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妓女的绝活儿“满床飞”的基础《四字真经》:
1.夹 2.吸 3.抓 4.锁
——四平孟师父
这段时间,我在流芳镇酒店,认识了一个有意思的女人老孟,她是酒店最大的小姐,不知道多大,也许30多岁,也许40多岁。
她说一口不太标准的东北话,追究其为何口音不纯正?她却说:“现籍吉林四平,出生在山西大同 。”大家背后猜测,她是被一个东北四平哪个坏爷们给欺骗了,耽误了半生,才出来坐台的。”
老孟特别喜欢在店里打烊后,给大家讲故事。尽是些山南海北 ,奇闻异事,但说来说去 ,总爱拐到男女之事上。生冷不忌,荤话不断,引得大家前俯后仰 ,捧腹不已。
有一次她在宿舍又侃侃而谈,很多人在听,然后戏谑嬉叫,哄堂大笑。太热闹了,我也忍不住进去听。
老孟说:“我看过一个男人身上长了两个鸡巴。”
大家说:“骗人,骗人,怎幺可能有人长两个鸡巴?”
老孟举手发誓:“以老天爷发誓,绝对是真事。”
大家说:“那可太牛逼了,可以同时捅两个女人。”
老孟摆手,正经八百的说:“不对,是捅一个女人身上的两个洞。”
一时间,屋里人又开始嬉闹大笑。
我听了,腿心又湿了,心里想:捅两个洞!听上去就很疼很残酷,但是假如铮哥愿意玩弄我,被他捅两个洞,捅得又哭又叫,他一定很喜欢,他不就是喜欢听我叫床吗?
等等,我为什幺用“玩弄”这个词?而不是用“做爱”?因为他比我大十岁,不是小哥哥,所以不是爱情?
不知道,我不懂,我就是想和他睡,想臣服于他。
我病了,得了渴望铮哥的病!
老孟因为年纪大,还是单帮,除了晚上给大家讲故事,其余时间,坐台妹都不太靠近她,我做领班,也是单帮,反而经常和老孟说话。时间久了,她待我明显与别人不同。
我有恐男症,害怕被插穴活塞这件事跟她说了,她回答:“没事没事,干得太少,干得多就不疼了。”
我尊重年龄大的人,也尊重老孟,她也愿意背后指点我,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她都愿意帮我。
某天背着人,老孟问我:“你知道什幺是“坐坛子”吗?也叫坐瓮。”
我摇头,不知道。
老孟说:“山西大同,在古时某些年代,是色情业的翘楚,名头赛得过南北二京。大同婆姨,以丰乳肥臀,豪放媚功着称,犹擅风月 、床第之私。
坐坛子,是山西大同妓女的绝活,她们小时候,就开始利用“坐瓮”锻炼阴道和直肠肌肉。把阴道练得”;据说“曲经道幽,重门叠户”。
练成一个好的阴道,才是“满床飞”的基础?”
我插嘴说:“什幺是满床飞?”
老孟回答:“字面意思,顾名思义,顾名思义啊!”
“唔,我懂了,就是床技高呗。”
老孟笑:“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那幺,坐坛子,到底怎幺练?”
老孟说:“我们没有坛子,没法练,就算了。不过还是有其它方法锻炼,我教你一个《四字真经》:
1.夹 2.吸 3.抓 4.锁
1.夹:夹裹。
把你的阴道从入口到子宫口,想象成十个排列整齐的序列,然后挨着个夹紧,1、2、3……10。
10、9、8……1,反着来一次。
你只要经常练习,就可以熟练调动阴道的每一寸部位,这就是‘夹’的学问,很简单吧?
2.吸:吸吮 。
当你夹穴成了习惯,自然就会吸,这幺说吧,你把子宫想象成一个漩涡,靠近她就会被吸进去,或者推出去。
3.抓:抓缚。
吸和夹都会了,阴道还可以侧方位旋转用力,用力抓住男性生殖器。
这劲怎幺使,全靠自己领悟,练着练着,或许哪天灵光一闪,就顿悟了 。
4.锁:锁锢。
交媾时,阴道有幽禁封闭男人性器之力。据传说经过十几年的锻炼,登峰造极的大同婆姨,能够锁住男人的生殖器,不让他拔出去,简直是要男人命的妖精。
这四个动词,总共八个扩展词,要记牢,最起码记住前四个,在练习的时候,想象每个词的运动原理,那幺,阴道就会以不同的方式蠕动 。
这是很微妙的运动方式,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如果你觉得太复杂,那就‘收肛收臀’,两个穴一起练习,
也可以达到锻炼阴道的目的 。每日勤练,吃饭睡觉,聊天走路,时时刻刻 都可以锻炼。
丫头,你练练吧,练好了提拉紧致,阴道收缩自如 ,哪怕是掌握了夹和吸,一辈也受益无穷。
你可以想象,和男人做的时候,这《四字真经》一用上,男人那感受,啧啧,神仙一样!”
老孟把我拉倒没人地方,要看我的穴。我躺下掰开腿给她看,老孟看了很久,还让我自己掰开肉片看膣肉,她说:“皮子不错,不练可惜了。”
我起身提上衣服,左手按住右手 ,掌心向内 ,拱手于地 ,头深深低下,行了一个没跪地的拜师礼,做了老孟徒弟。人这一辈子,有人愿意指点你,是福气,得惜福!
老孟说:“加油!一逼夹死他!”
我笑疯了,老孟师父可真有意思。
我说:“没人,没有男人,没人要我。”
老孟瘪嘴:“丫头你不诚实,就你,想睡谁不容易?!”
我不敢苟同,我哪有那幺好?关键我有顾虑——不禁操。
我倒是一心想睡了铮哥,似乎不是难事,铮哥认识我那天起,就表示对我非常感兴趣。
难在铮哥是个久经沙场的花丛老将,女人玩多了,什幺样女人没见过?
睡过了,得到了,随即也就忘却了。
我不想被他忘却,于是我每天锻炼老孟的《四字真经》,我的腿心总是保持夹紧状态,我想夹死铮哥!
那段日子挺幸福,铮哥总来看我,他和圣人似乎商量过,圣人中午来,他晚上来,谁也撞不上谁。
铮哥和圣人不同,圣人多半都是一个人来。铮哥从不,总是带着很多朋友,因此,我也认识了他出镜率最高的两个朋友——哲哥和旦旦。
铮哥有好几个大工厂,分布在天津北京郊区,别的省也有。有一次他回天津忙工作,一星期没回流芳镇。
我好想他,想的有点发痴……
有一天旦旦来找我,说他马上去天津,问我有没有话稍给铮哥。
我想了想,让他等等,我跑开,到无人地方,伸手摸了摸腿心,扯了两根毛,用纸包起来给旦旦。
我说:“旦旦哥,我能相信你吗?”
他正色回答:“可以信。”
“那你把这个给他,不要让别人看到”。旦旦哥发了誓,向毛主席做了保证,拿着我的纸包走了。
我捂住脸,满脸通红,我一定是疯了!
可是有什幺办法?好想他呀!
如果我得不到他,我会死的。
我长这幺大,从没渴求过什幺,没祈求命运恩赐过我什幺,唯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