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刚踏进山洞中一步,只听嘻嘻嗦嗦的铁链声,一蹒跚的老头从洞内出来。老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你怎幺又来?”
孟晚顿时嬉皮笑脸地说道:“上次见前辈洞中没有吃食,便顺道带来给您尝尝。”
老头瞥了她一眼,径自坐在桌前,孟晚机灵,连忙将食盒中的酒水饭菜拿出。这老头也不怕她下毒,径自拿起烧鸡便啃了起来。
话说二人上一秒还是仇敌,此时关系竟缓和许多。这一切还源于第一次孟晚误打误撞找他报仇,想要将阵法解开。那老头浑身锁链修为尽失,自然不是孟晚的对手,孟晚正要逼他时,只见头顶上一根棍子敲了下来,这铁棍仿佛有意识般,护着这老头。
孟晚和这铁棍打的难舍难分,好不容易将它踩在脚下,只见此棍化成绳索,缠上孟晚的腰身。瞬间将它拉上万米高空。孟晚只觉风声阵阵,醒来时只见绳索竟将她拉到了一块浮动的星辰上!
她睁开眼,只见寰宇中星辰闪烁,而此时那绳索缠了缠她的脚踝,她低下头看着绳索如细蛇一般将她带到一处山洞。孟晚见这绳索并无伤害她的意思,走进洞中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酒罐。
她打开酒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手札。孟晚翻开手札,只见里面记载着一个关于十年阵的巨大秘密!原来这老头竟和这手札记载之人用偷梁换柱之法保全了月猫族的星球。当她看完后,恭敬地将手札摆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保护好寒冰翁主和十年阵的安全!
思绪飞回,孟晚看了看老头身上的锁链,笑道:“前辈,我年前将西南关山收入边疆,下一步我想对希尔部落开战,您看我的计划怎样?”老头不理她,吃完烧鸡又喝了几杯温酒抿了抿嘴后才说道:“还行,这阵中希尔部落现如今正在过冬粮草不足,这仗确实能胜。不过。。”
孟晚难得见这老头还有话要说:
“不过什幺?”
“今年火流星气脉正旺,你若赶上今年可得一子。”
孟晚突然遭人打趣,脸色一红,那老头笑道:“那王子可还满意?”孟晚想到今夜身下的司鸿,顿时轻点了点头。
孟晚见这老头哈哈哈大笑,便拜拜手匆匆告辞。只留下洞中笑声阵阵。
回到家中,见床上人睡得安稳,孟晚便匆匆脱衣搂着美人睡下。第二日早晨,孟晚命令修整了两日的军队向西北出发。由于关山大捷,士兵们都士气高昂,往年司鸿送孟晚上战场除了依恋和担心并无太多情绪,可自从成了她的人,见她整理戎装,心中竟阵阵酸楚。
孟晚见镜中那美人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扭头垂泪,自己也要被他哭化了。只见她轻轻含住那人的耳珠,悄悄吐了几个字。那美人明眸闪烁,激动地问她:“真的吗?”
孟晚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我何时骗过你。”说罢,让他快去准备。司鸿激动地跑去衣帽间,可不知带什幺,自己的妻主竟允许自己和她一起去前线。前方路途艰险并且随时开战,司鸿准备了好几件贴身衣物和防身用品。
一想到要和妻主出远门,即使是打仗送死,他也如此开心。不多时,司鸿便拿着衣物去找孟晚。孟晚见他身穿短打小袄,下半身儒色长裙,笑道:“你这样打扮可是不行。”说罢,便将他拉到内室。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模样的可人随着将军出现在部队中。“将军,您的战马。”见将军出来,肖参将及时递过马鞭。“嗯,不用了,本将军偶感风寒,今日行程要坐马车。这是我的贴身小厮,除了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安排他。”
肖参将忠心耿耿,连忙安排行程。他只觉这小厮后背单薄,仿佛不像女子。这个猜想冒出后,她又可笑的摇摇头,将军从不招男姬伺候,家中成亲的夫君都没怎幺碰过,更别说外面的野花了。耿直的肖将军自顾自的跟上部队大步走去。
进入车内,孟晚便将司鸿搂在怀中,含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鸿儿,前方艰苦,你切不可和军中之人言语,以后你的衣食住行我来伺候。”司鸿细细的哼了一声表示答应。行军一路向北,路上越来越冷,
“将军,前方雪崩将路堵了!”
参将急报。
孟晚出了马车见前方白雪皑皑,大雪将路封死,前方探路哨兵来报,“将军这雪掩盖了几十里路,马车不能通行,不过前方几里出有一山洞,可容纳几万大军。”孟晚听后立刻命部队开拔。
幸亏军队行动迅速,刚刚在洞内整装好,这大雪竟纷纷飘落了下来。外面一片肃静,只听呼啸的风声和漫天的大雪,前路不知何处。不过众将士仍志气高昂。篝火点燃,众人喝过热汤后,便开始放松休息起来。
只听一小兵说道:“婷姐,你说那希尔人好打吗?他们可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那老兵听后和周围的人竟哈哈大笑起来,“新来的吧。我们将军不仅力大无比,更懂兵法谋略。此次靠那样东西攻打希尔人定能取胜!”新兵好奇:“那样东西?是什幺?”一身旁的老兵笑道:“小女,让涨涨见识。”
说罢,便拉她来到停马处。只见马虽无特别之处,可马的腰间有两个铁环似的东西垂在马匹腰间。“这叫马镫,专门用于骑马时骑兵固定身姿用的。孟将军不仅发明冶铁术更发明了此物,希尔人随在马背上长大,可我们有此物,马背上打仗便不再怕她。”说罢,便拉着这新兵蛋子去吃酒。
洞深处,孟晚的王帐便扎营在此处。幔帐内并未点灯,只听嘻嘻嗦嗦的声音和时不时的呜咽声在幔帐深处传来。孟晚看着怀中虚弱的司鸿,顿时心疼几分,“都怪我竟未考虑到你的身体,昨夜刚刚渡月阴,应让你在家休息才是。”
“不,不打紧的,司鸿愿意陪着妻主,妻主可是嫌弃司鸿了?”司鸿躺在她怀中楚楚可怜地问道。
“我怎会嫌弃你,只怪我自己没有考虑周到。”司鸿细长的指间点在孟晚唇上,孟晚一顿,“我不许你怪自己。司鸿,,司鸿,只是觉得下体那卵袋依旧发痛。。。”孟晚听罢,轻轻解开身下人的腰带,褪下儒裤,只见昨夜那处渡在司鸿体内的卵液竟仍存留在那肉袋中,撑得那皮肉血管浮现。
孟晚轻轻触碰,那怀中人竟难受的哭出来。“呜呜呜。。”孟晚听到司鸿小声的啜泣,心都要碎了。“怎会?怎会如此?自己的卵液司鸿竟不能吸收?”
见司鸿身体发热,难受的厉害,孟晚心疼万分,走出账外让肖副将传了军医。
那军医第一次被将军传唤,恭敬的站在离门口最近的角落。她心想,这位神祇的大将军从未生过病,今日传她来,她竟不敢向前一步。
孟晚见军医哆嗦的站在门口,心中烦闷,她不想让任何女人碰司鸿一下!说道:“军医,本人昨日偶感风寒,你且为我抓几服药。”军医连忙点头,向前走去,“容我为将军把脉,再开药方。”
见那军医走上前来,孟晚喝道:“等等!”军医被吓到,连忙停住脚步。“我听闻军医生在医世家,有一手隔空探脉的本领,不知可否是真的?”
军医听闻,连忙承认,心知不知哪里惹到了将军。突然只见脚下有根红绳,只听道:“你且在大厅看,我来考考你!”
说罢,只见将军牵着红绳的另一头入了内室。见红绳绷直,内室传来一声命令,“开始吧!”
军医拉紧红绳,三根手指悬在上方,探知红绳那头病人的脉搏。“将军,,您。。您脉象虚浮,昨夜,昨夜应是劳累过度,而。。而。。。”
军医大惊,仿佛探的什幺秘密,此时,只听账内冷冷地问道:“怎如此磨叽?”“而下身血脉不畅,应是受寒所致,若。。若是女子喝下党参汤回元即可,若。。。若。。”
军医不敢往下说了,这平稳而虚弱的脉象根本就不是女子的脉象。“嗯?”只听账内不耐烦的发问,她此时知道帐中定不是将军,便低头说道:“若是男子,这是典型的月阴症,患者寒气入体,导致卵液吸收不畅,需患者将精卵射出,并每日热敷下体,辅以药物才能痊愈。”
说罢,军医只觉周身汗液淋漓,她不顾额头上滴落的汗珠,只见将军从内室走出,神清气爽地看向她:“很好,不愧是医世家的人,快去开方!”
军医连忙执笔写方,孟晚看着颤巍巍的军医呈上的药方,瞥了一眼,说道:“屋内的病人你每日都来把脉,不过你若说出一字,”军医连忙跪下,“将军末将誓死不说一字!”“很好,下去吧。”
孟晚走进内室,见躺在床上休息的司鸿,见他不安稳的睡颜,轻轻擦拭着他的细汗。脱下衣衫,孟晚钻入司鸿的被褥中,撑手看着他,脑海中竟浮现出他儿时可爱的小猫模样。孟晚钻下身去,被褥中弓出形状,来到司鸿的下体,抚摸着他如玉的腰身,唇间轻吻了几遍肉棒和肿胀的玉袋,含了下去。
司鸿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是一只白猫,被仆人服侍在宫殿中玩耍,可自己每天都仿佛很不开心,总是觉得心中空空的。
突然宫人来报:“殿下,孟侍卫来了”。见到一袭白衣的孟侍卫,他的心突然像被蜜糖填满一般。司鸿看着眼前的孟侍卫竟长着一张和自己妻主一模一样的脸,不由得心生喜悦,想到妻主也入了自己梦中。只见孟晚和自己玩耍,哄自己入睡,可司鸿竟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仿佛她在像哄骗小孩一般,司鸿哭闹着偏不入睡,孟晚眉头一皱,又扯起一抹微笑。
司鸿知那是妻主生气前的征兆,便在她的怀中假寐。孟侍卫感受到身下猫儿呼吸便缓,便将他放在床上吞弄阴力。
司鸿顿时知妻主舔弄哪处,他只觉自己周身开始暖洋洋的,充沛的阳气顺着他那处袭入全身。自己也在这温暖的阳气中缓缓睡去。待醒来时,只见身边坐着一个绝美男子,只见自己醒了,便抱起自己,司鸿只听他说:“那该死的异族人,竟让我儿沾染情爱之气!带我出去定将她千刀万剐。”
司鸿本想解释,那妻主也在渡阳气给他,他此时只觉骨骼隐隐发痛,他已痛的泪流满面,可那抱着自己的人竟未察觉,只见他从袖口处那处一黑色的手环。
司鸿觉得这环让他感觉十分不适,他想排斥它,可自己周身疼痛,只听那绝美的男人温柔地说道:“鸿儿,这是我王室秘宝——王族印,听命与它你可免除化形之痛,让王族印给予你无穷的力量!”
司鸿只觉得那黑环变大后被带在自己头上后,便隐入了额间。而自己身上的痛楚也随之消散,眯眼间,那绝美男子见自己并无异常,也开心的走了。月光透过窗照在了司鸿的身上,司鸿只觉这月光真灼热,热到想要将自己点燃。
他不想忘了她,突然起身,嗅着那人还残存的气息来到她居身的宫殿,可他看到了什幺,两坐交叠的肉体在月下无羞耻的狂欢,只见自己的妻主赤裸着身体,散着长发,交坐在一男子身上。
那男子颤巍巍的双腿架在妻主的肩上,口中却浪叫着。两人交合的声音让司鸿不敢再听下去,他泪流满面,只想在这场梦中逃离。
这时心底有一个声音却问道:“恨他们吗?”司鸿瞳孔一震,:“你是谁?”“哈哈哈,我是你心中的欲念。只要你求我,我便给你无穷的力量满足你的欲,来,告诉我,你想杀了这对奸夫淫妇吗?”
司鸿摇头,他看着身后的二人,痛苦地泪水涌出,可他并不想伤害孟晚。“哼,看来你骨头还挺硬!”说罢,便消失在司鸿脑海中。
带到他醒来,只见自己躺在自己的殿中,而身下一颗头颅俯身在侍弄自己那处。看着外面一颗流星划过,他下体竟起了反应!
只见那孟侍卫惊讶的擡起头窘迫地看向他,唇边的津液顺着滴落在他的肉棒上。司鸿一惊,只觉全身发热,身下被她含过的那处竟仿佛有两颗珠子提供给自己一波波热源,而自己的手掌也逐渐显露人形,竟化形了!
化形后的司鸿盯着孟晚,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又想到昨夜她和别人颠鸾倒凤,心中怒气横生,而此时,自己的脑海中那神秘的声音又浮现了出来。“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杀了她如何?”
司鸿只觉怒气攻心,神志一时间被它控制,他的尾巴卷起孟晚的腿,额间红色的红羽印闪现,冰瞳中毫无半点神志。
而门外的侍卫仿佛早已埋伏好,司鸿挣扎着夺回神志后,只见孟晚被绑在了血柱上!他大惊,正要命人将他放下,只见远处跑来一绝色男子前来为她求情,只见孟晚被放下,二人相拥。
司鸿被二人拥吻的场景刺激的辛酸,只见孟晚又被绑上血柱,雷电打在她身上之际,司鸿不顾脑海中族印的阻挠,紧紧地拥住了她。
“唔。。。”司鸿渐渐睁开双眼,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满脸湿意,而身下温暖阵阵,动了动,竟发现自己两腿被紧紧的夹住。司鸿仔仔细细地看着拥他的人,静谧的睡颜下细长的眉眼紧闭,娇小的鹅蛋脸上并无赘肉,虽常年在外,但仍白皙动人。
司鸿正要起身,只见那人动了动又抱紧他,嘴里嘟囔道:“鸿儿,忍忍,忍忍。”
司鸿只得作罢,想到梦境中的孟晚和那男人,想抚摸她脸庞的手又轻轻放了下来。
第二天清早风雪驻停,孟晚听到外面的行军出动,正要起身,只觉身下空空,司鸿竟不知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