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花不苟同,他轻哼,似乎是吃饱来了些力气,他靠着自己的力量坐起:“过来,扶爹爹下床。”
“是。”在月临花面前她扮演三从四德的好媳妇,在李玄贞面前她则变成被恶婆婆欺压的小媳妇,到是两全其美。
闻言,凤别云乖顺的将其扶起:“爹爹这是做什么?”
“去地下室。”
所谓作戏做全套,她满脸担忧说道:“爹爹养病重要,莫要折腾自己罢。”
月临花阴阳怪气的说着:“媳妇不是说过要做爹爹最忠实的观众?难不成是诓骗爹爹?”
【好感】【月临花】:25-15
月临花的好感跟她的生命绑在一起,这会扣了十五,着实血亏,就怕好感又下跌,她连忙止损讨好似的笑道:“那是自然,只是媳妇担忧爹爹身子骨受不住。”
月临花挥挥手:“没这般娇气。”说完拿起帕子掩嘴,又咳血了,这话说得毫无说服之力,奈何他是个祖宗得供着,就怕他一个不开心又扣好感度,她连忙附和:“那是,那是。”然后扶着月临花来到地下室。
屋内摆设依旧阴森,像是灵异片中出现的女鬼闺房,华丽却又让人感到空虚与突兀。
月临花指使着凤别云拿出柜里的戏服,她捧着拖地的戏服站在他身侧,乖顺的像个小婢女,直至一件件衣裳落地,月临花只剩亵裤,他正解着裤头的绳子,凤别云眼睛瞪的老大,连忙制止他:“爹爹,这不成。”
月临花言笑晏晏:“什么不成?”他抓起凤别云的手往自己劲瘦的腰际摸去:“是这样不成?”他拉着凤别云的手不断往下:“还是这样不成?”
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亲手摸到货真价实的肌肉,让她臊的不知如何是好,又见他拉着自己的手往那处摸去,她马上认输:“成、成、成。”
“呵。”他笑了一下,松开她的手后,直接退下亵裤:“好了,媳妇替爹爹更衣。”
她哆嗦不敢睁眼,放低身子拿着一件裤子放在地上,示意他穿上。
月临花不穿,坚持要凤别云睁眼。
凤别云不肯。
僵持许久,当她听到一阵突兀的机械声响,微微挣开一条缝,却见黑框变成红框闪烁着。
【好感】【月临花】:-199
看、看、看,死变态,她看还成不成,凤别云欲哭无泪,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黄片谁没看过,左不过是两颗蛋一根棍子她怕些什么,她悲壮的睁眼。
月临花毫不廉耻,凤眼笑成一条线,他伸出指尖在凤别云人中抹了一下:“你看,还说不喜欢爹爹这副皮囊。”
【好感】【月临花】:-199+229
凤别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她看到流鼻血了,她内心近乎崩溃,无心回复他的嘲讽,说话带了破音:“爹爹,穿裤子吧。”
“好呀。”月临花闹得差不多,这才在凤别云的服侍下穿上裤子。
不知道心经念到第几遍时,月临花已经穿好明黄色镶蓝边的戏服坐在妆台前上妆弄发,半面旦、半面净,满头青丝插着镶有各色珠宝的蓝孔雀头面。
他起身理了衣袍,将凤别云牵到椅子上坐着。
而他迳自唱起来了。
他唱的这出便是霸王别姬,他一人分饰两角,左面为楚霸王的净脸、右面为虞姬的旦脸,楚霸王声音丰满浑厚带着亡国的苍凉感,而虞姬声音尖细锐耳似杜鹃啼血,颇有同生共死之风范,仅有一人的戏台,抑扬顿挫间描绘的有声有色,恍若能见到乌江河畔诀别的二人。
一曲终了。
凤别云看痴了,她后知后觉拍案叫好:“好、好、好!”
月临花一抖衣袍:“我这身本事、样貌比起李玄贞呢?”
凤别云:...。
顿了片刻。
【好感】【月临花】:30-5
她赶忙说道:“都好、都好,爹爹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美玉,夫君是尚未打磨的璞玉”
月临花说道:“你过来些。”
凤别云向前走几步,月临花身形一动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竟然让她挣不脱,她瞪大双眼,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
月临花掐着她的下巴,凤眼似猫儿一般暱视着她,月临花歪着头声音缓而诡谲,更有空灵的悠扬感:“媳妇是不是被猪油蒙了眼,爹爹怎么能跟李玄贞那种毛头小子同样好?”
又发疯了,她正想大喊李玄贞,却被他点了哑穴,他笑了一声:“呵。”
凤别云甚至没有发怒的馀力,只觉得背嵴发凉,像是被摁在砧板上的肉认人宰割,她不断挣扎,仍是徒劳,月临花手劲越发用力,他笑说:“在乱动,一会失了手劲可别怪爹爹呀。”
不敢动,她像根杵立在原地,凤别云害怕的闭上眼,正当她心中闪过几百种死法时,眼脸上一阵湿润。
月临花舔上她的眼,温凉的舌尖掀开她的眼皮,直击里面玉珠似的瞳仁,他捉弄似的用舌尖在眼球上打转,眼球的味道又麻又涩,味道奇异却让人上瘾。
温软的舌尖划过她的眼球,惊悚间带着不能言喻的感觉,让她寒毛直竖。
疯子。
月临花照顾完她两粒黑玉珠时,他鲜红的舌尖卷过殷红的唇瓣,似乎还意由未尽,苍白的喉头一滚,他称赞道:“媳妇的眼褚味道尝起来真好。”他又问:“爹爹好不好看?”
凤别云连连点头,此刻比起死,她更害怕月临花突然发疯挖掉她眼睛吃。
他精致的脸庞凑道她面前,两人之间仅有一只手指的距离,毒蛇般的气息侵蚀着她的大脑,他问:“看清楚了?爹爹是不是比李玄贞好看?嗯?”尾音拉的又长又细。
凤别云被这都急哭了,连连点头,她确实怕了。
【好感】【月临花】:30+15
月临花发出一串低沉的闷笑,捧着她的脸慢慢舔了上去,贪婪卷过每一滴苦涩泪珠,他说道:“这般不经吓?爹爹跟你开玩笑这么好看的眼褚,怎么舍得挖下来呢。”他偏着头,微凉的指间滑过她的下颚:“最好看的眼褚应该看最好看的人,是不是呢?”
-----题外话-----
有多少人喜欢月临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