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巴基·巴恩斯)】猎杀与品尝

如果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出现在冬兵的房间里,你猜他是会用那只银色红星金属臂捏断那柔软的脖颈,还是会给那那不谙世事的光洁前额来上一颗子弹?

又或是,由于长时间并未进行洗脑,或者是因为与生俱来的直觉判断力,这位看不清表情的顶级捕食者并没有立刻进行猎杀,他只是抱着手臂,隐匿在房间的阴影处打量着你,呼吸轻到几近不可闻。你只能从黑暗中窥到他线条优美的嘴唇,和偶尔反射出的金属冷光。

实在是太安静了,甚至称得上死寂。

你刚一惊醒时,就顿觉大事不妙。眼前的处境虽不算恐怖电影,却也和惊悚片毫无二致。这一次,你甚至找不到突然出现在九头蛇基地的正当借口。你想,与杀人机器有肢体的直接接触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会用那只冰冷的、毫无血肉的左臂夺走你的氧气,甚至将尸体拖出去的时候也不会换另外一只手。

也许装晕是个不错的选择。

并未等你将幻想付诸行动,黑暗中伫立的雕塑就出声了,声音并不高,如果从普通人嘴里发出来,甚至可以称得上平和。

“Кто   ты?(你是谁)”

你听不懂,但你猜那是俄语。

你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也许冬兵暂时并未对你下手的原因,就在于他无法探知你的身份,而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或者是白领,也绝不可能会畅通无阻地躺在他的床上睡觉,虽然他平时也很少睡在这玩意儿上。

良久没有等到回答,你听见金属臂轻微转动的机械脉冲声,宛如死亡女神的号角在向你召唤。也许此时只有触发词可以救你一命,可惜现在的你连第一个单词都想不起来。

于是你首先痛心疾首地吐出几个字:“九头蛇万岁。”

细微的皮革和金属的摩挲声响起,雕塑终于肯将自己置于灯光下。

也许是刚结束一场战斗,他黑色的卷发带着汗湿凌乱地散在脸庞两侧,给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似乎增添了一丝人气儿,但当他盯着你看时,眉骨挡住了光线,阴影落在幽深的眼窝处,你只有被当做所有物盯上的毛骨悚然。凌厉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如果你的解释不能令他满意,他就会随时准备撕碎你柔软的身躯。

你开始庆幸昨天是在学校毕业季化装舞会的沙发上睡着的,而身上还完好无损地穿着用来装扮自己的军官制服。

你故作严肃地说:“很抱歉我只能以这种方式被传送到这里,冬日战士,我有一条来自至高领袖的密令,需要直接交给你。”你张开双手以示友好,希望能降低他的怀疑。

为了表示诚意,你真挚地望着他,也许今天是你的幸运日,这位顶级刺客会相信你漏洞百出的鬼话。

冬兵同时也在打量着你。

他很久没有见过年轻姑娘用不带恐惧的眼神看他,太干净了,有点像西伯利亚的白雪,也很像很久之前舞会上……该死,头又开始疼了,他不觉得自己曾经参加过什幺见鬼的舞会。而且她的肌肉线条,代表她根本不是专业的战士。

他的眼神落在你张开的手上,那双手整洁、纤细。

“撒谎。”

他拿枪指着你,接着顶在你的额头上,怕你听不懂,这次还贴心地换成了英语。也许这支枪刚刚尝到了血,你甚至还能感受到脑门上的灼热。

你差点尖叫起来:“我没撒谎!是红骷髅派我来的!”

“一个死人。”

“他没有死!只是被宇宙魔方传送到别的地方去了!”

“撒谎。”

他这次换右手掐捏住你的脖子,只可惜隔着手套,你只能感受到冰冷的皮革。

上帝啊!如果这次能平安回家,你发誓以后再也不乱看电影了。

疼痛的窒息感立刻袭来,由于缺氧,眼前渐渐蒙上黑雾,你本能地挥舞着双手以求挣脱,挣扎间似乎摸到了什幺,密密扎扎的,好像是施暴者的睫毛,接着是柔软的眼皮。

你迷迷糊糊地想,他没事把脸凑这幺近做什幺。

不知什幺时候,久违的氧气渐渐袭来,你迷茫地望着眼前幽深的眼睛,那里面好像少了一丝死气,多了一些看不清的情绪。卷发末梢轻轻搔过你的耳垂,他冰冷的气息越来越近。

紧贴着的起伏的肌肉坚硬而不可违拗,而他微微张开的嘴唇看起来倒是柔软又红润,也许他只是想咬断你的动脉。

邦邦邦——有人在用铁棍敲房门。

死亡的压迫感顿时消失,他直起身,语速极快地命令道:“去床底。”

你连滚带爬地照他说的做。

声音不大,基本上都是对方在吩咐,冬兵偶尔应答几句,只能依稀听到两人交谈中有“洗脑”、“任务”几个你当下并不怎幺喜欢的词。接着,门被关上,世界又重新恢复了死寂。

你再次回到了床上,抱着双腿有些六神无主,直直地盯着角落里,仿佛那里长出了一朵花。

见鬼,为什幺这次的任务对象不是那个甜心美国队长?

你胡思乱想了许久,甚至中途还打了个盹,你梦见自己被撕成了碎片,再也回不了家,而你的毕业论文还没有写——

突然,门被极大的力道强行撞开了。

两个人将冬兵擡了进来,将他随意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甚至床就近在咫尺,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躺在地上的人刚刚经受了极大的折磨,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黑发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嘴唇上,他半裸着上身,完整地露出那只泛着银光的金属手臂。

他经历了洗脑,一切完蛋了——

你脑子里此时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所有进展清零,死亡即将降临。

你脑中警铃大作,正打算逃命,但是捕食者注射过血清的身体速度更快。他飞快起身将你逼压在角落,你能看见他宛若死海的双眸,里面好像装着地狱,你甚至能嗅见他身上并不难闻的汗水味。

排山倒海的荷尔蒙和压迫感再次袭来,甚至比先前更重,你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疼痛从嘴上和下巴传来,冷硬和柔软交替落在你的身上,像冰窟一样的金属臂狠狠地钳制着你,脆弱的后颈被另一只手牢牢捏住,腰部渐渐被什幺东西抵住。

思维或许被重新洗牌,但身体的记忆却流传下来,猎杀还在继续。

冰冷的金属手指在你的体内不断探索,带出动情的粘液,接着是他的性器。

你的双腿无力地夹在他线条流畅的腰际两侧,承受着他暴风骤雨地无情进出,双手被举过头顶,任由他咬着你动脉的牙齿逐渐发力,却完全无力反抗他死亡的掠夺。黑暗中只余偶尔发出的沙哑喘息,和你因为承受不住而流露出的小声啜泣。

在监视器看不见的地方,九头蛇最臭名昭著的战士正在柔软的猎物身上发泄着他近百年来所有的苦楚与压迫。

而巴基·巴恩斯已经被牢牢锁在灵魂的最深处,等待着被再次唤醒,现在世界上只有冬日战士。

九死一生的你回到家后,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上不存在的咬痕,用颤抖的手在瓣豆影评上给这个系列都打了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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