满了呜呜呜。”
那络腮胡大汉也站起身来,从后面扒开妇人两瓣肥白的屁股,道:“ 操,这屁眼一张一合的,真是天生骚货,今天老子就好好干你的屁眼。”
他将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挤入妇人的屁眼,妇人惊叫起来,两只眼珠子也要脱框了,“ 啊啊啊,好弟弟,你太大了,啊啊啊啊。 ”
“ 别喊了,老子鸡巴上都是你的骚水,这不挺润滑的?捅进你的屁眼够用了。” 话音刚落,毫不留情的一个挺身,将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完全插进了屁眼里。那少妇发出杀猪似的吼叫,浑身抽搐,飘飘洒洒得尿了出来。
” 大骚逼,别不禁干呐,咱们还没开始呢。”
疤脸和络腮胡一前一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根巨物毫不留情地在前后甬道进进出出,从一开始的紧瑟难耐,逐渐的,妇人阴道里的淫水也不断被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带进了屁眼里,两个洞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妇人浑身发红,脸上也愈发狰狞,即使被前后填满,她也还是觉得不满,“ 恩恩,弟弟,你忘了我的奶子,我的奶子,也给你吸。你快吸啊。”
“ 真他妈骚到家了,骚逼和屁眼被同时干还不满意。” 疤脸低下头,将脸埋在那对上下翻飞的巨乳里,叼起一个奶头,恶劣地吮吸着,咬着。那妇人一阵扭动,喷出一股股淫水,竟是又丢了身子。
“ 王夫人,你家那个老头子这把年纪还能把你干怀孕,你也不亏啊。” 络腮胡再一次将大鸡巴送进她的直肠深处。
“ 他?啊啊啊啊,他也就几十秒,老东西那么拼,还不是生不出儿子不死心?” 妇人的阴道抽搐不停,她贪婪地享受着两个年轻猛男的抽插,“ 嗯,弟弟,你再插进去一点,探探我里面是不是儿子?”
“ 我操你这个骚货,你不怕老子把你干流产啊,也罢,给你通一通产道。”
室内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味,三个人干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那妇人前后的洞都再也吞不下精液,她更是高潮失禁尿了好几次。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 视频今晚就发过去。”
“ 是,大少。”
“ 前厅都收拾完了?”
“ 都收拾完了,大少。对了,您今晚安排什么菜色?”
“ 清淡的。照旧。多做两个菜。”
“ 好嘞。”
“ 让新九收拾干净不要迟到。”
“ 明白。”
一室淫靡甩在身后,穿过走道,豪宅安静整洁,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在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