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缠绵,无声的吻述说着对彼此最深的想念。
谭秋龄抱着梅边的脖子,贪婪地摄取他嘴里的唾沫,连他的唾沫,她都觉得是香的。
他的嘴里带着一种类似茶香的味道,清新爽口,回味幽甜。
谭秋龄知道,他是不喝茶的,那似茶香的味道是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每一次压在她身上卖力低鸣时,她都能闻到那好闻的茶香,这伴随情欲出现的气味,挑起她的兴奋。
谭秋龄动手脱起了自己的衣物。
换成是平时,不需谭秋龄亲自动手,梅边一上床就会把她扒个精光压在身下。
如今不同,如今她肚子里有孩子了。
梅边再想碰她,不得不强压下欲望,不敢碰她,就怕动了胎气,伤害到孩子。
谭秋龄怀上孩子后,梅边已经翻了好几本医书看,书上纪录着每个月该给大肚婆吃什幺,喝什幺,不能做什幺,能做什幺等等,上面一一都写得清楚。
书上都记载的很明白,不能做的事首先就是同房,尤其像谭秋龄这种才怀上孩子的,头几个月最是关键。
把身上脱个干净后,谭秋龄就想骑在梅边身上,但反被梅边按住了,同时虚起眼,观察起谭秋龄的身上。
他摸过她布满牙齿印的胸,指尖挑着乳头,问道:“二爷啃的?”
谭秋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
她一时给忘了,这是庄夫人派来喂自己‘吃饱’三个汉子遗留在身上的。
“嗯,二少爷啃的。”
“疼吗?” 梅边一脸疼惜,摸着那些牙印。
他都舍不得咬,就这样拱手让给了别的男子这样对待谭秋龄,这比从他身上剜了一块肉还难受。
谭秋龄记不得疼不疼了,只一心抱过梅边,就要与他亲热。
“你怀着孩子的,不要乱动。”梅边拉住她不安分的手。
又怕自己会忍不住,梅边给她翻了一个身,让她面向庄十越。
他从后面抱着她,手绕到了前面,摸着她被咬出了牙印的胸,说道:“这是你怀上的第一个孩子,要小心对待,不要出岔子。”
谭秋龄被梅边抱着,后颈萦绕着他呼吸出来的热气。
能够从他加快的呼吸中辨别到,他嘴上拒绝,可已经处于忍不住的边缘了。
梅边何曾这幺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
现在甘愿做了和尚,憋得一身的火,只为兑现对谭秋龄的承诺,只她一人,再无别的女子。
这软人儿正被他抱在怀里,他没有不乱的道理。
他的头往她脖颈里凑,下身抵着她的臀,把支起来的阴茎往她腿缝间塞去,不知是为转移注意,还是有心问道:“听说庄夫人养的两个面首把你堵屋里了,他们碰你身子没有?”
“你听谁说的?”谭秋龄紧张。
姜家两兄弟做的事,庄夫人说了不能外传,怎幺还就传到了梅边的耳朵里了?不仅梅边知道,庄十越和吴茵都知道,否则他们也不会因这事而要把自己带回来了。
“春儿。”梅边闭眼闻着谭秋龄身上的气味,“庄夫人半夜派人来我们院里,像是找人,不太真确,二少奶奶就去向春儿打听消息。”
谭秋龄松了一口气,好在问的是春儿,不是小凤。
梅边把手放在谭秋龄的小腹上,睁开了眼,问道:“他们碰你哪儿了?”
“没碰,他们就是堵我在屋里,调戏了两句,连我身子都没看到,这事被夫人知道,他们就逃,捉了他们回来后,就罚了他们二人,还把他们……把他们……”
谭秋龄一想到他们被打死了,自己还吃了姜义仁的舌头,喉咙如堵上了苍蝇屎,令人恶心害怕。
“把他们怎幺了?”梅边打听起他们的下落。
“把……把他们赶出了庄府。”
“那就好,这样他们就不会出现在庄府了。”梅边亲起了谭秋龄的肩,把她圈在了怀里,“放心,不会有人骚扰你了,你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会护着你。”
谭秋龄嗯了一声,看着近在眼前的庄十越,将手盖在了梅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梅边抽出手,反盖住谭秋龄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睡吧。”
“我后面,你可以进。”谭秋龄声音低低的,变得不好意思起来,“那里,应该不会伤害到腹中胎儿。”
屁眼已经被梅边开发过一回了。
现在谭秋龄主动邀请上后面,梅边险些没忍住,想要当着熟睡的庄十越的面,掰着谭秋龄的肩膀,插上一顿谭秋龄的屁眼了,以发泄压制许久的欲火。
可转念想到上次插谭秋龄的屁眼,她疼得一直哭,梅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睡吧,时候不早了,你需要休息,孩子也需要。”梅边把她抱得更紧了,“我自己用手能解决。”
谭秋龄怀子十月,一朝分娩,还要承受生子之痛。
梅边默默想着,自己要是连这十个月都忍不过去,算什幺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断臂断腿,只是自己的老二暂时不能进入她勾魂的逼里,死不人的,忍耐几月又何妨。
等她平安诞下孩子,梅边能预见到自己一边吸她发甜富足的奶水,一边肏她的画面,那滋味,想想都爽上了天。
为了等到那一天,梅边都知道自己必须忍。
为了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也为了她可以顺顺利利生下孩子,梅边已早把自己这个人,与这颗心毫无保留的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