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突然被推开,男人懒洋洋声音响起!
「唉,吵死了,全大楼住户都知道你性无能了。」
程澈长眸微瞇,皱眉质问:「你们住在一起?」
那么多年了,她竟然该死的记得他的所有表情,他生气了。
想嘲讽几句,最终气笑,懒理他信不信:「对。」
唉呀,竟然只在乎这个点?程一肃乐笑了:「别闹,叔叔我住隔壁,小宁,我饿。」
程一肃的出现,适时缓解诡异气氛,也让童宁松口气,直接无视程澈。
很快的,一杯鲜奶和摆盘美味的吐司拼盘,搁放在程一肃面前。
显然程一肃的重要性在他之上,程一肃是熟人,他什么都不是,连杯白开水的待遇都没有。
他挑眉对望,她冷冷迎视,而程一肃塞了满口食物,笑得像只仓鼠。
僵持太久,程一肃都快笑岔气,差些被噎死!
程澈抿嘴,不悦指控:「厚此薄彼,差别待遇。」
真的又气又无力,这无辜表情是几个意思?
程澈这般幼稚表情,似乎只在小时候见过?
不舒服,童宁和程一肃很难适应,一致没好气瞪他。
这俩人的默契,程澈也不舒服。
三人妳看我我看你的,程一肃忍笑打破僵局:「这几年大家都忙,谁也没见谁几次,变化大啊!」
她受不了,索性让人吃饱快滚,很快弄了份一模一样的,没好气砸在程澈面前。
唉,这态度敷衍的跟喂猪似的......
乘着程澈没注意,程一肃贼兮兮低声咬耳朵:「借机下死手欺辱,机不可失!」
她烦得要疯了:「太累,小叔叔帮忙把人带走。」
怒其不争,戳她额头:「笨蛋,乘机践踏程澈出出气,感觉多爽啊!」
她笑了:「不想费力气,没意义。」
想安安静静过日子,不想牵扯没完,尤其是程澈。
程澈无语瞧着俩人窃窃私语,他被排挤得如此明显,更初次见她笑脸愉悦,很不是滋味。
环境很舒服放松,食物也美味合胃口,难怪程一肃也赖着不走,三人大眼瞪小眼的。
程澈撞了撞人暗示:「吃饱了还不滚回你家去。」
「不走,特地来听八挂的。」程一肃不理暗示,偏要不识相,哈哈!
童宁二个人都不理,程澈只好和程一肃闲聊,被逼问探病八挂。
眼角余光不住飘向不远处,兀自埋首工作的童宁很专心,谁也不理。
「谢明宽真不是东西,从小就心眼多,从来也没改过,合伙的公司散了也好,免得出事。」
「已经出事,谢明宽投资失利濒临破产,没救了。」
他名下也有其它公司,很多事只是不戳破不在意,但谢明宽当年所做所为不可原谅,断没有继续帮他的可能,关鉴时刻抽资金刚好而已。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趁早散了。」程一肃突笑得暧昧:「和冉晴晴分手了没?」
「分手了。」
短短二个月,分分合合太多次,根本数不清,他不上心,冉晴晴不愿被甩,勉强撑着。
没有少年时的半分悸动,成年人的交往平淡,一成不变的套路,性冲动很快就消灭了,快感在瞬间结束。
程一肃心情大好,这辈份上的小侄子从来也没这么听话,有问有答,真是太难得了。
贱兮兮的目光直盯程澈下身:「治好了吗?」
程澈忍怒懒得回应,挑眉捉疑点:「奶奶知道你私下置产吗?大部份时间都住家里当少爷,奶奶也帮你置产不少,为什么瞒着家人?」
难道程一肃和童宁......想问,却迟疑问不出口。
「狡兎三窟懂吗?常被那两老叨念修理,找地方透透气不行吗?而且跟小宁感情特好,彼此有帮有忙的,不行吗?」
程澈太了解程一肃,那闪烁的目光回避的神色,分明有鬼。
「程一肃,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我有事先走,你们慢聊。」程一肃坐不住想逃,拼命朝童宁挤眼色!
童宁意会笑着点头,程一肃迫不及跑了!
「顺道把你侄子带走。」
程一肃和童宁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程澈不好受,感觉像是被排除在外。
更糟的是,被当作不受欢迎的人,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