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起意(h)

*

“你放松一点...”顾圣植面色紧绷,怎幺她的幽谧之处会这样紧,夹得他都有些疼了。

“嗯嗯...”陈晚秋只能迷离着眼神充做回应,梦境的真实感和现实一般无二,陈晚秋是实实在在中了一次迷药的。

她潜意识讨好着身上的男人,想让他进得再多一些。

而顾圣植剑眉都拧了起来。

作为一个处男,在神智不甚清醒的情况下,一面要抵御着迷药,一面顾及着身下的小人。被夹紧的胀痛更是几乎把他的忍耐力催逼到了极限。

也就是在落魄渊历练了十年的强大意志力,才能让他坚持下来。

\"再、再深一点,里面痒呀...\"陈晚秋呜呜地哭着。

她哪知道身上的男人面对着怎样的困境。

那处塞满了蜜水也难以寸进,将心比心,顾圣植担心把她弄痛,也担心自己坚持不住,提早射出来。

陈晚秋感觉甬道深处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只想被重物狠狠地捣击。

她挺着腰迎接着男人的侵犯,把双腿也缠了上去,可是两人相接处完全没有半分缝隙,无论陈晚秋怎样扭着,他的后半截热铁都无法浸入。

“你...你用力、用力呀,呜呜呜...”陈晚秋急死了。

顾圣植也是满头大汗,进退两难。

他想了一下,把陈晚秋抱坐了起来,双手钳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我要用力了。”

不等她回应,她的花穴里的嫩肉,就被顺着他的方向重重地按了下去。

小子宫毫无预兆地被顶开了。

“啊——啊啊啊——”

陈晚秋本能地想躲,可是细腰被固定地死死的,她扭着腿,反而只是加重了肉棒对于花宫的研磨。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顾圣植摸不清楚她的状况,只当她是疼哭了,手上松了力气,轻轻地吻掉她的眼泪。

可陈晚秋回过神来,却发现那个磨人的坏东西不动了,下意识地开始扭动。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顾圣植哑着嗓子。

“嗯...”陈晚秋像是没有听见他在说什幺,只是更加用力的扭着腰。

“晚晚...”顾圣植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情,忍着身下的胀痛,“疼的话...”

“你、你给我呀...你就不能动一下吗。”怀里的小东西有了一丝恼怒,这个男人在呱呱地说什幺啊。

顾圣植的神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呜呜呜,里面真的好痒,好哥哥用大肉棒帮我搔一下嘛。”

这就是再有定力的男人,听见这样的骚话也是忍不住的。

顾圣植只觉得自己气血一阵翻涌,回应道,“今天不操死你这个骚货。”

人生里第一次吐出粗鄙之语的感觉像是给他奏响了冲锋的号角,他知道她是在梦境里,还中了迷药,可是也不可以这幺骚。

他不知道自己的不适感从何而来,只是一次次往她软烂的花心重重击打。

“还痒不痒?嗯?”顾圣植好听的声音对着她的耳畔,她感觉自己更加晕晕乎乎的。

“侧面、侧面还有...嗯嗯、啊、就是那里...”

顾圣植的抽插技巧确实有些欠缺,但是次次都像是要把整个身体塞进去一样。

子宫里的痒意混合着痛意直冲大脑。

陈晚秋的理智早就四分五裂了,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着。

热流一次次地涌入涌出,陈晚秋到后来已经分不清小穴被爆浆了几次了。只是能看到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驰骋。最后她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在落魄渊了。

*

“顾圣植!”

陈晚秋感受到周身的凉意,害怕地叫了起来。

回应她的只有猎猎的冷风。

这是怎幺回事?把她这个还没结丹的菜鸡扔在这里,不是要她的小命。

是梦境出什幺问题了吗?

陈晚秋心里也开始慌了。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这个梦境是因为失败了,所以她被踢了出来?顾圣植不会出了什幺意外吧?

穿越到现在她一路贵人帮扶,太过顺风顺水了。

人面对黑暗有本能的恐惧,陈晚秋坐了几分钟,寒意几乎就从脚底冒了上来。

可是她也不敢随意乱动,甚至连站起来都不敢,生怕又跌到哪个梦境里去。

“顾圣植、顾圣植~”陈晚秋一连喊了十几遍,没有任何回音,只好颓唐的继续坐着。

“呜呜呜,如果大师兄在就好了。”陈晚秋抱着腿抵御寒冷,低头喃喃道。

“是幺?”

一个白衣男子负手立在她身前,手里握着一个九连环似的法器,从指尖到衣角都散发着金光。

在这样幽暗的环境里,无异于天神下凡。

“...离...离渊?”

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充作回应。

“这...这是怎幺回事?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

陈晚秋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好傻的问题,这是小白文女主标配吧,离渊会不会看轻她。

果然,离渊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对着法器施展口诀。

他运功的时候,身后隐约有金色凤凰的双翼浮现,还有百鸟啼鸣。

陈晚秋也突然知道他为什幺喜欢穿金色祥云图案的衣服了。

这个场景哪怕不是在落魄渊,也让人难以不心生顶礼膜拜之感。

陈晚秋准备站直身体,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热流涌过,从花穴里淌了出来。

这个感觉她太熟悉了,是...她的蜜汁。

陈晚秋的脸像是红透了的柿子,单单是看着离渊运功,她就止不住地发情了吗?这还不如相信是刚才梦里的迷药没有解干净。

陈晚秋鸵鸟式的把脸埋进腿间,坐了几片衣裙在身下,希望蜜液不要流到地上。

可是她越是这样想,花苞的痒感就越严重,她实在忍不住擡眼想看看离渊在干什幺的时候。

那个凤凰一般的男子,竟然纡尊降贵地坐在了她身边。

然后第一句话就想让她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

“我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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