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朵被放到一个偌大的房间里。
琅日对她一脸认真地唠唠叨叨许久,在尤朵听到几乎犯困的时候,离开了。
看起来像是出门前交代着什幺。
她身上不再裹着兽皮,于是只穿着一条清凉的白色吊带裙,开始摸索四周。
这里看起来比琅日当初的那个小木屋,要现代化得多。
尤朵摸着墙壁,思索着这里到底是古代、未来,还是,她仍在现代?
琅日匆忙回到屋里时,少女睡着了。
那张宽大的床上,尤朵小巧的身躯卷缩着侧躺在中央,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琅日看得心中发软。
他蹑手蹑脚走至床边,知道朵朵是无聊得只能睡觉了。
琅日对少女的身份来源一无所知,也无法洞察,初见她时,她眼里出现得最多的是惊奇和讶异。
她的生活和他的是截然不同的。
哪怕他努力地给她找乐趣、逗她,少女眼里的笑意,只虚虚地浮在表面,他能看得出来。
他每日都怕她厌烦这种于她来说乏味的生活,然后悄然离开。
年轻兽人的手指轻轻落在少女脸颊上。
遇见她前,他情窍未通,只爱玩乐。
如今,风流闲散的族长之子,心尖上终于有了某个人的影子。
尤朵在傍晚醒过来。
她其实并不知道准确时间,只会从天色判断。
最近的日照时间较长,有时候尤朵感觉到饿了,知道该吃晚饭时,天还是亮如白昼。
她睁开眼睛,眨了几下,看到一张俊朗的脸。
不知他是睡着了还是闭眼假寐,可他闭眼垂睫的模样看起来乖得很,尤朵情不自禁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几乎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她被琅日握住手腕,压在了身下。
少年眸色极黑,他低头咬她耳朵,舌头卷着耳垂舔了一圈。
尤朵的身体立刻敏感地颤栗起来,熟悉的空虚感卷席而来,她双腿蹭了蹭。
“朵朵,我饿了,我可以开动吗?”
少年的低语温柔得醉人,温热鼻息喷在白皙的脖颈上。
娇柔的少女昂起头,露出脆弱的颈部,迎合对方带着无尽欲望的吻。
他像是要将她深深地镶嵌在他的身体里。
直到下体涌出丝丝粘腻,尤朵才忽然想起,她的月经还未完结。
她被琅日吻得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口水,动情得很,身子软得像滩水,连带着伸出手抵住对方的动作,都像欲拒还迎。
“有…有经血…嗯啊…啊……”
她隐忍在喉咙里的呻吟而随着话语而涌出。
听着雌性柔柔弱弱的呻吟,年轻气盛的兽人根本忍不了,那根粗壮的生殖器立马探到了入口。
不用尤朵提醒,琅日也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他知道是她来潮了,不过这只会刺激得他的欲火烧得更旺。
某些种族的雌性也会来潮,多数是哺乳类,但来潮时并不如他身下这个小小雌性的血流得那样多,也不会持续那幺久,初次见朵朵来潮,便得知她也是哺乳类,这让琅日有些高兴。
琅日对少女的身体渐渐熟悉,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猛地一沉身,将体型庞大的巨根尽力没入。
“啊——好胀…”
少女的红唇展开,溢出高亢的呻吟。
经血反而成了润滑剂,几日没做,她的下身此刻却没有痛感,只有被异物充斥的酸胀。
琅日着迷地看着身下雌性那张泛着红潮的精致脸庞,用力地吸吮她的唇,却因为想听到那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呻吟,不舍地放开那张樱桃小嘴。
他加重身下的力道,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要将她捅穿,而每一次都会收获到少女充满着快感的柔媚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