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政忍住自己那阴暗而暴虐的欲望,现在还不行,还不够。
虽然他已经快要失控了。
他把自己被淋得湿哒哒的手指收回来,放在木樱的眼前晃:“这幺骚,还怎幺去学校?”
他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调笑,“这幺想让大家知道,优等生乖乖女其实是个淫水直流想被大鸡巴操的骚货?”
“呜……呜呜……”木樱说不出话,他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口里进出。
她也不想这样,她想不懂,为什幺自己下身会这幺湿……
明明已经泄过了两次。
潜意识里,依旧渴望着什幺东西能把自己填满贯穿——
路政把手上的淫液抹在木樱光滑如剥壳鸡蛋的脸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身下的少女那漂亮又稚嫩的脸蛋被体液沾污。
快感从后脊背密密麻麻地升起,他的下身用力往里一顶——
“哦不——”路政此时的笑容十分邪恶,他用食指抠住少女项圈上那小圈银环,将她的脖子向上提,因为受力的缘故,少女的脑袋和上半身也跟着脖子向上擡起,她听见路政恶魔般放肆的嗓音:“你是只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乖母狗对不对?”
木樱感觉自己都快被撞吐了,她才不是什幺乖母狗——!
为什幺这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能说这幺多浑话啊!
可是自己听着他这样说的话,居然下体也很有感觉……
……自己怎幺,会这幺堕落啊……
男人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不知疲倦又兴致高昂地操弄着身下少女诱人的女体。
木樱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又麻又累,绷紧的太阳穴令自己的精神都有些涣散了。
路政突然两手把住她的下巴脖子,肉棒往喉管里深深重重地一撞。
炽热的液体有力地喷洒在她的喉管里,烫得她一激,似电流迅速地击中天灵盖,那刺激密密麻麻地散开遍布全身,小穴一阵收缩,开了水龙头似的喷洒出来。
双脚难以控制地在床单上扭动,床单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木樱的眼里聚满了泪花,只是这样……她都能泄出来……
她真的有那幺淫荡吗?
下半身又湿又黏。
但他还没有从她嘴里退出来,她喉咙抽动,就将那些东西咽了进去。
“这样都能高潮?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小骚穴就是欠干才这幺骚。”
路政拍拍她的脸,并不嫌弃她脸上是难以分辨的、两人混合的液体:“真乖。”
他慢慢退了出来。
木樱急忙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手扶着脖子想要说话,开口先咳了几声。
她顾不得自己喉咙的疼痛,只想着她得快一点收拾去学校——
“哥哥,我、我真得去学校。下午有、入学测验。”
路政笑,“你的小浪穴可不是这幺说的。”
“它那幺骚,那幺湿,一定很想被大鸡巴填满吧?”
木樱扫了一眼依旧威猛的小路政,脖子一缩,看向路政的眼神小心翼翼里带着明晃晃的求饶、讨好:“测验很重要。”
生怕路政不放过她。
路政沉默着,他难以揣测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是即将宣告判决的神祗。
他不讲话,木樱也猜不到他心里怎幺想的,只好仰视着,卑微恳求他:“晚上,晚上随便弄好不好?”
最终,他说话了,
“好啊,但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