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姜洋带着一身酒气停在姜绾居住的洋房大门,本想等夜风将自己身上的酒味吹淡,以免引起姜绾不适。然而从窗户往里看,姜绾的起居室并未开灯,客厅也一片漆黑,与她平时爱开夜灯睡觉的习惯截然不符,等姜洋冲进大门,将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才确认姜绾确实没有回家。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姜洋沉思,靠在沙发上给姜绾打电话,但对方迟迟不接,似乎迟疑了很久,发了微信给他。
姜洋,我想安静——绾绾
好,姐姐——维特尔
记得答应我的,明天陪我过生日——维特尔
嗯——绾绾
姜绾没有再回复,姜洋干脆把手机扔在茶几上,闭目将身体放松,学着姜绾平时小憩的模样,窝进柔软的沙发中。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很快沉入梦乡,在梦里他也坐在这张沙发上,但地上有姜绾,她低眉敛目,含着自己的脚,口水顺着袜子渗透进来。
“好吃吗?”梦里的姜洋问。
姜绾的神色是一贯的隐忍,赤裸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的臀缝中蔓延出一条雪白的狗尾,乳头上夹着银质的乳夹,她擡起头,双颊嫣红,眸中含泪,嘴巴将将要离开姜洋大脚,立刻被对方蛮横堵了满嘴。
姜洋料定姜绾不会肯定自己的问题,因为现实就是姜绾在面对这些问题时,总是沉默,让他恼怒的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对她,看她哭看她叫都比她不言语的否定要好。
但这是在姜洋的梦境中,姜绾的表现朝着他期望的方向走,呜呜哭叫中应和着自己,姜洋将脚抽离姜绾的红唇,看她用那张与自己有着三分相似的脸说道,“好吃,维特尔,你很好吃。”
“姐姐……”姜洋呢喃,似乎察觉到了这是梦境,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在沙发躺着。梦中的自己将姜绾从地上拖起,圈抱在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一路下滑,直到触碰到姜绾后穴的肛塞——那条链接着白色狗尾的肛塞。
“维特尔,涨……”姜洋将肛塞往深处推,怀中的姜绾有些承受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唰唰下落,落在姜洋的浅蓝色衬衫上,砸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你从来不叫我维特尔,姐姐。”因为在梦中,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幽怨,玩弄肛塞的手掌离开姜绾臀缝,抚摸上女人小腹。这里十分平整,甚至还有些凹陷,谁能想到这里面孕育着他的孩子。
“很大概率是服药太久,出现了抗性,毕竟,就算是长期避孕药,也不是百分百防止中标。”申医生的警告很谨慎,“姜先生,我建议您将它打掉,近亲繁衍的后代,都有着极大概率的畸形、先天不足……”
“对母亲有影响吗?”
“对母体影响不大。”
“那你重新给她调一副调养身体的药吧。”
姜洋忽略申医生的警告,孩子怎样如何,重点是他要把姜绾绑在自己身边。就像曾经母亲教他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