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慢、慢一点哈啊……太深了……”
身下汁水横流,硕大的圆头顶开花瓣,冲破层层重叠挤压的肉褶,顶着冲刷下来的滑液插入进去。
性器厮磨交缠,水声淋漓伴随着女人细软的娇吟和男人性感的喘息,男人自身后环住她,薄唇在她耳后的敏感地带留下一串绵密的吻,他低喘着道,“里面好热。”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单凭嗓音便收割一大波音乐粉,成为队里率先solo的成员;在床上,这把诱人沉沦的嗓音无疑是一剂效果极佳的催情剂。
紧致的穴肉吸附着性器裹吮,湿润滚烫,不停蠕动,恨不得想要将他整根、全部、彻彻底底含在穴里。
男人失控地粗喘,本能挺胯插到最深处,不放过任何一处穴肉,仔仔细细碾磨了一遍,最后顶在穴内伸出的那处软肉上与身下女人一同攀上顶峰。
宁浅从梦中醒来,身体仿佛还处在攀上高潮的余韵中,伸手朝下身一探,果然湿了彻底。
她深吸了口气,去浴室简单冲洗,顺便换了衣物,折腾完毕后,也没有了睡意。
重新爬上床摸出手机,才凌晨三点多。
她打开微信,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一路将要翻到底,才找到梦里的男主角——秦砚。
点开对话框,两人上一次的聊天还在半个月前,后来她试探性陆续给对方发了几条,皆石沉大海——这就是要断了联系的意思。
这个圈子里的人,鲜少有固定的床伴,本来就图个身体上的新鲜,也不是正经谈恋爱,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于是开始的水到渠成,结束的心照不宣。
事实上,宁浅一直把这段关系定义为各取所需。
她的副业是对方所在团的站姐,只不过主拍的却不是他。
在众多站姐投身于团里的top秦砚的时候,她偏偏选择去拍人气垫底的队友,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理由,那大概是因为她喜欢扶贫吧。
在所有粉丝群体中,站姐是对idol行程最为清楚的一个,也是最接近他们生活的群体,久而久之,彼此之间就熟悉了,甚至于在之后的很多次演唱会上,宁浅感觉到自己主拍的爱豆在找她在什幺位置,然后主动冲着她的镜头打招呼。
传统意义上,idol对于粉丝是触不可及的,很多时候都只能远远看着,他们身上有粉丝对于理想伴侣的一切幻想——才华、颜值、教养。
多次近距离接触,了解许多粉丝不知道有关他们的行程及日常,当追寻他们、喜爱他们的站姐感受到来自他们越来越明显的偏爱时,就会失去对自己的定位,越陷越深。
而idol呢,常年没有办法谈恋爱,找炮友风险又太大稍一不慎人设崩塌,这种情况下,喜爱他们、会小心翼翼把彼此之间关系藏好、又距离他们很近的站姐成了下手的不二人选。
宁浅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她所拍的爱豆也在不经意间向她传递过这样的信息,只不过她本质是扶贫也不是真的喜爱,根本就没有理会。
后来出了点小插曲,反而让她和秦砚搭上了。
对方无疑是个优质床伴,颜值、声音、身材都超标准符合她的要求,顶流不愧是顶流,宁浅觉得很值。
不过……
想到刚刚做的旖旎暧昧的梦,她还真有点不舍得就这幺放过对方。
毕竟,她可不是予取予求,操爽了就能一脚踹开的傻b粉丝。
宁浅玩味的勾起唇,开始敲字。
【半夜睡不着QAQ[害羞]想你了,想你的声音,想你的身体,我刚刚梦到和你做了,梦里你插进来的时候好凶啊,把我撑得好满、好涨,流了好多水儿,你还一直慢条斯理地用大东西磨蹭我,下面被你磨得好又麻又酥】
【你还说我里面又热又湿,一直吸着你,我求你快一点求了好多遍你才肯快点插,你真的好大啊,哪怕在梦里我都觉得承受不住……[害羞][可爱]】
她生生在微信上“写”了篇小黄文发过去,最后以“晚安,好梦”做结,放下手机,心情愉悦了不少,也没打算等到他的回复,而是私聊和她关系不错的另一位站姐,要了一份秦砚所在团最新的行程表。
与此同时,寰宇娱乐大楼一间练习室中,当下大势男团NX刚刚结束队形编排。
正值回归期,通告排得极满,明天安排了一档国民度极高的综艺,按惯例结束综艺录制后他们要在节目方安排的场地打歌,只不过原有走位队形受那个场地限制,这才被要求临时加练,一直持续到刚刚。
算上白天的通告,他们已经将近24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明天两场打歌两档综艺,晚上回公司继续加练,周末首场专辑签售会,下周……”
短暂的休息,队长林扬席地而坐开始掰着指头算,越算越绝望,“我刚买的超跑,昨天才运回来,未来俩月怕是没希望开了。”
旁边的队友给他递了罐咖啡,“哥,你要这样想,这次回归期结束,咱赚的钱又能买新超跑了。”
他这话让累得不行的队员们皆扯起唇勉强笑了笑。
秦砚没跟着笑,他依靠着桌子摸出手机,屏幕一亮便显示微信有三条未读消息,他半敛着眼皮漫不经心点开——
半晌。
他勾唇,哼笑中透着点痞味儿,微不可察道。
“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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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一篇“你以为你可以掌控这段肉体关系的主导权,想操就操想走就走,我还得给你保守秘密,实际上关系结不结束可由不得你”的伪追妻火葬场
女主会一点一点把男主驯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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