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我并未乘胜追击,这用兵之道当有张有弛,勾人之道也当是如此。要是我一直贴着他,他还真的以为我非他不可,以后蹬鼻子上脸,我可不好办,得让他自己心痒痒再贴上来才行。
到了这我晾着他的第三天,结课时他比寻常添了句:“郡主可还有事?无事今日这课就到此为止罢。”听了这话我就知道有戏,这人按捺不住了,男人也是贱,对他好言好语不受待见,非得冷着才知道自己的心意。
我以为我将他玩弄在股掌,实际在爱里谁也不见得比谁高明,到后来我也甘愿去被他玩弄、约束、教训,百种姿势都尝遍,只为共赴巫山巅。
“有的呀,先生,学生这处不懂,先生你过来,学生指给你看。”
他乖乖凑近,是自愿走近陷阱的猎物。
我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扯下来,拉着他的手摸上我的胸:“学生不懂为何这心里夜夜想着先生。”
“那日日呢?”
“日日自然是能看着先生了。”我仰起头将他越拉越紧,对着他两眼弯弯粲然一笑,睫毛扫过他的脸颊,随后又松开。
“看着就不想了吗?”康乐钓鱼,愿者上钩,且这鱼饵将这饵料愈咬愈紧,再不收绳,仔细伤着了,我可舍不得。
“看着那就不只是想了。”还想上呢。
“我还想再品一遍雪后莲芯,郡主可还有私藏?”言至于此,多说无益。我只看着他不回话,他试探地慢慢地低下头,先是落在我的唇畔,见我没什幺大反应才挪至我的嘴唇,就像是羽毛扫过,轻轻,轻轻。我不知足,这点轻吻唯恐大梦一场,不留下点痕迹,待明日他又变卦了反悔了,我该当如何。
我将他衣领从肩头扯下,偏头亲上他的脖子,嘴唇在脆弱的脖颈肌肤上圈了一块领域,然后轻咬,留下牙印,吸吮,留下红印。
“嗯——”他的闷哼简直是对我的鼓励,此刻我终是理解了寻花问柳的公子缘何爱听身下娇娥婉转莺啼。
“先生身为老师,学东西总该比我这学生更快。”像刚刚那样,我扯下自己的衣领,用手拂过自己的锁骨,香肩半露。
他将我从蒲团上抱起侧放在椅子上,我膝盖窝就架在那一圈椅背上,双脚吊着晃来晃去。他俯身照做,悟性极高,我脖子上阵阵酥痒,在他大力吮吸之后还细细舔弄来安抚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郡主该知道我是你先生的同时也是个男人。”我自是知道,不然我勾着他干什幺,为了只蹭蹭不真吃吗。下一刻我就知道了,他这句话含着的意思。“男人有些事情是不必教的。”何况是一个动情的男人。
他将我的裙子撩起,长裙甚至盖住了我的脸:“啧,今日这裤子着实有点多余。”话语间,就扒了我的亵裤,我本能地夹紧双腿,不让私密暴露在人眼前。
他在我大腿内侧重重给了一巴掌:“不是等着一天很久了?这会儿还不张开腿?”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极具侵略性的林致之,震惊所带来的刺激感甚至盖过了疼痛感。“张开,笙笙。”
他唤我笙笙,我被蛊惑,我被下了降头,心跳一下又一下。
“再说一遍,张开。”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嗯——唔——”我又何尝被人这样打过,却又在这样的痛感中体味到了快感,乖乖张了双腿。“再擡高点,笙笙。”
我拱着腰把那处送高,方便他观详,往日只在秘戏图中看过这姿势,自己做来才知累得很。
“光洁无毛,天生淫荡货,挨操命,做郡主倒是委屈了,该去做那女中帝王的娼妓,方不至于饿着你,顶着婚约来勾自己的先生。”从他口中吐出的粗话格外让我动情着迷,我扭着腰把那处送上去。“这是怎幺了呢,我还什幺都没做,怎幺就流水了呢?”
他两根手指插进那花缝之中磨蹭,再拿起时掀了覆在我脸上的裙子,掐着我的下巴:“郡主可好好看看,好好尝尝。”说着就不留情面地放进我的嘴里,搅弄多时,我喘不过气时他才放了我。
我大喘着气平复过来:“如此好东西,合该让先生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