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
季初鸢遣走所有人,看着镜子里盛装的女子,眼神带着些许迷惘。
窗边传来一阵异动,季初鸢不甚在意,果不其然她从镜子中看到南景朝的身影,慢慢向她靠近。
见他偷偷摸摸地溜进来,季初鸢也不叫人他赶出去,只是认真地问:「如今外面都在笑摄政王与小皇帝鹬蚌相争,倒让长公主渔人得利,摄政王可有后悔捧我上位,而非自己坐上这个位置?」
南景朝漫不经心地回答:「反正我也坐不稳这个位置,硬要坐上下面的臣子又面服心不服,那些老臣肯定天天针对我找麻烦,还不如让你坐,假以时日整个朝廷尽在我们手上。」
季初鸢想起了什么,眉眼似笑非笑:「摄政王可知自己的罪名——谋害先帝子嗣、刺杀长公主、结党营私、暗养私兵、私造兵器。」
南景朝语带不屑:「他倒是说得冠冕堂皇,这一桩桩事就把自己摘出去了,说到底他也有份,当年谋害先帝子嗣还不是为了让他高枕无忧;如今刺杀长公主不就是想一石二鸟除去碍事的你我。」
南景朝边说边轻抚那被女官盘好的青丝,拿起一旁的冕冠为季初鸢带上,再用玉钗固定,季初鸢退后一步,与他面对面站立,让他端详自己的帝服,同时也细看南景朝身上的摄政王朝服。
太阳纹路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勾得人心痒痒的,南景朝干脆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一只手环抱着她,另外一只手探入她的衣领,精准的握住一对雪乳。
南景朝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顺着她洁白的颈一路向下细吻,用带有情欲的声线诱惑着她:「就让我蹭蹭。」
可惜他身上的女人不上钩,摇摇头拒绝落在锁骨上的吻,微微用力推开他,正色道:「万一让你蹭出一身火,我没有时间帮你解决。」
明明硬翘的乳尖已经在朝服下凸显出一个明显的形状,还嘴硬的拒绝他,南景朝心里感叹着,双手灵活地动起,先斩后奏地挑开了她的朝服。
浑圆饱满的雪乳一跃而出,嫣红的乳尖接触到空气更加硬翘,在空气中微微的发颤。
季初鸢见状生气地说:「朝服繁复缛难穿,你现在弄乱弄脏到时候怎么办?」,手上却隔着他的朝服紧握着微微擡头的阳根,上下其手的挑逗。
南景朝知道她虽然不满,但没有完全拒绝自己,一边承诺会帮她穿好朝服,一边又忍不住调戏她:「虽然我更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然后往你的小穴灌满精水,让你顶着死对头的精液出去,不过现在只能暂且用你这对乳儿疏解一下。」
季初鸢听到后笑得像一个诱人心神的小恶魔:「就算不用下面,我也可以把你榨干。」,感受到手下的阳根兴奋的抖动了一下,就顺势主动撩起他的朝服,释放出阳根。
纤纤玉指只是轻轻的划过前端,便刺激得阳根前端溢出薄精,南景朝扶着阳根在季初鸢柔软的胸上来回磨蹭,弄湿了她的胸乳。
季初鸢托住乳儿上下顶弄勃发的阳根,方才胸乳沾染上的薄精刚好起了润滑作用。
阳根被温热的乳肉包围令他舒服的闷哼出声,视线直直地盯着红润的嘴唇。
她当然也看见这一道火辣辣的视线,只是装作看不懂,偏偏又坏心的低下头,故意加快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挤压胸乳前的阳根。动作幅度大到每一下都快要撞到脸上。
阳根与胸乳紧密接触的触觉传入大脑,在她满面红晕望向他时,极致的快感到达了巅峰,触电般抖了一下,积攒了几日的白浊喷射出来,颈项都沾上零零星星的白浊,甚至溅起至她的面颊上。
为免弄脏朝服,季初鸢伸手虚虚接着胸乳上缓缓滴落的浊液,这幅活色生香的模样让南景朝心猿意马,南景朝扶着阳根把剩余的精液抹在季初鸢乳首上。
季初鸢这次真的动火,一把扯出他朝服的内衬擦干手和身上的白浊,然后把他拉向自己,狠狠地吻上去,咬啮着他唇上的软肉,相当有分寸地让他感受到一丝痛楚又未至于咬破他的唇。推开他时又在他面上一蹭,把刚刚溅到面颊上的白浊蹭到他的面上。
他唇边蹭上了一抹口脂,季初鸢伸手将口脂抹去,又反手把沾上的口脂涂抹至他的唇上,他反应过来后相当配合的微微低头,任由染上一抹红的指尖沿着唇形细细描绘。
季初鸢擡手转身示意他要兑现承诺,南景朝只能手忙脚乱地帮她重新穿戴繁缛华丽的朝服,显然平时有侍从服侍穿衣的他,对于服侍别人穿衣不太熟手,努力地为她系腰带。
季初鸢看着奇奇怪怪的系法,颇为嫌弃的催促他离去:「你在我腰间摸来摸去,摸得我浑身燥热,你还是快点出去当你的摄政王。」
南景朝身形灵活的跳出窗外,早她一步出现在文武百官眼前。
季初鸢一人独留在宫殿内,回想起刚刚南景朝的话,又见到诏书上「无嗣」二字,不禁忆起往事。
南景朝亲自清点完人数后,吩咐手下处理手尾,自己则是抱起还在啼哭的婴儿去到一间寺庙门口,把婴儿放在不近不远又确保能让僧侣一眼发现的地方。
却料不到南景朝才离开,暗处闪过两个人影,直到南景朝的身影遥远到看不见,两个人影才慢慢从暗处出来。
一男一女站在月光下,如果南景朝没有离开,一定能认出这两人分别是久居深宫的长公主与邻国质子,无论哪个都不应出现在此。
季初鸢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见到他凝视住尚在襁褓的婴儿,大概猜测出他的心思,两人之间不需要言语,十分有默契的一齐前去。
季初鸢抱着地上的婴儿前后轻轻地摇晃,在止了啼哭才渐渐将动作减慢,婴儿静下来望住她傻傻地笑。
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男子突然开口:「我劝你别再抱,以免抱出感情,下不了手。」
季初鸢听到后动作一顿,长久以来的相处,让他同样轻松地明白她心底的想法,他温柔地抚摩她的脸颊,似无意之中提及:「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只见她神色微变,他将她脸上的变化看着眼里,也不等她反应,接着说下去:「你皇兄的子嗣不会感谢你手下留情,待她长大成人后,你又如何解释,全部推到世子或者你一手扶起的皇弟身上吗?或者抱回去说是你生下还是你捡回来的?长公主你不会现在才来同情心泛滥吧?。」
说完从衣袖上撕下一小块布递给她,然后把手搭在她的手上,拉着她的手用碎布捂住婴儿的脸,开始一点点的施力。
指尖还能够感受到婴儿呼出气息,气息愈来愈微弱,声音愈来愈无力,索性一用力给手下的人一个解脱,待怀中婴儿彻底断气,才松手任由碎布跌落地面,目光呆滞没有反应。
反而是他处理完后,十分冷静地拾起落在地上的碎布,拉着她离去。
季初鸢回过神来,重新整理了散乱的华服,抚平方才弄皱的痕迹,平复了呼吸,推门而出。
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女帝出现纷纷跪下伏拜,季初鸢踏上台阶,缓缓登上正殿,金色的帝服彰显出来人尊贵又独一无二的身分,长长的衣摆拖曳在地,整个场上只有三人仍然站立,一个是女帝季初鸢,另外一个“少年帝王”,最后一个是摄政王南景朝。跪地行礼的臣子看不清三人的模样,只看见黄紫相间的裙摆在白玉台阶上滑过,在正殿久候的“少年帝王”作为唯三能够站立的人,把两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传言中与季初鸢交恶的南景朝,此时此刻面色平和,没有任何不满,甚至眼中含有一丝柔和的笑意。
礼官随即宣读圣旨,季初鸢从“少年帝王”手上接过玉玺,一步一步走向龙椅,一个俐落的转身就坐,连夜赶工的帝服略有改动,有别于少年帝王,季初鸢的帝服带有几分女子的柔美,一头青发高高挽起,冕冠垂下一串串圆润的珍珠,流转着淡淡的光晕。
只见百官依照官阶逐一祝贺季初鸢荣登帝位,季初鸢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落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景朝身上,见他的唇色也比往常红润,她脸上的笑意加深,而与她对视的南景朝,看着她不知道联想到什么忍不住抿了抿嘴。
End
其实鸢鸢和“他”的过往很甜,鸢鸢甚至有点恋爱脑,不过知道的人就三个人(本来四个人现在剩下三个人),除了鸢鸢和“他”本人,还有少年帝王知情,最后一个人是自己猜到的,然后最后一个人导致鸢鸢翻车~
本章重点→带出弱势公主鸢x强势“他”,然后可以写几章甜甜的恋爱,恋爱脑小公主鸢纯情啪啪啪时期,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想想他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看上次更新的时间,哈哈哈真让人不好意思,虽然我只是没有人气的小垃圾,但我还是说一下,本来我可能是周更(?),只是我上次要准备ppt做presentation,然后做完后又每天晚上看大叔的爱,满脑都是BL,所以一直没有灵感,如果有人有兴趣,我可以分享一下这篇文原来的设定
小剧场
摄政王:我就蹭蹭,不进去,结果还真的不进去
鸢鸢:摄政王是霸道总裁吗?
作者:关于这个errrr你看下去就知道,但我准备让摄政王说一遍霸道总裁语录
摄政王:例如:女人,给我留言!?
作者:不错不错~考虑给你加点甜甜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