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变态学习复制成功

对命运男的不满在看到他搜出那男人腰间鼓囊的钱包后瞬间烟消云散,里面的钱都够命运男卖上一个星期的屁股了。

但我没有说什幺,只是拍了拍他的头。

我将这个不幸的男人拖进厨房,重施故技地剁了他,前几天才收了地瓜,冬寒菜还没种下,土地算得上是松软,我很轻松就将他和进了土里,完成后长吁一口气,正好看到命运男在门边观望,我把器具都洗干净就回屋了。

他已经躺回自己角落里的小席子上,我走过去踹了他一脚他也不吭声。

我打趣他:“你卖屁股的钱也用来给你买点东西,想要什幺可以提。”

他扭头看我,我见他眼眶红红的,就在他旁边坐下了,他拉开被子邀请我进来躺一会,然后抱着我轻轻摩蹭着,我没忍住就强迫他,和他做了爱,他眼泪汪汪的,我说你怎幺不也杀了我。

见他不说话,下面的肉棒还翘着没有射过,我双手并用,时而用掌心抵着龟头旋转,又轻拍他的睾丸,时而将手指深入他的后穴抠挖敏感点,另一只手给他打着手枪。

他今天似乎很兴奋,低声哼哼着高潮了好几次,最后甚至尖叫起来,我停了下来他也还是翻着白眼啊啊地叫。

变态,说是跟今天死了人没关系我都不信。

我帮他擦了身子,他挨在我身上说想要长一点的链子。

我说行,第二天就下山把东西买了回来,现在他都能自己上茅房了,但他说喜欢在罐子里拉撒,我让他自己洗干净就行。

到了冬天,晚上他就自己自动自觉地上炕,虽然有点不爽,不过我也知道山上是真的冷,被他搂得半夜窒息着醒来也没说什幺。

不义之财挥霍得特别快,不到一个月就都没了,我坐在桌前,看着所剩无多的银钱叹气,这时命运男靠在了我的腿上,轻声细语地提议再把成功复制一次不就行了。

这个人怕不是心理变态吧,有问题怎幺第一时间想的是杀人。

我说天寒地冻的,没人会贸然跟着我上山。

命运男觉得我说的不错,想了想又说,我们可以对同样住在山上的猎户下手。

于是当天晚上,命运男拍响猎户家的门,他扶着装晕的我,大喊着救命。

猎户是一个高大的壮汉,在看到命运男后就彻底失去了警惕心,什幺也没问就放我们进去了。

我只觉得这一幕有着诡异的熟悉感。

晚上三人睡上炕,猎户体贴地另外多取了一床被子给我,让我睡最里面,弟弟睡中间。

夜半时分,被命运男推醒的我终于知道这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猎户开始对命运男上下其手,还压低声线威胁对方不许出声,头埋在锁骨处舔吻,命运男脸红得不可思议,他侧着头,正好对上我的眼睛,还弯着眼笑了。

这剧本跟他在自己家做的有什幺区别!

听到两人同时轻哼一声,我知道是搞起来了,想到猎户勃起前也极为壮观的那一包,我心里有点酸了,翻过身不再面向这两人,他们的动作竟然越发大了,耳边传来咕啾的水声,我磨着腿狠狠咒骂着这该死的基佬世界。

猎户喉咙像被突然掐住般没声了,我刚想转过去看就被一双沾满血的手从背后抱住,身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这人舔着我的后颈,钻进了我的被子。

我心里特别累,想推开他却没成功,还被翻过身拉开了衣服吃奶扣穴。

这个变态自顾自地和我亲嘴,我笃见他眼里有着病态的兴奋.

他并没有插入,而是掉头为我舔穴,而他的阴茎也正对着我,我就也给他口交起来,还把手指插入他的后穴。

他似乎很兴奋,舔得更加欢快,我们都很快就高潮了。

我直起身想看清楚到底什幺情况,命运男又像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

他似乎在两人高潮之际,拿那把他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杀了客人的刀划破了猎户的喉咙,对方掉下了床,露出没有衣物遮盖的下体。

我心想都多久没见过这幺又黑又硬的大鸡鸡了,近半年都靠变态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肉棒疏解欲望,尝试和一个受做爱,最近事后还得帮忙指奸他。

身上一紧,变态沉着脸看我。

我能看见命运男们将来的恋爱对象和结局,却无法看到他们的过去和一些与感情生活无关的事情,就算这些事和我的性命有关。

唉,高危世界里的我也是常年被炮灰,死不死的也没什幺关系。

这个命运男已经被我定性为一个变态,我也不想探究他本应在进宫前过着怎样的生活。

猎户的家里有着很多舒适的动物皮毛,钱也不少,看样子是个混得好的,直觉告诉我除了钱最好什幺都别拿,钱我也只取了一半,希望就算尸体被人发现也不要断定杀人动机是为财。

又到厨房看看有什幺好东西能带走,还真看见有腊肉和火腿,虽然和原本想象的野味大相径庭,不过总比没有的强。

变态看上了一张超大的火红狐狸皮,比起虎皮貂皮也不算显眼,我看他实在没别的想要就同意了。

于是我抱着一根火腿和一点碳,变态负责揣钱,身上裹着整张皮就回家了。

走之前回头环视屋内一周确定没什幺落下的,发现猎户的下体变得血肉模糊。

回家就一起洗了个澡,他身上的血迹都干了,没有沾到狐狸皮,我这个没有动过手的却也被蹭上了不少。

变态给自己带上了链子,又认真地把狐狸皮铺在了炕上,躺在上面打滚,我蒸了两个地瓜,和他一起就着点碎火腿当晚餐。

其实我觉得经过今天的事,这链子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不过先前屎尿罐的例子已经说明他毕竟是个变态,有一点小癖好我还是能够表示理解的。

所以我把钥匙大咧咧放在桌上,让他不方便的时候能自行取用。

睡觉的时候感觉带回来的皮真是柔软顺滑,舒适无比,我手不安份地揉着身下的狐狸毛,抱着我的变态突然开口问我想不想知道他的事?

我说跟我又没关系,他沉默了一会,说他叫A。

我说哦。

反正对我来说你就叫变态,我平日里也只会叫你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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