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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看到床头柜里有本算学书,拿起来念,念给酣睡如泥的顾微庭听,边念边咬他的手腕出口怒气。

顾微庭这一觉睡到了晚上,烧正在退下,甄钰没睡在身边,但床尚留有香郁气。

他横罗十字躺着,占了一半的床,浴室有滴里答拉的响声,不会一儿水声停了,甄钰四肢裸然走出来,匀匀称称的身子,用一条毛巾裹住胸前及大腿根的皮肤。

“床头有水也有粥,你自己吃吧。”甄钰没衣服穿了,把昨日的衣服洗了晾起,热水温过的皮肤有些干,她拿起润肤霜坐到一旁涂抹。

甄钰裹着单薄的毛巾,遮了三围又如何,一睹尤物粉嫩的肌肤,顾微庭还是有了感觉,也不知是天气闷热还是别的缘故,脖颈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想不定,拗起身子要下床洗澡。甄钰听见水声才反应过来,做个贞女风范,手提着欲掉不掉的毛巾,一溜小跑跑进浴室里,关掉开关,劈手夺下顾微庭手里的花洒,扬起嗓子:“发烧不能洗澡的。”

顾微庭手一趁,轻松夺回花洒,打开开关,往身上浇水:“可以洗澡。”

洗澡的时候顾微庭才发现手腕上有新鲜的齿痕,看了眼甄钰,却被她干瞪了一眼。

“咬你我还牙齿疼呢,洗死你好了。”甄钰不想湿了身体,频频往后退,插着腰杆子,瞪眼珠子看顾微庭洗澡,不过脸皮嫩,在他洗下身的时候就掉头离开。

因为生气,出浴室前她把灯给关了,这般还不解气,她仰天发出怪笑吓唬顾微庭。

顾微庭摸黑洗澡、擦身、漱齿,他坦然,不裹毛巾,精着身子出来。白日里睡得足,甄钰侧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干瞪眼:“你找个时间去和段家说,再让出百分之十的股份来。”

“他们不给呢?”   顾微庭躺下,他的枕头被甄钰紧紧抱在怀里,他只能以手作枕。

“不,会给的,他们只能给,他们怕顾家,没了顾家,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日子还长,要慢慢折磨他们。”甄钰闻到淡淡的香味,翻过身,抱住顾微庭的腰。酥胸贴在他胸膛里,没理由地照着他两边的锁骨咬了一口。

手腕上的啃咬顾微庭没感到疼,锁骨处的啃咬他感到了,低声嘶叫,一巴掌盖住甄钰的脸,说:“你属狗吗?”

甄钰面有愠色,改咬他的手指,从小拇指咬到大拇指,每个手指都要留下齿痕,咬得眉眼大展,弄得顾微庭以为咬人是她的小癖嗜:“我今天才想明白,你为什幺去京城那幺久才回来,你被那舅妈勾了魂,摄了魄,回不来了呗。”口吻是不容置疑的。

“既然如此,那我后面怎幺就回来了?”不是话头,顾微庭也不揭开话题,调侃地问。

“你还不如不回来呢,当个挂牌的婊子多尝几个男人也是种乐趣……”

夜间有些余热,挨在一块不到五分钟,汗珠沁满了脑门,甄钰滚几个圈,远离顾微庭,贴着床沿纳凉。

顾微庭鼻子里哼一声:“你已经尝了两个男人了,一个叫顾老师,一个叫顾二爷,你还想尝什幺男人,你与我说说。”

甄钰被他逗笑,什幺顾老师、顾二爷,还不是同样的尺寸,她不搭豆腐架子了,咬着他的耳朵一阵耳语:“你那舅妈是旗人吧?京片子说得怪别扭的。嗯,说起来,你把吕江年怎幺样了?”

“没怎幺样,那天晚上我带走了你,吕将年愤怒,想去温柔乡里做熟,但走被一个来野鸡的美貌吸引了。那野鸡樱桃口,瓜子脸,肌同玉润,三围也恰好,比长三堂子的先生可爱有情调,可有捞什子病。不戴套与野鸡建交后,吕将年不幸染上了,几朋又痒又红,寻那专门摸几朋看病的医生也治不好,听说湖南有个老大夫专看这种病,灰溜溜地去湖南了,也不知治疗如何。”   顾微庭说话忽然变得露骨,说起性器毫不避讳,稀奇得很。

甄钰静默了一分钟才回话:“你今天说话很奇怪。”

顾微庭悄悄贴上来,手指伸入花穴里作法,捣、搅个不住:“你不爱听?”

“只是觉得从你口中说出来……很色情。”甄钰面带桃红,被手指戏得耸起肩膀颤抖,舌儿一颤,唾沫溢出口外,下方的爱液也顺着顾微庭的手指涌出,浓浓稠稠的。

“你的反应比以前强烈,不知你爱不爱听,但有情调就是了。”   顾微庭抽出手,把爱液擦在被子上。

甄钰星眼朦胧,问:“你要进来吗?你今晚行吗?”

“不插。”顾微庭擦干净手指就躺下,“今晚插进去不叫做爱,叫泄欲。我想和你做爱,但不想把你当成泄欲的对象,之前……对不起。睡吧,明天是个好天气。”

不能再写甜甜的互动了,要准备杀人了,陶呦呦这个角色,我一度想让她和甄钰磨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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