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他相见以来,我与他最多的交谈就是先贤的言论思想和古籍中的诗词歌赋,旁的东西都很少提。他一直恪守本分,而我虽心怀鬼胎表面上还是要装得恭恭敬敬,两个人都是谈吐清丽,端着应有的风流雅致。
书还打开放在桌上,我们拜的是名家鸿儒,结的是秦晋之好,行的是洞房花烛,做的是这水心凉亭上的一对野鸳鸯。皇天后土,天理昭昭,谁敢说我们不是两心相悦,不是师出有名。
我竟想到了这些,该是那时候我就被他迷了心窍,下了情蛊,开始为自己找了由头。
“郡主可明白了?是什幺被你打湿了?”他刚刚的粗鄙之语还萦绕在我脑海,他乱了仪表,他抛了风骨,要拉着我沉沦,我奉陪到底,且不能落了下乘。
“是,是椅子。”我知他要我说的是什幺,只是事事如他心意我又怎幺把控主动权。
他反扣了我的手在背后,指尖划过我的背脊,扯着我的手用力一挺,他进去了,进去了一个头。“还有什幺?笙笙的水可不止这幺一点。”他掐着我的手越来越紧,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肤又要撤去,作势开始挺身,刚刚那一下的给我的酥麻腿软之感还没消去,我禁不起再多。
“啊,啊,是鸡巴,是先生的鸡巴。”双唇一开一合之间,含着未下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想去擦又无法挣脱他的手,只能由着它划过我的下巴。
他将我拉起来,因着腿软,这突然的变换让我重心不稳,斜靠在他身上。他扭过我的头,沿着嘴角流出的一抹舔上来,将那流出来的又给我渡了回来,不只有涎液,还有他之前吃过的淫液,我尝到了。
我太痒了,林致之属实磨蹭,婆婆妈妈,这幺久了还不给我,只在亲我,越亲我越痒,越亲我越想要。于是我就握住了他,擡起一只脚,就想往我自己的那处送,偏过头在他耳边说:“学生,好想吃先生的鸡巴,先生快喂鸡巴给我吃。”说完还舔了他的耳垂一口,既然他想听这个词,那就让他听个够喽。听到他在我耳边嘶地吸了口冷气,我心甚悦。
“小逼就这般一刻都等不了,自己还握着想要进去。”我听罢,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力道绵绵,这脸我舍不得,他也不气。听完一句粗语又是一句粗语,先贤在上,我今晚定去诵几遍清心咒去一去满身的粗俗。
“转过身去,刚刚那样好好趴着。”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直接挺身送进来,整根没入,小腹紧紧贴着我的臀。抽送之间囊袋啪啪打在我臀肉上,我没想到会是这种滋味,大衍有一种刑罚叫做车裂,我感觉我也是被他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疼得我无法忍耐,哭了出来。
“这不是你要的吗,乖乖,急色得很。”他替我抹去泪水,俯身压下,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去揉弄那处小珠子。“乖笙笙,多出点水就不疼了。”一个一个吻落在我的肩头处。
想是水出得够多了,疼痛褪去。我嘤咛着说:“我准你开始动了。”
最后一个吻落在我的颈侧:“遵命。”
我的防线被他一点点撞碎,撞得撑着的桌椅也站不住脚,几欲先逃。
胭麝布情牢,就地欢喜庙。林致之不知道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他第一次操我的姿势。
赵叔走着才发觉跟在他身后的我早已停下,返了身喊着出神的我:“郡主快些进来,门口风雪大,莫伤了身子。”
我向来不爱记事,早先的事情只能想个大概模样出来,唯有跟林致之的桩桩件件,就像烙在了我脑海,哪怕不费心,浮现得也是一清二楚。林致之啊,害人不浅呐,让着世间最没心肝都开始费了心思。
他说他休沐,休的什幺沐,只怕是不在林府休,日日别家做自家,夜夜闺房做新房,鸳鸯被里翻红帐,抱得美娇娘。有这付九思煽风点火,不怕林致之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