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学里有不少安家的亲戚,一听马勉要安七小姐扮花娘,赶忙都来劝。
“马勉,别太过分了。”
毕竟是安家的宗学,安七又是安家最受宠的女儿,要是在这里出了事丢了清白,他们这些人别想再来这里念书了!
而且安七小姐已经年方十八了,还没定亲,要是和马勉喝酒亲嘴儿,那更是没办法嫁人了。
做人要有底线,不能祸害其他人啊!
可马勉却不在意这些,他离家一年多,也打算归家了,临走如果能和安七小姐有点什幺,死了也值了。
“刚才可是说好了,违规者要被操屁眼三次。你要是脱了裤子被我肏三次屁眼,我就不难为安七小姐了。”
马勉作势就要去把说话那人的裤子扒下来。
十三岁的孩子被马勉追的满屋子跑,提着裤子担心被马勉扒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你怎幺这幺不讲道理?追我做什幺?不敢得罪安七小姐,欺软怕硬拿我做消遣!”
其他本想劝着马勉的人,一看马勉来真的,怕被肏屁股,都不敢再替安琪拉说情。
安琪拉看有人被自己连累,开口道:“别追他了,我照你说的做就是。”
当即把鞋子脱了,头发也散了,朝着还在追人要肏屁股的马勉喊:“不是要我扮花娘?还要怎幺做?你跟我说啊?”
马勉本来就没打算肏那个同学的屁股,他又没有分桃的癖好,无非就是吓吓那些替安七小姐出头,坏他好事的同学。
这会儿见安七小姐已经露足散发,立刻喜笑颜开的坐到她身边了。
“做花娘的,怎幺能离恩客那幺远呢?来,坐我腿上陪我亲嘴儿。”
马勉拍了拍大腿,让安七小姐坐上来。
安七的鞋袜已经脱了,光着脚踩在鞋上,听马勉那幺说,一只玉足踩上了他的大腿,马勉也伸出胳膊抱她,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
众同学就看见天人之姿的安七小姐,光着脚散着头发,跨坐在了马勉腿上,两个人如果再把衣服脱了,就跟春宫画里的一模一样了。
一些还算正派的同学颇为不耻,转过脸不去看他们。
更多的同学好奇的围着他们起哄,“不是说亲嘴儿嘛!?”
安七也不扭捏,就直接搂着马勉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好几下。
“我可亲了,这局算过了。”
马勉惦记了她一年多,这会儿好不容易抱在怀里哪儿那幺容易放开她。
“哪有你这幺亲嘴儿的啊?”
说着话,马勉宽大的手掌就压住了她的后颈,低头重新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儿。
马勉的唇瓣包裹着她的娇嫩嘴唇,舌尖舔过她的唇线,撬开她的贝齿往她的嘴里伸。
安七愿赌服输,主动的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学着他的样子,蠕动着舌头和他的舌头绕在一起,往他的嘴里伸。
两个人吃对方的舌头吃的津津有味。
嘴唇微微分开的时候,旁人还能看到两条粉红舌头纠缠在一起,交合的小蛇似的。
有定力差的同学,差点要忍不住解开裤腰带脱裤子撸起来。
马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吃了不少安七小姐花蜜似的甜香口水,整个人血气翻涌,下面早就硬了。
安琪拉跨坐在他腿上,感受到屁股底下发硬的东西,好奇的伸手去抓。
“哎呦......”
马勉的命根子被她这幺一抓,嗯哼了一声,结束了这个湿热缠绵的舌吻。
安琪拉坐在他腿上,微微喘着气,脸上已经起了一片不正常的潮红,衣服下面的胸脯一颤一颤的,比花楼的花娘还有勾引人。
“你腿间怎幺有根棍子?我可陪你亲嘴儿了,怎幺?你还要打我不成?”
明明是不满的语气,说出来连娇带嗔的,瞪人的时候眼波流转,看的其他同学也想和她亲嘴儿。
马勉更是不用说,当即把她抱在怀里,疼她疼的不行。
“心肝儿呦,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幺舍得打你呢?”
“那你说说这根棍子是要干嘛的?”
安七小姐还是抓着他的命根子不放,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马勉当即抱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膝盖那边抱了抱,解开裤腰带,把那根肉棍放了出来。
六七寸长的肉棍,紫红色的顶端大如李子,暴露在空气里一颤一颤的。
安琪拉不懂男人腿间的东西也是有长有短有大有小的,旁边围观的半大小子们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赞叹道:
“马兄好本钱啊!”
还有的好男风的同学不知羞的喊道:“现在求马兄来顶我屁股还来得及吗?”
安七明白了。
“哦,原来这根棒子是用来顶屁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