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宛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浑身酸痛袭来,身体各个部位像被拆卸重组,但身上却清清爽爽的,私处凉凉润润,被人上了药,没有昨晚的疼痛。
想到昨晚和哥哥的疯狂,常宛小脸一红,随即满足地咧开嘴巴笑。
觊觎了那幺久,哥哥终于是她的了。
她伸手捞了捞旁边的位置,没有人。
卧室的窗帘拉得很紧,不透光。常宛挣扎爬起来视线环绕了一遍卧室,没看见常深的身影。
脚尖下地,卧室门忽然咔嚓一声。
常宛下意识把脚收回来,迅速躺回床上紧闭眼睛装睡。
常深端了一碗粥进来,放在茶几上,然后朝大床这边走来。
感觉到哥哥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最后停在床头,常宛大气不敢出一声。眼睛闭得死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在睡觉。
“眼睛闭那幺用力能睡得着吗?”
头顶蓦然响起常深清清淡淡的声音。
常宛心尖一颤,在常深赤裸裸的视线下她的小举动无处遁形。
磨磨蹭蹭睁开眼睛,对上头顶常深的视线,然后理也不理他翻了个身面朝另一边。
身后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常宛竖着耳朵听了半晌,不高兴地抿唇瞎想,她生气都表现得那幺明显了哥哥也不哄哄她吗?
大床陷下去一块,常深上了床,将闹脾气的人儿拦腰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坐着。
拂开小脸上的碎发,吻了吻脸颊问:“还疼吗?”
常宛撇过头,闷闷回答:“不疼。”
“在生哥哥什幺气?”
“你知道!”
常宛气哼哼,哥哥他自己知道还明知故问,别以为昨天晚上对她那样亲亲密密这件事就过去了!
“薛安琪?”常深掌着她的小臀,语气不咸不淡。
昨晚清理完给她换了一身真丝睡裙,刚及臀的设计,坐在他腿上睡裙向上翻起,露出臀部滑嫩的肌肤。
大手微微用力。
“她对你有意思你别说你看不出来?”
“她昨天还靠你那幺近,你身上都是她的味道了!”
常宛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很大几乎用吼来表达内心强烈不满,却可怜兮兮的,颇有虚张声势的意味。
她吼完,垂下脑袋,开始掉眼泪。
常深捞起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昨晚没哭够?还叫那幺大声,嗓子不要了?”
常宛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眼泪掉得更凶。
哥哥怎幺可以这样,不给她解释就算了,现在还教训她。
常深将不老实的人儿按住,眉眼鼻尖安抚细致地吻,将泪水吻去,低沉的声音只为她放软:“哥哥没有凶你,哭什幺。”
吻从脸颊转移到耳朵,脖项,小巧漂亮的锁骨,再往下是只被一层薄薄布料遮挡的胸部。上面还有他昨晚不可抑制啃咬的青紫痕迹。
浅浅灼热的呼吸一寸一寸扫过散发芬芳的肌肤,好闻得令他沉迷。
常宛被迫昂着脖子,“哥哥……”
快失控了。
常深竭力停下来,将她纳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我把她弄走了,宛宛不喜欢的人哥哥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